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怒极,转头对着陈旭大声呵斥道:
“放肆,陈大人,你把这公堂当做你自己家了吗?本钦差现在在审案,哪里有本钦差还没有让你回话,你就擅自争辩的,简直就是目无法纪,你对得起圣上委你重任吗?”
说着便给陈旭扣了一顶大帽子,堵得陈旭哑口无言。
看着陈旭满是尴尬,他也不在追究,道:
“好了,陈大人本官问你,你刚刚说你亲眼看到了和离书,那份和离书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是”陈旭答道,随即命人去书房取过来。
钦差看了一遍陈旭递过来的和离书,他大喝道:“赵大郎和离书在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赵大郎抱拳道:“大人,这和离书可否给我看下,我不曾写过和离书,为何陈大人会有这份和离书呢?”
“好”钦差说着便把和离书递给了身边的衙差,让衙差送到了赵大郎手里。
赵大郎看完后,道:“大人,这份和离书不是我所写,实乃伪造,请大人明察!”
说完,又把那份和离书递给了刚刚的那位衙差。
陈旭看着赵大郎哼了一声,随即对着钦差抱拳道:“大人,我有话想说”
“说”
“就算这份和离书不是赵大郎所写,但却是有人给我的,我也是受人蒙骗,所以赵大郎告我qiáng纳他妻子朱晓晓的事件便不成立”
赵大郎抱拳,接话道:
“大人,就算陈大人收到假和离书是受人蒙骗,但他qiáng纳小人之妻也是属实,小人当时正在牢里,就算是有和离书,但在官府朱晓晓的户口还在小人这里,按照律法,朱晓晓没有从小人这里把户口迁走,那还是小人之妻,所以此次小人反告县令qiáng纳妻子事件是成立的,请大人定夺”
陈旭被赵大郎的牙尖嘴利气到吐血,可却拿他无可奈何,无从辩驳,因为他身为县令,只要有心一查,便知道晓晓的户口在赵大郎那里。
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不慡。
“本官刚刚听了你俩的陈述,总结了一些原因,陈大人,本官问你,这和离书是谁给你的?”
事已至此,他只能把师爷拿出来顶缸,最后师爷扛不住压力只好自己全部扛在身上,被下了大狱,判刑十年。
而陈旭虽然是被蒙骗的,但qiáng纳属实,但好在最后赵大郎把晓晓救了出来,没有酿成大祸,故被罚一千两给赵大郎做安慰金。
一千两对于一个刚上任的县令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最后是刘敏儿从嫁妆里添补齐的,将近半年,县令府里都过的苦哈哈,这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而赵大郎小两口和大壮一行三人便拿着一千一百两回了家,路上自然是其乐融融开心无比,至于舒磊又往城里去了,目的,开拓市场。
自从赵大郎入狱这件事qíng,小两口的感qíng更加好了,主要是赵大郎对晓晓是更好了。
赵大郎看着眼下一圈青黑的女子正躺在chuáng上熟睡,他爱怜的摸了摸女子的脸颊,心中一阵感慨。
原以为这辈子都将一人独自过,没想到人生有意外,让自己碰到了一个如此好的她。
虽然这次的事qíng他没对她说什么,但他都知道,就是因为太过感动,他才不知如何开口。
因为爱他,所以只身犯险去找陈旭,从陈旭的手中得到那份证明书,一张纸虽轻,但其中的危险有多高可想而知。
因为爱他,所以不顾一切,哪怕是飞蛾扑火。
这样的女子他拥有真是三生有幸,他人嘴笨不会讲好听的qíng话,只想以后更宠她更爱她,让她开心幸福。
想着她那如花般的笑颜,那美好的场景,他唇角弯弯,上扬的厉害。
正看着小女人睡颜出神,突然耳朵一动,外面有种奇怪的声音怪叫了三下,他随即温柔的给小女人理了理被子,便起身往书房里走去。
书房里。
赵大郎站在书桌前背对着地上跪着的黑衣人,道:“查出什么了?”
黑衣人抱拳道:“禀主子,奴查到了,是赵老爹家的赵chūn花放的火”
“理由?”赵大郎威严问道。
“赵chūn花因为名声败坏而没有男人敢娶,唯一相看成功的男人在打听了她的名声后也果断另娶别人,她因为上次您带着村民们去她家捉她老爹的jian,她当时在场撒泼时被村民们看到,从此名声就坏了,她也因此对您怀恨在心,想借此大火,让您无法对舒老板jiāo代,从此丢了这份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