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寒急的不行,紧紧抓住余绥就是不放手。
余绥此时才发现自己这个弟弟的力气并不小。
他低头,“余寒你是要造反吗?”
“哥哥,我只是不想你讨厌我。”余寒望着他。
“你想讨好我?”余绥“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行啊,给你一次机会。”
他朝着岸上走去,余寒立马跟上。
秦仰纠结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两人走进了枫叶林。
周围寂静一片。
余寒看着余绥,“哥哥。”
“那你跪着吧。”余绥靠在树上,指着地面。
余寒跪在他的腿边。
秦仰看到这一幕,大为震惊。
兄弟两人关系恶劣到了这一步吗?
在他的印象里余绥虽然不怎么好,也没有坏到这一步。
此时他…
秦仰皱眉,就要出去阻止捡了树枝的余绥打人。
“余绥,看着我的眼睛。”
他又听到余寒的声音,没有怯弱跟讨好,平静的有些诡异。
而余绥身体僵住了,不再动弹。
“哥哥,对不起。”余寒抱着他的腿,“哥哥蹲下来我抱不住你。”
秦仰看着余绥真的乖乖的蹲下了。
他震惊,这个余寒对少年做了什么?
“哥哥。”余寒抱紧对方,在少年脸上蹭了蹭,“哥哥冷漠的语气,我真的好害怕。”
余绥没有吭声。
余寒松开他,跟少年对视,“余绥作为善良的哥哥,你此时不应该自责内疚吗?”
听到这话,余绥脸上带着自责,“对不起,小寒,都是哥哥的错。”
“哥哥,做错了事情要接受惩罚的对不对?”余寒说。
少年乖乖的点头。
余寒坐在枫叶堆上,他抱着少年趴在他的腿上。
秦仰此时整个人都懵了,只觉得这对兄弟无比古怪,脑子乱成一团。
此时,他看到余寒抱着余绥,还解了腰带,扒了裤子。
他更加震惊。
这对兄弟的关系是不是太混乱了?
只是很快,他的视线被那雪白给吸引住。
他也是打过,不过没有多想,此时看着余寒嘴上说着教训,却是揉各种的揉,他眼眸微红。
这…不说兄弟,就是普通朋友之间…也不该…
总之,过于亲密了吧。
余寒没有打,不断的揉,他听到哥哥的道歉,听到哥哥说他是最好的弟弟,这才满意。
到底是在外面,余寒害怕有人路过,所以他很快给余绥收拾好衣服。
又解了催眠。
余绥一个踉跄,他扶着树,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
“你最好是知道错了。”
他又威胁,
余寒低眉顺眼的道歉。
“哼。”余绥朝着外面走。
等兄弟二人离开,秦仰才现身。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
不说他们的关系,光是余绥态度的转变完全判若两人。
这个余寒身上有秘密。
秦仰一脸严肃的回到人群里。
他开始观察余寒。
[宿主他开始注意你了,看来被你折服了。]
余寒听到系统的话,看向秦仰,很快挪开视线。
他对其他人并不感兴趣。
天逐渐暗了下来,众人开始放河灯。
闻述自然要表现的像孩童一样好奇,余寒跟着他一起。
余绥在房间里,他对此并不觉得新鲜。
秦仰这才凑到他身边,“你们今天在枫林里…”
“怎么了?”余绥皱眉,“你想替他出头?”
“你向余寒道歉了吗?”秦仰试探。
“你在说什么鬼话?”余绥不爽,“你想替他出头?呵,这是我余家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外人管。”
看他的表情,秦仰知道他不是装的。
那么…
余寒拥有操控人心的本事…
是巫蛊吗?
很可能是这个。
秦仰露出担忧的表情。
“这个表情看着我做什么?”余绥只觉得他不对劲,“别恶心我。”
“你那个弟弟不简单,你还是小心点吧。”秦仰道。
“你觉得我不如他?”余绥不爽。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仰立马解释,“我只是觉得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今天一出手就…显然城府很深。”
他看余绥没记忆的样子,也不敢说出去。
不说余绥会不会信。
以他对少年的了解,就算不信也会去质问余寒,然后打草惊蛇。
万一那蛊虫自爆…
余绥诧异,没想到秦仰会在背后说人坏话,他挑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秦仰。”
见他依旧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秦仰心累。
但是他真不能直接说出来。
今天游舫结束,秦仰看着余家几人离开,他心事重重的回去。
他回到将军府,立马派人去查巫蛊,又让人找相关方面的书籍。
下人不解但是照做。
余绥回去,便不管两人。
而余寒又去负荆请罪。
余绥正在沐浴,他不喜欢别人伺候,正昏昏欲睡。
有人直接闯进来。
余绥以为是下人,语气不悦,“一点规矩都没有,是不是不想干了?”
“哥哥是我。”
余寒掀开帘子,他微微诧异,没想到余绥在泡澡,“哥…我服侍你吧。”
听到这话,余绥本就不耐,但想到把人当下人一样使唤,他点点头,“这可是你说的。”
余寒脱了外衫,又挽起袖子,之后给他按摩。
他的力道刚好,余绥眉眼舒展,有些昏昏欲睡。
余寒盯着他雪白的后颈。
灯光昏黄,但肌肤雪白难以掩盖。
清水也遮不住白皙上的两抹红。
余寒居高临下,紧紧盯着,不由得觉得有些热。
快睡着了,他把人叫醒,“在泡下去水凉了。”
余绥打着哈欠起身。
余寒赶紧去拿绸缎擦。
后背前腰。
余寒绕前,整个人愣住。
他目光灼灼盯着余绥。
余寒一直知道余绥长得好看,但他想恐怕那处却也是狰狞。
毕竟他就是如此。
然而,真相颠覆他的想象。
怎么如此光洁精致?
余绥不耐烦的皱眉,余寒赶紧收回想法,低眉顺眼服侍。
又是服侍他穿好里衣。
余绥打算去睡觉。
余寒叫住了他。
如今,他的催眠越来越熟练。
余寒回去也洗了澡,不过此时还是脱了外面的一层裤子,他坐在余绥床上,又下了暗示。
“哥哥,我尚且不懂一些事情,好哥哥会教我的对吧?”
他又叫了余绥的名字。
下一秒,余绥看着他,“真是笨。”
他的语气还是傲慢,但还是大发善心的看着他,“你想学什么?”
“为什么哥哥没有毛发?”余寒盯着他,想知道是不是他自己。
余绥皱眉似乎被难住了,“天生的。”
“那哥哥可以再给我看看吗?”余寒又央求。
“啧,没有见识。”余绥嫌弃,却还是拽了衣服。
两人借着蜡烛的灯光紧紧盯着它。
余寒抖着手触碰。
“你做什么?”余绥不解。
“我想看看为何不一样?”余寒语气沙哑。
“那你看吧。”
少年没有动,任由他反复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