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圈顶流林月疏因为重度脸盲得罪糊咖,遭其报复,垂危之际他穿进一本爆红小说。
好消息:主角!
坏消息:花市出品。
原文中,主角是十八线糊咖,为走捷径,用计棒打鸳鸯,顺利嫁入豪门。
丈夫深爱的白月光一朝出走,他彻底变态,将原主送入不同男人房间,在牛头人式复仇过程中,渐渐沉迷无法自拔。
沉默如林月疏:不急,先找找时光机器通道。
只是穿来的时机不对,没找到时光机,倒是人身通道正面临巨大危机。
林月疏抄起水果刀要和上面的男人拼了,却在看清男人样貌后,手上多了个苹果:
“辛勤耕耘累了吧,给你削个苹果补补身子。”
彼时,躲在暗处的丈夫嘴角笑容不见了。
2.
林月疏尝到了最下作的快乐,火速开启人生新目标:
他要日日快乐夜夜快乐,成为世上最快乐的人。
片场,林月疏看到和那晚很像的男人,把人拉到后台,衣服全撕了:
“速战速决,我只有一小时休息时间。”
但是,不对,感觉不对。
罢了,来不及了先上车。
彼时,躲在暗处的丈夫眼神阴翳,银牙暗磨。
3.
林月疏腻了,书中俊男靓仔实多,真正的快乐绝不是吊死一棵树上。
他开始寻摸新目标。
曾经带给他快乐的男人却不干了,一天换几个号码打来电话慰问,林月疏干脆将所有号码拉黑讨个清净。
不成想,一夜连爆几个热搜将他送上升咖之路。
大财团继承人公然在微博@他:
【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2)】
粉丝几亿的五冠影帝紧随其后@他:
【先生,接电话?你也不想你丈夫失去工作面临破产吧。】
身处权力中心的男人叫人捎了话来:
【你是要我,还是要你丈夫……】
众所周知,“死”字不发音。
林月疏:?
当晚,几个人凑了一桌麻将,一夜未眠,对了一晚上账:
“剧组那天是我,这个没争议。”
“嗯,休息室那次是我。”
“你记错了,那次是我,我确定。”
“这种事也抢,有点出息么?”
林月疏挠头:“不打麻将啦?”
彼时,躲在车里的丈夫: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阅读指南:
1.作者放飞自我,自割腿肉,不爱别伤害,不适请立马退出,弃文不必告知。【此条划重点】
2.受非C,攻全洁,阶段1v1,不同被。
3.攻1开局出现,攻2第十一章左右出现,攻3四十章左右出现。
4. 受和穿书的丈夫没有婚姻之实,无证驾驶,丈夫也不是任何一个攻只是个路人。
5.作者梦到哪写哪,没有逻辑只管自己开心,水平有限,下辈子一定努力[握拳]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娱乐圈 甜文 穿书 万人迷
主角视角林月疏互动??配角霍屹森霍潇
一句话简介:不接电话,和你老公和好了?
立意: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第1章
“嗯……嗯哼……”
水声、喘声、皮肤潮湿的摩擦声,无数的声音在林月疏的脑子里此起彼伏。
意识像被小猫玩过的线团,越理越混乱。
林月疏幽幽睁开眼。
入眼,美轮美奂的天花板中.央悬着一盏金色吊灯,镀金框架中镶嵌着穆拉诺玻璃片层层叠叠,如悬崖飞驰而下的瀑布。
林月疏的意识尚未回笼,望着吊灯迷迷糊糊地想:
好像一片片被拉长的、半透的麦芽糖。
林月疏眨眨眼,下一秒,他忽然感到呼吸一滞,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上去又下来。像汪洋大海中一叶破烂的扁舟。
密密匝匝的痛感从中心向身体各处发散。
海潮般的痛楚褪去后,又生出无法言喻的微妙震颤,好像脑子里那个不为人知的开关被一只手来回摆弄。
林月疏发现自己叫不出来了,呼吸也被弄得支离破碎。
他下意识朝下看过去,眼前的场景令他瞳孔剧烈扩张。
泛着暖色光调的两具身体叠罗汉似的,表面裹着一层湿热的水汽。
一颗黑色的脑袋缓缓伏动,咬过脆弱的皮肉。
“疼!”林月疏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声音嘶哑不成调。
这句话像是振奋人心的鼓励,身上的男人听到这三个字后,身体短暂地停驻,下一秒又如发了狠般宣泄自己的怒涛狂浪。
林月疏终于反应过来了:
进入娱乐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坚持“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他,此时正在遭受菊生大劫。
林月疏红了眼:“我跟你拼了!”
