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好戏写好了?”
凌渡可没拍过这种下作戏码,猪脑过载了,也只能从之前看过的G.片里提炼核心梗。
“黑暗的小巷。”他说着,手指轻捏住林月疏的后颈,涩情地揉弄着,“林月疏老师作为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是一般人难以触及的高岭之花。”
“嗯,目前为止听起来还不错。”
“可林老师因为性子高傲,加之自身太过耀眼,在这个圈子里四处树敌。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深夜,林老师的助理临时有事,要林老师自己回家。可是林老师赶了一天通告太累了,于是便抄近道回去,途经一条阒寂小巷。”
林月疏点点头。可以,和原作者的脑子不相上下,都是只要黄爽不要逻辑。
“就在这时。”凌渡忽然压低声音,“前方隐隐出现一道黑影。”
林月疏咽了口口水。要来了要来了!
“林老师很害怕,停在原地不动了,那道身影却逐渐逼近。借着昏黄的路灯,林老师看清了那人的相貌,是附近工地上的农民工,长得又胖又黑,脸上长满脓包。”
林月疏听到这,手指渐渐收紧了,后背冒出密密麻麻的凉意。
凉意像虫子,爬满了身体每处。
这时,凌渡从一旁衣架上扯过一条领带,不经林月疏同意,蒙住他的眼。
眼前突然陷入黑暗,林月疏的感官更为敏感。
低沉的嗓音随着热气在耳边摩擦:
“农民工将你打晕带回了又脏又臭的窝棚。”
林月疏:“可以不打脸么,我的脸很珍贵。”
凌渡笑出了声:“当然,因为农民工看着林老师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会有感觉到爆炸。”
“然后林老师醒了,发现眼前一片漆黑,耳边传来哗哗水声,和农民工难听的,不标准的普通话。嘿嘿,今晚就让你彻底变成骚.货,让你装高冷!”
凌渡放开林月疏去洗澡,叮嘱着:
“林老师,你好好等着,沉浸在黑暗的恐惧中,想象着丑陋腥臭的大稷坝马上要把你变成只会喊老公还要的骚.货。”
林月疏身体打了圈战栗。
凌渡伸手在林月疏面前晃了晃,确定他看不见。
起身走到床头柜旁,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优选好物——一只装满红色药丸的小瓶子,打开盖子,发出一股特殊的臭味。
放床头,转身去洗澡。
林月疏静静坐在床上,不断做深呼吸。
太刺激了,当初怎么没想到和二霍搞点剧情play增添情.趣。
只是现在想也晚了,今天飞机一落地,他就把二霍所有的联系方式全删了,自此天涯永不相见。
这个房间很大,接近三百平,大到听不到凌渡的洗澡声,他像是被丢入了真空环境,即便蒙上眼后听力变得更加敏锐,可还是听不到一点声响。
突然,耳中传来细微的声音,像是在很远的地方,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
林月疏抬手摸上蒙眼领带,半晌,又放了回去。
操那闲心,除非凌渡洗澡不小心把那里摔折了,否则都成年人了,有点小磕小碰的自己也能处理好。
林月疏干脆躺下了,提前解开浴衣,静候佳音。
过了很久很久,在他昏昏欲睡之际,忽然被一阵哗啦声惊醒。
林月疏一下子坐起来,因为那哗啦声就在耳边,像是药瓶晃动的声音。
“农民工哥哥,你洗完了?”林月疏抬手摸索着,“又脏又臭的大稷坝有没有好好洗洗。”
身边刮过一阵似有若无的气流,脸前好像扑面而来一阵呼吸的热气。
他大概知道,凌渡洗完澡回来了。
冗长的一个世纪结束了,才听到头顶传来低低一声:
“嗯。”
林月疏立马进入状态,身子往床上一倒,双手主动缠在背后,挣扎着:
“不要,不要碰我,你要多少钱你说,我一个子不少你的,只要你把我安全送回去!”
身边忽然传来一阵异动,凌渡的声音才传来:
“你……你做什么梦,老子……老子不要钱,能和你这样的美人纠缠到不知……天地为何物,谁稀罕那点钱……”
林月疏深吸一口气。唉呀妈呀,这个凌渡台词功底也太差了,难怪网上那么多人骂他是花瓶,实至名归。
“那,那这样吧。”林月疏胜在演技炸裂,再差劲的台词也能稳稳接住,“我帮你口,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一回去,立马给你打钱,十万,不不不,一百万。”
又是一阵异动,凌渡的台词听着更膈应人了:
“不……老子今天就就就要屮死你……”
听着带着哭腔的声音,他倒还委屈上了。
林月疏正在心里给他分析台词,嘴巴里忽然被堵上毛巾之类的东西。
身边响起一阵湿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林月疏还以为他走了,刚要摘下领带。
一只劲悍有力的大手死死扼住他的手腕,夹着双手举过头顶,毛巾绑上。
林月疏感叹,休息日还得上班,这次来得太亏了,下次至少找个演技过关的。
身上忽然一凉,浴衣被人抽走了。
眼前完全的黑暗配合对方的粗暴,林月疏心中一瞬间冒出羞耻感,但很快与灭顶的快.感配平。
那人在咬小月月!
又开始用嘴巴裹了!
林月疏身体用力往上一抬,哭腔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人在赤壁!
林月疏想叫,嘴巴却被堵住,只能无助地发出唔唔声。
羞耻感和剧烈的痒感一股股往脑子里冲,想象着趴在他身上的是个黑且胖的民工,是见了霍屹森这种人只会低三下四帮他们舔皮鞋的下贱人。
而自己就被这样肮脏下贱的人糟践,自己比他们还下贱还肮脏。
林月疏迷迷糊糊的,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
倏然,他鼻子动了动。
刚刚想起了霍屹森,好似跟着产生幻觉了,他竟然嗅到了霍屹森很喜欢的那种檀木香调。
林月疏使劲用舌头把毛巾推出去:
“你是……”
话音未落,侵占性的吻密密匝匝落下,啃咬着他的嘴唇,像是发泄怒气,又像是报复,用尽一切手段抽走他嘴里的空气,看着他窒息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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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声明:
没有瞧不起民工的意思,只是我的参考文献里…………要怪就怪参考文献!!![爆哭]
第69章
对方全身的重量压下来, 嘴中空气被剥夺,现在的林月疏像是掉进了两块巨石中的细小夹缝, 夹缝下生活着不知相貌的怪物,正抓着他的脚用蛮力往下拽。
身体要断成两截了。
“不要……”林月疏哭哭啼啼的,用力咬了下对方的嘴唇,对方因为刺痛短暂地住了嘴,他也顺利挣扎出声。
耳边传来一声喟叹,似无奈,又像不耐烦。
对方从后面抓着林月疏的双手给人拎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最大程度分开他的两腿,让他的腿从前往后缠住自己的腿。
林月疏不知道凌渡要做什么, 只能任由他摆弄。
细嫩的皮肤被精细的羊毛呢料摩擦着, 磨的大腿内侧生疼。
“进……进来。”林月疏忍不住催促。
他实在不想和凌渡演什么强碱戏码了, 这人演技和台词功底都可谓差到天理难容,与他多交流一个字都觉得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