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朵娇美清雅的花儿,今夜就要被风评极差的严霸天给糟蹋了,怎不叫人惋惜?
看着小双和青荷无奈的离去,连水瑶明白自己必须面对这一切了,她早该看开了不是吗?这是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可为何一双腿动不了,想挤出一个迎接对方的笑容都没办法?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严霸天皱起了眉头。
墨青云伸手托起她光洁的下巴,故意肆无忌惮的打量她。
「美人儿,为夫现在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下巴被他粗糙的指腹碰触着,她强忍住不去抗拒,冷静的吐出一个字。
「不。」她言不由衷的回答,恨不得他最好永远不要来,但却心知这是不可能的。
他扬了扬眉。「既然不怪我,怎么这种表情?你好像不欢迎我?」
她很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怎……怎么会呢?我只是……没料到夫君今夜会来,有点意外罢了。」
他强烈的男人气息像一张逼近的网,压迫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退后,那双贪婪的眼神将自己从头打量到脚,就像在估量着自己花钱买来的女人有多少价值似的。
墨青云突然收回托住她下巴的手,转身走到床前,张开双臂对她命令。「来吧,伺候我更衣。」
他好整以暇的等着,让她没有拒绝的余地,在一番内心挣扎后,极不情愿的走上前,像其他妾奴在伺候她们的男人那样,生疏地为他卸下腰带、上衣,还有长裤。
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很明显的不擅长伺候男人宽衣藓带这种事。
她故意回避他的眼神,却可以感觉到这男人一直在盯着她,嘴角那抹斜扬的弧度像是得意,又像是在取笑她的笨拙,让她更加紧张。
当她为他宽衣时,极力忽视那藏在衣衫内的胸膛多么厚实强壮,也不去注意那手臂多么孔武有力。
将衣衫卸下后,他露出了赤裸的胸膛,而她羞赧得不敢去看,因为紧张,连自己将唇瓣咬得鲜红都不自觉,接着卑躬屈膝的蹲下,为他脱去鞋子还有袜子,然后,她起身呆立在一旁,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墨青云坐在床沿,欣赏她羞赧和不自在的神情,饶有兴味的问:「你娘没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吗?」
她再度咬了咬唇瓣,低着头,眼睛看着地上回答。「没有。」
「她也没告诉你,伺候男人就寝前,要准备温水帮男人洗脚?」
她心一紧,明白了他的意思,悄悄收紧拳头,走出去吩咐丫鬟们准备温水和布巾。
小双和青荷将两盆温水端进来,她接过布巾,继续笨拙的服侍夫君。
连水瑶这辈子从没服侍过男人,但如今她是他的妾,他叫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就算是跪下去帮他洗脚,也不能拒绝。
她缓缓的蹲下,强压下内心的不愿,羞赧的把他的双脚放入温水中,用湿布巾清洗他的脚,然后擦乾,完成后,她默默站起身,命丫鬟们把水盆撤下,接下来,她故意去整理他脱下的衣裳,将它们挂在屏风上。
她的动作很慢,墨青云知道她是故意拖延上床伺候他的时间,瞧她一举一动充满了不情愿和紧绷,他全看在眼中。
既然白天他不能以大总管的身分来查探她,那么到了晚上,他就以夫君的身分,探套它。
看着她把衣裳挂好后,又坐到铜镜前梳头发,磨来磨去,就是不肯上床,他心中不禁感到好笑。
除非有必要,他们五兄弟才会轮流扮成严霸天来行事,他认为自己是为了接近她才会扮成严霸天的,虽说目的在于查她的底,但他可没放过欣赏那娇柔窈窕身段的机会,这是身为她的夫君所应育的权利。
听姜大娘说,新纳进的五姨太这一个月来都待在梅院里,哪儿也没去,就算夫君没和她洞房,冷落了她,也从没听她抱怨过一句,此外,她对每位下人和丫鬟都很和善,他送给她的珠宝,她全部拿来赏给下人。
一个出自穷苦人家的女儿,应该会把珠宝珍藏起来,不是给自己留本,就是接济贫困的娘家,岂会如此大方赏给别人?
见她迟迟不肯过来,他要是再不开口提醒,她恐怕会坐到天亮都有可能。
连水瑶梳着长发,心中思量着办法,能拖延一刻是一刻,不过她没料到严霸天会等不及,直接下床来逮人。
「呀!」她惊呼一声,因为严霸天直接抱起她,走回床榻。
「等……等等!」
「还等什么?我已经让我的爱妾等了一个月,怎么能再叫你等。」他把她放在床榻内侧,高大的身躯刚好挡住外头,将她逼入床内死角,上了床,像一头虎豹,盯着这个惊慌失措的小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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