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真是胆子肥了,把他摸的浑身无力,额角和脊背出汗,哪哪都湿答答就算了,竟然还敢威胁他。
周慬风久居高位,最不喜的便是旁人钳制他,即使是江牧也不行。
江牧狼耳朵竖直了,他故作硬声道:“你要是给其他男人摸,我就不理你了。”
这话让还在生气的周慬风失笑,登时不气了:“你小孩子吗?”
这算什么威胁。
不过要是江牧真的不理他,周慬风心情肯定不会好就是了。
江牧巴巴地望他,见周慬风不说话,揪着他衣袖不依不饶:“你答应我。”
周慬风无奈地弯弯嘴角:“我答应你,不给其他人摸就是了。”
反正本来就没有其他人,他也只让江牧近身,就当哄哄小男友了。
江牧认真地观察他身后有没有多长条尾巴,心中一喜,周慬风没有长新的尾巴,他没有骗他。
看来这威胁虽然幼稚,但有用。
江牧耳朵像尾巴一样,轻快地摇了起来。
周慬风缩在他怀里,恢复了力气,他摸着江牧耳朵,狼耳摸起来没那么细腻,毛发比较硬,刺刺的。
他感觉摸不过瘾,周慬风对江牧道:“江牧,你也长出尾巴给我摸。”
机会难得,自然要趁现在能变成小动物,多吸吸多摸摸,再者江牧刚才把他摸成那样,周慬风不摸回来,感觉自己亏了。
吃亏的事他才不干。
周慬风想到变出尾巴的条件,见江牧露出懵懂的表情,他开口引导:“你说句谎给我听。”
突然让江牧撒谎,对他而言,存在些困难,不知具体该说点什么,想了想,他直视周慬风的眼睛:“我讨厌你。”
周慬风愣了一下。
一条长而毛多的狼尾突然蹿了出来,像会跳的鸡毛毯子,直往周慬风身上蹭。
周慬风回过神,恨恨地紧抓江牧尾巴:“不许对我说这种话,假的也不行。”
江牧老实地把尾巴送给他掐:“对不起,我以后不说了。”
周慬风满意了,抓着他狼耳狼尾就是一顿乱摸。
摸了小半天,周慬风担忧道:“感觉你的毛发不是很顺滑,明天是不是要吃点维生素补一补。”
可能是一孕傻三年,周慬风忘记江牧说过,等时间到了,耳朵尾巴就会自动消失,等到明日,两个人身上的小动物特征早就没有了。
江牧看他模样认真,弯了弯眼睛,也不提醒,脑袋低下,把双狼耳送到周慬风侧脸,只要他稍微抬起手臂,就能揉到他的耳朵。
周亲风捏了大半天,他满足地点点头:“手感不错。”
捏够了,周慬风松开手,拍了拍江牧的肩膀:“很晚了,你把灯关了,我要睡觉了。”
再不睡觉他的皮肤会变粗糙。
江牧把卧室的大灯关掉,周慬风把床头灯给他开了起来,所以他也不至于摸黑回去。
他躺在床上,听着周慬风的话,把床头灯也关了。
江牧听着周慬风的呼吸声,不免心猿意马。
认真算下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可上次他喝了酒,醉的云里雾里,和喜欢的人共枕的期待,紧张,青涩这些滋味都没享受到,反而因为睡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没睡好。
现在他睡在周慬风的床上江牧,一想到年幼与少年时期的他同样睡在这里,整个人心脏频率加快地跳动了起来。
感觉好似隔空拥有了千百个,不同时期鲜活的足够慬风。
江牧拽住自己尾巴,不让得意忘形的尾勾到周慬风腰身,免得吵到他休息。
不过周慬风现在应该还没睡着,他规规矩矩地躺在他旁边,没有乱动,这不太合理。
江牧忍住想找他说话的欲望,闭上眼睛,强逼着自己睡觉。
半夜,他迷迷糊糊感觉到有热源朝他翻来,他下意识展开臂弯,热源滚进了他的怀抱,亲昵地蹭他。
第二天,江牧被洒下的阳光舔醒了睡眠,他往怀中看去,周慬风还缩在他怀里睡觉。
时效还没到十二个小时,所以那对白耳朵还缀在周慬风头顶,正随着主人的呼吸,无意识地摆动。
落在江牧眼中,成了两枚奢侈的逗狼棒。
他双唇一张,把周慬风的狐狸耳朵含进了唇里,小心翼翼收着尖牙,只用舌头细细地舔舐。
没过多久,这只白耳盈满了江牧的气息,他牙齿也挂上了细细碎碎的白绒毛。
周慬风半梦半醒,晕晕乎乎地嘟囔:“江牧……我吃不下了,别喂了,肚子都被你弄大了。”
江牧舔了舔他耳朵尖,虽听不懂周慬风喃些什么,也愿意顺着他的话哄他,嗓音暗哑:“好,不喂了。”
他开始进攻周慬风另外那只耳朵,手也不老实,玩弄他的狐狸尾巴。
周慬风都被他舔湿了。
第124章 漂亮影帝(21)
江牧手指轻轻戳着周慬风的尾巴尖, 尾巴尖端这部分的毛尤其蓬松柔软,仿佛在摸团棉絮。
他手在尾巴尖上抚摸,舌头仍然在舔周慬风的耳朵。
周慬风被江牧舔的实在受不了, 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眸, 嗓音含糊着浓郁的困意:“你在做什么呢。”
江牧说:“在舔你耳朵。”
周慬风带着睡意慢吞吞“哦”了声, 侧过身, 把另外那边还算干燥的耳朵递到江牧唇前:“那你舔吧。”
江牧反而规规矩矩收敛了牙齿, 不舔他了。
等周慬风彻底睡醒, 两个人身上小动物特征全部都没有了。
周慬风换了身衣服:“跟外婆打声招呼,我们就回去, 等以后再回来看看她。”
江牧给他拿着换下的旧衣服:“好。”
老人家让他们的双手交叠在一起, 慈爱地看着他们:“你们把日子过好,外婆就放心了。”
周慬风:“我知道了, 外婆。”
江牧低着头, 害羞地笑了起来。
两个人连早饭都没有吃, 便下楼坐上车回家。
周慬风看着腕表:“我今天有个工作, 回家吃完饭, 然后收拾一下, 我们就走。”
江牧知道他所有的行程,当下把他的话认真记了下来。
周慬风侧眸看了他眼:“然后,你……陪我去趟医院。”
除了工作,他今天还需要产检。
他先前恨恼了江牧, 只想报复他, 关于自己的事, 那是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连痛苦都不想和他分享,更何况他能怀孕的秘密。
现在江牧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 周慬风没那么生气了。
江牧又是他的贴身助理,怀孕这么大的事,瞒不住他的。
再者,之前江牧跟他说朋友有了孩子,言语间带着羡慕,想来是喜欢孩子的。
江牧紧张地坐直了身体,担忧的视线扫向周慬风:“你身体哪不舒服。”
周慬风没明说:“到了你就知道了,先回去收拾东西,工作完再去。”
下午要去拍场客串的戏,台词就几句,不累,几个镜头很快就录完了。
江牧知道要是周慬风不想说,没人能撬开他的嘴,只能忍着担心,没有说话。
车停下,江牧像以前那样在厨房做菜,周慬风则在卧室敷面膜,还有给全身涂精华,有些地方涂不到,江牧又在给他做饭,不好麻烦。
他便指挥着“笨江牧”给他涂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