偏偏虞溪卿没发觉危险,还撒娇着催他:“伶谦,我要亲亲,要用力的亲亲~”
席伶谦弯腰,狠咬虞溪卿耳朵,恶声恶气:“仙长既已有了旁人,又何需招惹我呢。”
他捏住虞溪卿下巴:“难道不知道我是吃你的恶徒吗?”
第92章 眼盲师尊(9)
席伶谦靠近, 手臂掌住虞溪卿的细腰,膝盖屈起,逼迫地顶开他的腿弯, 恶狠狠道:“我真想尝尝仙长是什么味道。”
他把虞溪卿拉进怀里, 形成用躯体建成的血肉牢笼, 周围全是男性的气息, 让细胞都在战栗。
虞溪卿贴了贴他的脸, 小声说:“伶谦, 我好像怀了宝宝,你要小心些吃我。”
说着, 他手指轻抬, 勾下玉白缀珠的精致腰带,衣裳半褪, 纱一样的雪色罗衣, 翻卷出涟漪, 肩膀裸.露, 随着衣裳翻下的弧度, 显得十分诱人。
两截锁骨, 泛着夺目的白,再往下,是隐约露出缀了殷红的皮肤。
席伶谦目光随之晃动,他勾住虞溪卿衣物, 关键时刻, 却抑制住了内心汹涌的野心, 给他穿上衣服。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口浊气,席伶谦捏着虞溪卿下巴, 逼他抬起脸:“虞仙长难道不知道自己有道侣吗?怎么还勾引我?”
虞溪卿半跪在席伶谦腹肌上,他满脸澄澈:“我知道呀,因为有道侣,我都没有修无情道改修剑道啦。”
他一条一条乖乖回席伶谦:“我没有勾引伶谦,我在喂伶谦吃好吃的呀,难道伶谦不喜欢吃吗?”
席伶谦说不出违心的话。
看这粉嫩的颜色,就知道是道不可多得的珍馐,他胃里的馋虫均被勾了出来,席伶谦喉咙上下滑动了圈。
虞溪卿已经主动将自己送到他脸上,他看不见,找寻了小半天,才寻到席伶前的薄唇。
柔嫩在席伶谦唇前磨,触感动人。
席伶谦只要一张口,就能用舌头卷住他,享受香甜滋味。
虞溪卿衣裳下落,布料蹭到席伶谦的皮肤,携卷来与粉红不同的滑痒意。
席伶谦轻笑着,将他从腿上彻底拉入臂弯中,虞溪卿唇磨着他的轮廓,慢慢停在了他的肩头。
虞溪卿困惑地眨了眨灰蒙的眼:“伶谦,你往日不是最爱这样吃我了吗?”
席伶谦摇头:“今日不吃。”
他轻柔捏住虞溪卿的食指,让这根手指触碰自己的脸庞,以指代笔,描摹自己五官。
席伶谦五官立体且锋利,眼型狭长,鼻梁高挺,与眉梢形成锐利的寒霜,瞧着就是不好相处的性子。
只是他惯常喜欢伪装,嘴角总噙着抹柔和笑意,又经常与小动物打交道,气质如沐春风,不了解他的人,很容易被他的表象欺骗。
虞溪卿的指腹,被他带着在脸上滑动。
席伶谦微笑着看他:“虞仙长,我希望您能记住我的模样。”
虞溪卿指尖滑到他鼻梁,他嘴角翘起,愉快道:“我当然记得阿钦的模样。”
席伶谦眼眸半眯:“虞仙长又喊错了。”
似是为了惩罚他,他用两指夹住了虞溪卿娇艳动人的瑰红,动作微狠。
虞溪卿吃痛,身体反而向他怀里倒去,他扭了扭:“伶谦,你轻些。”
席伶谦状似好奇:“仙长如今身怀有孕,是否能像寻常孕妇那样有奶呢?”
