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
“没问题。”一口允诺。
“五点。”荆忍又道。
“……”沉默,然后才又说:“这个时间会不会太早了?”好歹他也算是个老人家,没必要这么折磨他吧?
“早上空气好,适合到公园散步呼吸新鲜空气,我们就约在大安森林公园的水池边。”
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所以要单独出外办事情,只好比外头那只小鸟儿还要早起,而大安森林公园正是理想的地点,一趟车程只需十五分钟,应该可以赶在小鸟儿起床前回到家。
这小子真是不可爱,根本不会体恤他这个老人家,不过……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笔陈年的恩恩怨怨还是早点让它随风过吧,否则他这个拿著遗嘱的人实在也不好向死去的老板交代呀。
“好吧好吧,那我只好委屈一下了。”一顿,又说:“既然要早起,那我要先去睡了,那就明早五点见了。”喀!挂掉电话。
敢挂他电话引瞪著话筒,荆忍一脸阴沈。
果然是个讨人厌的死老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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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荆忍拨电话的同时,书房外的客厅里,苗水净也正拿著手机,等待拨出去的电话被接通。
“喂?”电话终于被接通,另一头传来冷冷的声音。
“东情,是我。”
“我知道,什么事?”语气平板,声音冷然,东情总是这样。
“现在我在执勤,不方便调查一些事,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她和东情是在同一家孤儿院被爷爷认养,所以在黑舍里,她们两人的感情最好。
“你说。”
“你帮我查一查荆忍这个人的族谱,特别是母亲那一方的亲戚关系,最好追溯到他外公外婆那一代,如果可以,我还想知道他们亲戚间有没有可疑的恩怨情仇。”从今天他闪躲的言词来看,很明显的他并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有关遗产和那个庄律师的事。
当初爷爷给她的报告里,只注明他父母双亡,倒是没提到他有什么亲戚,突然冒出遗产继承的事,她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虽然根据他的说法,是父亲那一方的远房亲戚遗留财产给他,但是根据她的经验判断,事实通常与当事人的说法相反,所以她想往这个角度调查一番,说不定可以挖出什么蛛丝马迹。
“你不是在执勤,没事查人家的祖宗八代做什么?想结婚?”
虽然只是无心的玩笑话,但苗水净还是因此羞红了脸,幸亏电话那头的东情看不到,否则就糗了!
“你别乱说,是任务上需要,我的雇主明明被人恐吓却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我觉得他似乎隐瞒了一些事。”
“爷爷又派给你奇怪的任务了?”不等苗水净回答,电话另一头的东情自己又接著说:“你就是好欺负,才会被爷爷吃得死死。”
“我有那么好欺负吗?”苗水净嗫嚅地问,因为她也有点觉得自己被荆忍吃得死死的。
“有。”斩钉截铁。
“……”无言。
“荆棘的荆,忍耐的忍?”东情问著荆忍的名字。
“对。”
“我马上帮你查,两小时后给你资料。”
“谢谢。”
“不客气,不过这是你第一次插手雇主的是非,发生了什么事?”东情犀利地问。
“什么事都没有。”苗水净四两拨千斤。
“没事会拜托我?我才不信!不过你不想说,我i也不勉强,就这样了!掰。”东情自顾自的挂掉电话。
断线后,苗水净收起手机,然后若有所思的盯著书房的门板。
她有种预感,事情就快要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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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如墨,静如水,万物皆眠,清晨四点半,呀地一声,某扇门被人轻巧的推开,一抹黑影自门后窜出,然后蹑手蹑脚的潜伏到沙发边。
“水净?”
轻声唤,以确定沙发上的人儿正沉睡著。
“水净你睡著了吗?”
这次声音大了些,确定沙发上的人儿半点动静也没有、呼吸也很细缓后,黑影才安心的拉了个小圆凳坐到沙发边。
“唉……”一开头就叹了口长气。
这道黑影即是从书房走出来的荆忍,只见他温柔又无奈的凝望着沙发上的苗水净,喃喃自语。
“我真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消气呢?”拾起沙发上散落的一绺长发绕在指上,他边玩边说:“昨天,那个吻是我情不自禁,绝不是调戏或是玩笑,希望你不是因此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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