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干脆也不假正经了,直勾勾地盯着周慬风身体瞧。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周慬风既享受他的视线,又莫名躁动,最关键的是江牧手还覆在他身体上。
把他瘾症勾了出来,偏偏不能找江牧解,一解,江牧非得意忘形不可,他的恨意岂不成了笑话。
可又实在折磨。
周慬风喘着气,不想再在江牧面前装什么温润公子,他不耐烦地命令江牧:“你揉重些,最好……最好让我痛点。”
两种瘾症缠着他,一种不能解,可另外一种,总要让他痛快痛快。
江牧听到他这个要求,掌心抚得又深又重,看他后背被揉出鲜红的掌印,因精油的存在,脊背还有许多道明显的指痕。
好想拍下来,把这曼妙画面好好记录。
江牧已经感觉自己很过分了,明明想好不让他痛的,然而周慬风竟还觉得不够,不满地低斥他:“不是刚吃了饭吗?怎么力气这么小。”
江牧只好把另外一只手也放了上去,两只手跟戳面团一样,在周慬风后背乱摸。
周慬风眉心反倒越皱越深,不够,还是太温柔了,他想要爆烈的,窒息的,最好能将他溺毙的痛苦。
他膝盖弯下,腰部微塌,将团自己送进江牧手掌心,周慬风哑着嗓音:“江牧,重些。”
他主动把自己送给年纪比他小那么多的男孩,才刚送上点点尖尖,周慬风立刻罕见的感到不好意思,脸埋在枕头里,遮盖脸颊滚烫的温度。
心中又暗恨起来,如果江牧记忆全在,他哪还需要这么主动。
明明已经把男人调.教好了,只要他眼神一动,江牧就知道该怎么做。
现在好了,又要重新调。
周慬风恨着恨着,又往后挪了些许,完完整整地把自己送给江牧手掌。
江牧迟疑着收紧手臂,真落下时却又狠又凶。
隔着布料,江牧不知道指痕有没有在这片肌肤中留下。
他的掌心温热一片,肉从他指缝溢出,江牧心觉不好,耳边响起周慬风舒服的叹息,他又觉得这样很好。
连续掐了好几下,江牧的手都磨热了,他观察着周慬风神态,若他有半丝不舒服,他会立刻停下来。
周慬风裸在微长黑发外的两只耳朵,显得粉红,他的后脖颈也全是艳色。
见江牧手指轻了,他摇着腰不满催促:“不是吃饱了吗?”
第119章 漂亮影帝(16)
房间亮着的灯光白晃晃大片, 布料与布料摩擦,撩起小片炽热绯晕。
江牧目光所至的地方艳起大片红,周慬风后腰处的指印, 让他心燥意动。
偏偏周慬风还毫无自觉, 漂亮清瘦的脊背颤抖着, 让江牧看见能做的更加过分的可能性。
他本就年轻, 再者对他而言周慬风存在就是魅惑本身, 江牧哪能忍住, 现在不过是苦撑罢了,想吃却吃不到, 最是折磨。
江牧瞳色早不复往日清透, 让欲搅了满眸,黑沉沉地暗着。
周慬风不知有没有感觉到这刻危险, 他还让江牧靠近点。
江牧身体压近, 手指往上攀, 掐住周慬风腰身, 等待他下一步指令。
他自是想与他做尽荒唐事, 可他必须压着, 努力克制,不能让周慬风感到不快,不然将他辞退,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
周慬风抓住江牧的手腕, 身体翻转回来, 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坐下。”
听他这么一说, 江牧板正地往床上一坐,下一秒周慬风便坐在了他腿上,搂着他脖颈, 往他耳朵吹着酥麻热气。
江牧心脏都跳快了。
周慬风吐出的气息灼热:“江牧,我既然要带你回家,你不能让外人瞧见我身上有印子,可又要让我满意,你知道怎么做吗?”