他挣扎着瞟了眼旁边,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个果盘,银色的水果刀斜斜横在盘子里。
林月疏一把摸过水果刀,高高举起——
身上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他的异动,抬起头。
横在半空的刀子却迟迟未能落下。
林月疏对上男人的视线,怔了许久。
华丽姣好的脸,是上帝亲吻过的证据。蒸腾着醉意朦胧的双眼,惊心动魄。
林月疏咽下口水,举着刀子的手在半路来了个急转弯,顺势捞过一只苹果开始削皮,嘴角挂着笑:
“辛勤耕耘辛苦了,给你削个苹果补点维C。”
男人死死盯着他,黑沉沉的视线如鹰狼瞻顾。
他一把夺过林月疏手中的苹果,连同刀子一并丢一边。
林月疏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落下死死捂住他的嘴,在一声重重的叹息后,水声再起,林月疏那张能言善道的巧嘴,此时只剩凌乱模糊的轻喘。
似是呻.吟又像是尖锐的哭泣,所有的声音都被压制在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下变得囫囵不清。
他的五脏六腑都像被绞肉机绞碎了,在痛苦的侵占中,却又生出密密麻麻的细微电流,顺着身体脉络疯狂四散开。
林月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翻了个身,潮湿失焦的双眼不知看向哪里。
肚子里像是有条蟒蛇动来动去。
他翻了白眼,早已模糊不清的意识挟持了他的大脑,带着他说出一句:
“好爽……”
*
“咳咳、咳咳。”
林月疏被自己的咳嗽弄醒了,嗓子火辣辣的疼,又钻心的痒。
一睁眼,还是那盏暖色瀑布式的吊灯。
他动了动手指,浑身散架一样疼。
耳边传来衣料摩擦的簌簌声。
林月疏循着声音看过去,只看到一抹结实的背影,线条分明的肌肉凌厉又漂亮,颜色也干净的似新雪落地。
那双健硕有力的臂膀往上一抬,雪白贵气的衬衫藏住了身体。
林月疏轻轻喟叹一声。
真好看,一身他羡慕不来的腱子肉。
等等,这谁?
男人打好领带,穿好西装,一回头,看见林月疏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裹着薄薄被单望着他的后背出神。
男人的视线从他苍白的脸上划过,在身体上短暂停留。
单薄的被单裹着纤瘦的身子,半遮半露,一身玉般的皮肤白似落雪,红痕点点错落,极为壮烈的两种色彩似是要冲出屏幕。
男人收了视线似乎并没有同林月疏进行无聊寒暄的想法,扣好扣子阔步往门口走,声音沉沉:
“辛苦费我稍后会让秘书送来。”
“等等。”林月疏喊住他,“你是谁。”
男人背对着他,无动于衷,几息后推门离开了房间。
林月疏在床上坐了半天,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思绪飘飘然,他闭着眼睛,回忆着初经人事那猛烈袭击带来的强烈窒息感,以及浑身过电流似的微痛酸麻。
林月疏向来对这种事深恶痛绝,想起来就会生理性反胃。
他知道圈子里一些出头难的小明星为了资源出卖身体,也想过如果这种事轮到自己头上,大概是毁灭性的打击,说不定就大头朝下从公司顶楼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