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苏善不解。
他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苏善挑眉,并没有动其他的,快速离开。
礼夏晚上下班回来,步伐轻快,只是…
那个陌生号码没有在发短信,这让他有点遗憾。
回到家里,他打来灯,然后就看到趴在沙发上,看着他这个方向的诡异娃娃。
礼夏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走过去拿起,是余绥送他的?
也许是因为滤镜,他竟然觉得五官狰狞的娃娃有些许可爱。
看到桌子上的信,礼夏打开,随着阅读,他的笑容逐渐消失。
信的内容在说他恶心,他喜欢男人太恶心了。
余绥…
礼夏的手在发抖,双眸逐渐变得冰冷。
他走到卧室,打开电脑查看监控。
余绥放的信,后面苏善也回来了。
礼夏站起身,表情逐渐严肃起来,转身出门。
余绥今天神经紧绷,晚上还喝了一点酒,很快睡着了。
苏善自然的打开他家的门,看到桌子上的酒瓶后,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几眼,眼眸闪烁着什么,之后走向卧室。
余绥没有锁门。
脚步轻的几乎听不见。
苏善来到床边,借着窗户照进来的光,打量熟睡的男人。
脸颊微微的红,大概是喝酒的缘故。
身上的肌肤也泛着红,是自己搓成这样的。
他挑眉,慢慢的低头,凝视那张脸,心里各种想法闪过。
叮铃铃——
床头柜的手机响了。
喝醉的男人,似乎听到了动静,皱皱眉头。
苏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见到是礼夏,他一点也不意外。
不过余绥马上要醒了。
苏善挑挑眉,之后慢慢的钻进床底。
余绥脑子晕乎乎的,听到铃声没完没了,他伸手拿起手机,“喂。”
“前辈。”礼夏的语气带着担忧。
“怎么了?”余绥不解。
“我…我家里…那个人…”礼夏欲言又止。
余绥瞬间清醒,他坐起身,“什么?”
“那个人进了我家,而且还放了一些恐怖的东西。”礼夏语气带着害怕,眼眸却平静下来。
“你有没有报警?”余绥担忧。
“没用的。”礼夏叹气,“我…我到你家小区楼下了,前辈我晚上不敢回家睡,你能收留我吗?”
余绥听到这话,表情难看。
“我不在家啊。”他语气带着不好意思,“今天去朋友那里了。”
他才不会让人过来,然后装可怜趁机往他怀里钻。
床底的苏善听到这话,疑惑不解。
恐吓礼夏让人依赖,不是余绥的目的吗?
礼夏听到他不在家,松了口气,“那好吧,我去酒店住一晚上。”
青年语气可怜兮兮。
“你一个人注意安全。”余绥温和的交代。
苏善更加不懂了,他如此耐心,却拒绝礼夏过来,到底为什么?
挂断电话,余绥松了口气。
他按压眉心,小声嘀咕,“真是难缠。”
苏善一愣,谁难缠?
“给子还想套路我。”余绥又嘀咕,他按亮床头灯,准备去卫生间。
低头穿拖鞋,余绥愣住,身体紧绷。
地板有水迹。
这两天虽然没有下雨,但是地面一直很湿,而他进卧室的鞋子是干的,这…
余绥看向衣柜,那个地方藏人概率不大。
他视线跟随浅浅的水迹,床尾的床单乱了,如果不是鞋印,他不会发现这个细节。
余绥吞咽口水,背后一僵。
他慢慢起身,去外面的卫生间,走路摇摇晃晃,仿佛还没从醉酒状态清醒过来。
关上卫生间的门,他打开灯,捧着冷水让自己清醒。
“我…我床底下有人。”他跟系统道,脸色一白。
[啊?]系统惊讶。
余绥咬着唇,手指都在颤抖。
他想到了苏善,自己从礼夏家出来被他看到了。
那天对方肯定见过他,是不是认出来了?
余绥把猜测说出来。
[应该就是他。]系统道,[你…你不要出去,我们就苟着吧。]
余绥抹汗,“如果不是礼夏阴差阳错把我叫醒,我…”
[剧情里你对礼夏下手,苏善一边救弟弟,一边反击你,你不敢对神出鬼没的攻做什么,于是对受下手更狠。]
“欺软怕硬吗?”余绥只觉得不妙。
[目前不会有生命危险。]
“并没有感到安慰。”余绥扯扯嘴角。
苏善躺在床底下,分析余绥的话。
男人似乎很讨厌礼夏啊。
所以那位自作多情了吗?
他咧嘴笑了笑,没想到对方也有今天。
不过,对方怎么去了那么久?
他回忆余绥说完话准备下床,却是没有任何动静。
望着地板的水迹,苏善知道自己暴露了。
会怎么做呢?
他心里有点期待。
余绥都不敢出门,真怕人在门口等着。
然而一直在这里不是办法。
余绥咬舌,打开手机看看给谁打电话。
助理不行,同事也不行…
余绥表情难看,一圈看下来,他能联系的竟然只有礼夏了。
靠。
他拨通电话。
礼夏还没有离开,而是在思考余绥为什么不让他上楼。
正想着,余绥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眼睛一亮,赶紧接通,“前辈。”
“你到住的地方了吗?”余绥关心。
“还没有。”礼夏道。
“那你来我这里吧。”余绥道,“晚上你一个人去酒店,我不放心。”
礼夏听到这话,嘴角上扬,果然还是想让他上楼。
“前辈不是去朋友那里了吗?”
“我们住一个小区。”余绥解释。
“原来如此,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他走向小区,步伐轻快。
余绥听到外面敲门声,这才打开浴室的门。
“礼夏?”
“前辈。”
余绥此时只觉得安心,他赶紧打开门。
礼夏看着他,微微一愣。
男人穿着单薄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最重要的是露出了大片肌肤,不过此时有些泛红。
果然去朋友家是假的,故意穿成这样的?
不过怎么红成这样…
“前辈,你这是过敏了吗?”他担忧。
余绥放他进来,摇摇头,“我穿那个材质的衣服会感觉痒。”
“这样吗?”礼夏直勾勾看着他,“你有去医院看吗?”
余绥叹气,“是心理方面的原因,并不是皮肤病。”
“这多疼啊。”礼夏眼里带着关心。
有那个苏善做对比,余绥觉得也不是不能忍受礼夏的眼神了。
他整理衣服,让人坐。
“前辈喝酒了?”礼夏看着桌子上的红酒,眼眸闪烁。
前辈会不会邀请他喝。
“有时候工作结束会来一杯。”余绥道,“对了,你家里…”
他关心起来。
“我不能报警。”礼夏扯扯嘴角,“因为我哥神出鬼没的,万一他被盯上…”
余绥叹气,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两人聊了一会儿。
礼夏心里遗憾没有跟前辈一起喝酒,不过能住在余绥家里,他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