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在这一两天的相处中,你虽然始终柔顺配合我,但我知道你心底一直有道盾牌在隔开我、防卫我,方旖旎,是不是你从别人口中听过有关于我的风流事迹,所以害怕我是在玩弄你?”他清楚记得当她还他识别证时说过的话。而那些来自于别人口中的耳语,肯定就是令她情绪反复无常,对他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主因。
“不尽然是这样。我只是觉得玩游戏归玩游戏,回到这里就等于回到现实,游戏该结束就结束,不必再继续硬玩下去了。”心思被他说中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方旖旎也据实以告,丝毫不想隐瞒。
“如果你有本事说不玩就不玩,为什么这五年来你会常常想起我?”
“我没办法对你解释我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她内心深处也有与他继续下去的欲望,只是觉得自己就这样接受他,似乎很轻率。
她在他记忆中留痕,她很欣慰,可是她更希望有被追求的感觉,而不是三两天一下子就成了他的囊中物,她毕竟也是个有虚荣心的女人。
“总之,给我电话或等我电话,跟我保证你不会就此跟我断绝往来。”
“你不要这么蛮横行不行?”方旖旎兜拢了眉心,觉得无力。
“乖乖点个头答应我,就没事了。”
“好吧,我答应。”以可以赶快下车为前提,方旖旎点点头。
“别骗我喔!”他笑着再叮咛一次。
方旖旎又点头,梁正彦这才握力一松,她抽回自己的手,立即转身掏出家门钥匙,临进门前又听他在背后柔声地补了一句:“别忘了,你是我的Pearl。”
方旖旎脚步顿了下却并未回头,下一秒便是冲进家门去,“砰”的关上。
将他的柔情甩在脑后,她如释重负,但思念的心情却也矛盾地开始计时……
方旖旎你是不是太歇斯底里了?!反复无常又是怎么回事!
她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一边缓步踏入客厅,风雨欲来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呃……请问先生,我可以拜你为师吗?”回程,阿匡终于鼓起勇气询问拜师的可能性。
“拜什么师?”这碍眼的家伙,刚才叫他下车、他不下车,现在居然还想拜什么师?教他把妹吗?抱歉,把妹也要看天分。
瞧他生得一副楞头楞脑的只会发呆傻笑,梁正彦就不信世上有哪个妹愿意对他回眸一笑。
“先生对女人似乎很有一套,请问有什么诀窍,你可不可以教教我?”阿匡虚心求教,满脸期待恋爱大师指导指导。
“……”还真的是要拜这条?!梁正彦反而被自己料中的事吓一跳。
“可不可以?”阿匡眼睛发亮,哈巴狗似的张嘴摇尾。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拜托啦,先生,我天生腼腆害羞,沉默寡言,每次站在女人面前就觉得四肢无力,连头都不知摆哪里好,我活到现在二十五岁,从来没交过女朋友,每天都独守空闺、孤枕难眠,寂寞芳心急需救助……”
“你随便就能胡扯一堆,这是哪门子生性腼腆、沉默寡言?”还寂莫芳心咧,他看是人面兽心、智能不足才比较符合这司机的形象。
“先生别这样啦,我很想交女朋友的……”
“你每天搭载的客人那么多,一定多得是年轻小姐,我就不信你站在女人面前会多害羞。”要耍害羞,生意都别做了。
“我就真的很害羞咩!”阿匡大声强调。
“那载到年轻小姐时,你不就害羞得想逃下车?”呿,搞不好这家伙是只犯案累累,披着羊皮装清纯的计程车之狼。
“载客人时我不会害羞啊。”职业嘛,赚钱养家嘛,不一样的。
“哼?”梁正彦挑眉,斜瞪他一眼。
“因为她们都坐在我后面,没有站在我面前啊!”阿匡闪着无辜眼神解释。
“你……”这有差别吗?好,好像有,算他有理了。梁正彦哑口。
“先生就请你让我拜你为师吧,随便教我个几招也没关系,这一趟车钱给你打八折,行不行?”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厉害,恕我不能答应。”梁正彦摇头拒绝,并非他不通人情,而是他自觉不够格。
前未婚妻落跑事件曾经搞得他灰头土脸,花心风流史也常成为女性主义至上者的讽刺笑柄,勾引女人他或许行,但诚心专一谈感情,他才刚开始学习、测试中,所以他哪有什么资格收他为徒,可别反倒误人子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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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正彦
方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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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见倾心
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