这要求不可谓不刁钻,情浓意乱,江牧还需顾忌着不让锋利尖牙刺到周慬风皮肤。
其实不用牙齿,周慬风太白了,男人唇压深了,印子便留了下来,让外人一眼瞧得分明。
江牧自觉自己能做到,只是要格外忍耐,内心饱受渴望的煎熬,他拽着周慬风衣角,眼巴巴望着他,趁机讨要好处:“若我做到了,周先生会给我什么奖励。”
周慬风又笑了声,抚摸着江牧脸庞,嗓音微哑:“我任你抱,任你摸,难道算不得奖励吗?”
这句话说的江牧哑口无言,他有心想要其他奖励,又担心几次三番朝周慬风索要,惹他不快,他不甘地闭上嘴。
江牧愤闷地用唇触碰周慬风发丝,双肩垂下:“你和旁人亲热,也不见让他们小心着些,前几日我看见你的嘴都被别人亲肿了,也不知避着我,你还让我买套送来,还一下让我买好几盒。”
他闷闷地翻着旧账,江牧语气中还透着满满的委屈,湿漉漉的,指不定在心中怎么想周慬风的坏呢。
周慬风摸了摸他后脖:“那哪能一样,你看我带他们回家了吗?我现在不也只让你抱吗?”
江牧又觉得他好了。
他低头,埋首嗅闻他颈间玫瑰香,周慬风身上全是他亲手涂的精油味,还混杂着他身上的气息。
让江牧凭空生出满意,可还是不够,他还是想要更多。
先前周慬风的话,同样助长了他的贪欲,江牧舔舔他耳垂:“只是让我抱让我摸吗?”
至少该亲上一亲,江牧想。
周慬风低下脑袋,把耳朵送给他舔:“这样还不够吗?”
他说:“江牧,他们中最长的那个跟了我五年。”
他二十三岁遇到江牧,二十八岁江牧与他分开,细细算来,其中有过许多回忆,他们彼此依偎,彼此拥有,信任着彼此。
走到现在,也仍然如缠紧的藤蔓,不会与对方分开,只是其中一株藤蔓被扎疼了,有了刺,交缠在一起的藤蔓割破了皮,留出汁液,两藤都不好受。
待那株藤蔓把刺磨平了,两株藤蔓才能像以前那样。
周慬风说:“你也知道五年有多久。”
言下之意便是不行。
江牧气恼,舌头用力舔着周慬风耳朵,把他耳朵舔的湿漉漉:“我不只能陪你五年,还能陪你十年,二十年!”
周慬风喉咙溢出笑:“那也总该分个先来后到。”
江牧彻底不痛快了,把周慬风圈在怀里,细细碎碎的舔,的确没咬他,也仔细着没留印子,可把周慬风皮肤都舔湿了,尤其是耳朵和脸颊,简直是重灾区。
周慬风推了推他肩膀,从他脖窝抬起脸:“江牧你属狗的吗?”
江牧哑声哑气:“属你的。”
周亲风被他这直球一击撞得心口发热,他两手撑在江牧肩头,轻啄他脸庞:“你吃什么野醋,我不是在这吗?”
江牧委委屈屈看他一眼。
哪就是野醋了,周慬风三心二意,还不许他吃醋计较。
可脸上的温热又实在让他欢喜。
江牧额头低下,埋在周慬风肩头,说:“我好朋友都结婚了,还有孩子,还是两个,那么小,那么可爱。”
周慬风看不得他垂头丧气,揉揉他脑袋:“你伤心什么,要是想,你也能有孩子。”
他肚子里就揣了一个,要是江牧喜欢孩子,待他心中气散了,他也不是不愿意再给江牧生一个。
江牧想咬他肩头,最后改成用唇瓣磨,他说:“这怎么能一样,你是男的。”
虽然他好兄弟老婆也是男的,但他在修仙界,肯定有很多灵丹妙药,能让男人怀孕。
这世界能有什么办法。
江牧想到零零零,它身上应该有能让男人怀孕的丹药。
不过算了,怀孕生孩子那么疼,他不愿让周慬风吃这种苦,就算日后席伶谦抱着双胞胎朝他炫耀他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