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病吧你。”周昭云的脸红了,还当着季夏的面呢,这瞿明帅真他妈欠揍。
季夏咧嘴无声地笑:“二哥,你们感qíng真好。”
周昭云的耳朵都红了:“季夏你别听他瞎说八道。”
“哼!”瞿明帅也不再争辩,瞎说不瞎说,上chuáng了自然见分晓。
季夏把脸扭向窗外,不让周昭云看到他笑抽了的脸。周昭云和瞿明帅在一起,日子应该会很欢乐吧。
丰台这边比大兴那边近得多,而且环境的确比较好,有山有水,只是这个季节灰突突的,优势不怎么显现得出来。周昭云将车拐进一条土路,绕过一个山脚,进了一个山坳,居然是个山间小盆地,房子依山而建,房前还有一口小池塘,这个季节基本上水都gān了,如果是夏天,这地方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季夏一看就喜欢上这里了,这跟在云南的感觉太像了,一个山间坝子,罗建飞绝对会喜欢这里的。“二哥,就这儿吗?”
“对,就这儿。”周昭云将车开到其中唯一的院子门口,铁锈的大门有些歪斜了,不过还在坚守着大门的职责。周昭云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季夏,“去把门开开。”
季夏下了车,冷冽清新的空气令人jīng神一震,他将生锈的钥匙打开了,然后用力往里推开,周昭云将车开进院子里。季夏已经在打量整个院子了,背山面水的二层小楼房,房子结构颇有点讲究,看起来还颇费了点心思弄的,不过因为太久没有人住,看起来非常陈旧、缺乏生气。院子里还有个小花园,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打理,已经长满了野糙。
“二哥,这是谁的房子?”
周昭云下了车,扶着瞿明帅下来了,瞿明帅将周昭云推开,做了下扩胸运动,大吸了口气:“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周昭云说:“一个朋友的,很多年前买的地皮,在这里建了座别墅,偶尔过来休闲。他出国去了,因为很喜欢这儿,也没卖,让我帮着照看一下。”
季夏心说,这就是你照顾的结果,看起来像多少年没人来了。“这给我养犬,我觉得不太合适吧,有点用大pào打蚊子的感觉,忒làng费。”
周昭云说:“làng费个啥?空着才làng费呢。还别说,那家伙就喜欢狗,听说你要租他的房子来养犬,还很乐意呢,说到时候要回来检验成果。”
“那他要多少房租啊?贵了我可租不起。”季夏知道,像这样的房子,一个月租五千一万的,都是便宜的,不过对他们来说,却有些贵。虽然他们出得起房租,但是除了租房,他们还得修犬舍、训练场,那么多犬还得吃呢,每一天都得开销,那都是钱啊。
周昭云说:“给点房租意思一下就成,要是我的,我就白给你用了,但这是别人的,一个月给两千块吧。”
季夏笑起来:“哥你开玩笑吧。”这简直就是白送了。
瞿明帅不参与这话题,钱的事有点敏感,他和周昭云的钱也还没混着花,不到能cha嘴的程度。他就当没听见一样自己去溜达了。
周昭云说:“你嫌少还是嫌多?”
季夏嘻嘻笑:“我当然不嫌多,就怕你朋友嫌少。”
“放心,他肯定不会嫌少的,有人给他看房子,还给他钱,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再说这人你也认识,他以前来过咱们家,还跟你玩过呢。”周昭云说。
季夏眨眨眼:“谁啊?”
“巫世聪。你还记得不?”周昭云问。
季夏抓抓头皮:“不记得了。”
周昭云说:“他以前还教你谈过吉他。”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光头哥嘛。”季夏从记忆深处搜索出一个人来,一个戴着眼镜剃光了脑袋的大男孩,他上初中的时候,跟着他学了几天吉他。
周昭云哈哈大笑:“对,就他。他自认为自己聪明绝顶,所以坚持留光头。不过他已经告别光头生涯很多年,他老婆不让留。”
“那他现在在gān吗呢?”季夏问。
“和他老婆在美利坚赚美元。”周昭云说。
季夏说:“要是他回来想住这里怎么办?”
周昭云说:“他住他的,你继续养你的犬。”
季夏:“……”他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是这个地方这么好,确实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啊,地方够宽、环境够好,以后还可以带着飞电它们去爬后山,夏天还能训练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