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道理。]系统赞同。
余绥回到家里,他想着怎么才能打开对方的电脑跟抽屉,还有对方的手机。
先从手机下手吧。
正想着什么,他的手机响了。
余绥挑眉,拿起手机一看是礼夏的电话。
他按下接听。
“怎么了?”
“前辈今天怎么没有来公司啊?”青年语气带着担忧。
“今天我休息。”余绥说。
“原来如此。”礼夏恍然,“对了,导演从外地带回来一些茶叶,说你爱喝,等下班我给你送过去。”
余绥表情难看,“好。”
他还是说了地址。
挂断电话,余绥一脸防备,“他肯定是故意的。”
[你想太多了吧。]系统道,[就算你长得帅,就算他是给,也不能证明他对你有意思啊,万一只是想巴结你呢?]
“你不懂,这叫直觉。”余绥却是肯定。
系统看无法打消他的疑虑,心里叹气,它已经努力了,到时候有回放的。
礼夏忙碌完毕,便匆匆带着茶叶打车去余绥居住的小区。
他下车后,给余绥发消息。
很快,男人下来。
穿着宽松的驼色毛衣,v型的领口,露出大片肌肤,略长的袖子遮住了大半的手,指尖微微泛红,握住伞柄。
下身是黑色休闲西装裤,双腿修长笔直,优越的身段,让路过的人看了好几眼。
黑色的伞遮住了大半张脸,礼夏握紧伞柄,直勾勾盯着他的锁骨看,真白啊,白的晃眼。
伞抬了起来,尖尖的下巴,淡色的薄唇,优越的鼻梁骨,还有那双深邃含笑的眼眸。
他适合出现在大荧幕上。
礼夏心里想着,“前辈。”
匆匆上前,“你怎么没有穿外套啊?”
他又低头,看着对方踩着布拖鞋,没有穿袜子,显然是看到他的信息,立马下来了。
“麻烦你跑一趟了。”余绥看着他手中的茶叶,“他倒是知道我的喜好。”
“你们关系很好吗?”礼夏没有递过去,而是跟在余绥身边,行为明显,想跟他回家。
余绥依旧维持着笑,心里跟系统吐槽,“你看。”
[大概是因为你太温柔了吧。]系统道,[又帅又温柔又能在他工作上指点,这谁能不爱。]
这话说的余绥心里舒坦,“所以我接下来要无比可恶。”
他指尖微微用力,“我家里可能有些乱,你不要介意。”
“前辈不用跟我见外。”礼夏摇头。
“呵呵。”余绥轻笑。
乘坐电梯,他接过青年手中的茶叶看了两眼,之后抬头看着门口的方向。
伞放在家门口,又换了拖鞋,两人进屋。
礼夏第一次进他家里,有些拘束,不敢东张西望,洗完手就坐在沙发上。
余绥去厨房泡茶。
透过窗户观察对方。
见人没有鬼祟行为,他稍微松了口气。
出来,给他倒茶,“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喝习惯。”
“我对这方面不了解,不过前辈喜欢的肯定都好。”礼夏捧着茶杯,态度虔诚。
然而他越这样,余绥越发警惕,啧。
余绥跟他闲聊起来,“对了,我平台好像没有关注你。”
他盯着礼夏的手机。
青年眼眸一亮,自然而然的输入密码然后打开软件,“我叫这个名字。”
余绥凑过去。
略长的发触碰到了脸颊,礼夏呼吸一紧。身体绷直,他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清香。
“最近都是助理管理账号,原来你已经关注我了吗?”
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手背上,礼夏没出息的吞咽口水。
余绥坐直身子,之后回关他。
礼夏眉眼弯弯,“我好开心。”
你开心的太早了。
余绥心里道。
他开始疯狂给青年倒水,而礼夏没有拒绝,一杯接着一杯。
“我…我去一下卫生间。”他起身。
余绥点头,听到锁门的声音,余光看向桌子上的手机。
他拿起来,输入密码,之后翻找出那个软件。
这个他知道男同交友软件。
点开查看,发现青年头像默认名字是数字,也没发什么,不过依旧有人私信他询问情况,而他没有任何回复。
余绥又快速登录他其他账号,想看看他有没有私底下开小号黑人,结果发现对方很干净。
联系人呢?
余绥不信邪。
不管是微信还是短信,都没发现金主的身影。
虽然从剧情里他早就知道这一切,但还是露出可惜表情。
手机放回去,余绥坦然自若。
礼夏出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喝太多了,抱歉。”
“没事。”余绥摇摇头,之后装作随意的询问,“你为什么选择这部剧啊?”
“导演找到的我。”礼夏坐在他身边,余光看了一眼手机,“他对作品的尊重触动了我。”
余绥点点头,“对了,之前在酒店听到的…”
听到这话,礼夏不好意思的低头,“是我朋友的恶作剧,他知道我取向后,总喜欢这样…”
“还好前辈你不介意,不然我…”
介意死了。
余绥心里回,他摇摇头,“你以后肯定能大火,所以多注意一点,毕竟多少会影响你。”
“我明白了。”礼夏点头。
“嗯,你才起步也不要随便耍朋友,谈感情。”余绥又道,他话里却在试探,此时紧紧盯着青年,想发现什么端倪。
礼夏心脏跳的厉害。
余绥这话什么意思?不想他谈恋爱?还是敲打他?
“我知道了。”
余绥晚上不得不留他吃饭,不过他不会做饭,点的外卖。
两个人吃完,礼夏起身离开。
余绥处理垃圾,又去狠狠的洗手。
[你这是?]
“不知道,接触就无比厌恶。”余绥皱眉,“是不是剧情的缘故?”
[可能。]
礼夏没有立马离开,他在小区转了一圈,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回到家里,他打开电脑调出监控。
托腮看着余绥进他家的行为,礼夏抿紧唇。
对方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奔卧室。
在看到男人输入他生日尝试打开电脑时,礼夏脸颊涨红。
他知道我的生日?
嘴角不由得扬起。
最后男人失望而归。
礼夏沉思起来,余绥这是想找什么?
这么想看他的电脑吗?
第二天依旧是周末,礼夏打电话给余绥说自己生病了,拜托他买药。
“你叫外卖更方便一些。”余绥没忍住道。
那边诡异的沉默了一段时间。
“你等我。”他还是去了。
打着照顾的名义,没准可以发现点什么。
礼夏关了手机,苍白的脸颊露出一丝笑,他打了一个喷嚏。
做戏做足,他可是洗了一个冷水澡。
余绥买药,匆匆赶到。
他敲门,半天青年才去开门,摇摇晃晃的差点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