这个问题,席伶谦不知道答案,按理来说,男性都怀不了孕,但眼下虞溪卿既然能怀宝宝,说不定真有这个生理功能。
虞溪卿自己上手狠狠掐了掐,在白皙皮肤上留下大片指印,他乖乖回答:“伶谦,我没有奶。”
席伶谦严谨道:“仙长一家之言,做不得真,让我亲自品尝几番,方才明白有无。”
他低头,亲吻朱果。
虞溪卿身子敏.感的颤抖了起来。
男人唇瓣亲着他的锁骨,留下圈暧昧的水痕,舌头卷住,牙齿刮磨,席伶谦口腔分泌的唾液将其裹挟,认认真真品尝着。
此果美味非凡,远超席伶谦吃过的所有美食之和。
他到底还是用嘴唇揉肿了粉色。
席伶谦依依不舍地吐出,怜悯地凝着红肿充血的果实,伸手摆弄:“好可怜啊,怎么好像都出血了。”
虞溪卿身体早就软的一塌糊涂,晕晕乎乎靠在他肩上,仰着脸:“伶谦,你还想怎么吃我呀。”
真想把这傻兔子连骨带肉全都吃进肚子里,半块都不给他人留。
最好把他那无情闭关的道侣忘记。
席伶谦抚摸他丝滑的长发:“今天就吃到这里,仙长可想休息。”
虞溪卿没答,反而抚摸着他的脸颊,问了问他:“伶谦想休息吗?”
席伶谦开口:“明日是试炼的最后一天,今夜要早些休息,养足精力。”
虞溪卿扯了扯他的衣摆:“那我要和伶谦一起睡觉。”
席伶谦牵起他的手,仿佛牵自己老婆那样自然,他回头看虞溪卿的侧脸:“你眼睛还没好,日后我牵着你走,可好?”
虞溪卿尾调勾起:“好呀,我要和伶谦牵手。”
他轻快的语调,宛如绒毛细小的软刷子,在席伶谦心口游动。
席伶谦笑了笑,牵着他走进帐篷。
帐篷内铺了舒适的毯子,外围还洒了驱虫粉,住起来舒适又透气。
在入睡前,席伶谦取出药膏:“我养了只眼盲小兔,这是治他眼疾的膏药,眼下小兔调皮不在,我为仙长涂一下药吧。”
席伶谦用哄人的语气:“来,闭上眼睛。”
虞溪卿睫毛轻颤,阖上眼眸。
席伶谦用指腹沾了一点膏体,均匀抹在虞溪卿眼皮上,他忽然道:“我家兔宝宝年纪小,全身是白的,长得很可爱,我很喜欢,他还怀了两只小兔子,他一个人在外面,我很担心。”
他低语:“仙长可知我家宝宝具体所在何处?”
虞溪卿绞紧了席伶谦的衣摆,他不会撒谎,小声说:“知道。”
席伶谦指尖游过他因紧张而绷直的腰身,低笑:“我实在想他,仙长可否为我寻来?”
虞溪卿睫毛眨动:“能。”
说着,他站起身,走出帐篷:“伶谦,你等我几息。”
席伶谦焦急地跟了出去,看见虞溪卿摇摇晃晃地抱着只雪白小兔。
虞溪卿脸色苍白地对他露出开心的笑容:“伶谦,我把小兔变出来啦!”
分割残魂,以他的实力而言易如反掌,奈何他怀着宝宝,所消耗过大,虞溪卿更觉疲倦,他耷拉下眼皮,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伶谦,我突然好困哦。”
他身体骤然往前昏倒。
席伶谦快步上前,接过他和小兔,低叹:“傻兔子。”
虞溪卿已经晕倒在了他怀里。
小兔有样学样,翻着毛茸茸的肚皮,吐着舌头,闭上眼睛。
席伶谦眸中似乎藏了片融化的春湖,湖畔春风吹拂,枝柳曳曳生柔。
黯淡月光蒙住席伶谦身影,与洞内昏亮灯光分享他的俊容,将他的脸分成明灭的两种模样。
他怎能甘心退让?
席伶谦抱着他,躺回帐篷,为他掖好被角,躺着看虞溪卿,贴着昏睡不醒的人耳边,轻嘘:“仙长大人,倘若您离开我,就把您装进兔笼子里,让你一直哭,喜欢吗?”
他捧起虞溪卿的脸,席伶谦目露狠辣戾气:“谁都无法带走你,包括你的道侣。”
虞溪卿毫无所感,同那只残魂所化的笨兔子一样,窝在席伶谦脖颈,睡容香甜。
听着虞溪卿清浅的呼吸声,席伶谦不再抵抗睡意,同他一起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