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卫少商接过少阳递来的咖啡,啜了口,心底因少阳的态度渐感平静。
卫少阳扬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问:「哦?怎说?」
「在今天成氏的开幕酒会上,我遇见一个叫花豹的人,他提到那个叫花藜的女孩。」卫少商淡淡提起今天所发生的怪事。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卫少阳明灿的眼眸半瞇了下。
「他暗示我和花藜曾是旧情人。」卫少商简略说道。
「哈!他这样说实在很可笑,如果说是我和花藜曾是旧情人,还比较有说服力。」卫少阳大笑一声,用力嘲笑。
「如果真是谎言,我不懂花豹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明知会被拆穿的不是吗?」卫少商皱着眉,想不透花豹到底有什么企图。
「二哥,花豹这个人成天无所事事,不是飚车就是干架,进出警局有如家常便饭,我想他是吃饱太闲,说这些谎言很可能是为了拆散你和江如幽。」卫少阳帮忙推敲其中的可能性。
「拆散我和如幽?」这就让卫少商更无法理解了。
「是啊,二哥,你忘了爸和花信瑞不是很对盘,彼此看不惯对方的行事作风,因此也没有太大交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花豹怎么可能不兴风作浪?刚好今天让他遇见你带着江如幽,闲来无事的他当然会想法子破坏你们的感情,假如今天换成是我遇上他,搞不好他还会指控我和他有暧昧也说不定。」卫少阳调皮的对少商眨眨眼。
卫少阳淘气的模样逗笑了少商,他不再严肃看待花豹说过的话。「很少在家里听到爸提起花信瑞,我不晓得双方有那么不对盘。」很多事对他而言仍处于模糊状态。
多年前的一场重大车祸,使他遗落了所有记忆,刚开始他就像无所依靠的孩子似的躺在病床上,接收父母和兄弟对他叙述过去种种,一张张的旧照片如磁片强硬输入空白的记忆体,日积月累造就今日的卫少商。
他丧失记忆一事,除了家人与主治医生外,很少人知道,花豹今天可说是误打误撞,正巧戳中他的不确定,以致他一时乱了阵脚,不加细想便跑来向少阳求证。
「就是因为太不对盘,所以爸才会连提都不愿提。」卫少阳两手一摊。
「这倒也是。」平常父亲的确不多话,会没明显表露对花信瑞的不满也算正常,全是他太多心了。
「二哥,这件事说明了花豹意图不轨。」卫少阳像有重大发现似的神秘兮兮道。
「怎说?」卫少商倒是看不出花豹有任何不轨意图。
「他一定是喜欢上江如幽,才会想尽办法恶言攻击你!二哥,你一定要好好看牢江如幽,千万别让花豹那家伙给抢走。」卫少阳唯恐天下不乱地警告着。
「不会吧?」卫少商一愣,总觉得江如幽不像是花豹会喜欢的类型。
「怎么不会?花豹那人是实实在在的小人,什么坏事他干不出来?抢人女友只是小事一桩,反正你一定要对江如幽更加体贴细心,啊!为免夜长梦多,你们干脆结婚好了,这样就什么事都没了。」卫少阳想出了个十全十美的法子来,以杜绝无穷后患。
「结婚?」和江如幽交往至今,卫少商从未动过和她结婚的念头,少阳突然提起,令他一时间无法接受。
「没错,就是结婚,反正你们的感情一直都很稳定,也认定了彼此不是吗?既然如此,早点结婚也没啥不好,如果你怕麻烦,我可以帮你搞定一切。」卫少阳拍拍胸膛自告奋勇,为了二哥的幸福,就算要他上刀山下油锅,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你别忙和了,目前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卫少商目前尚未有结婚的心情,或许哪天他动了结婚的念头,隔天马上拉着江如幽去公证也说不定。
「二哥,你现在不想结婚也没关系,你尽管和江如幽交往,往后要是再有人说些拉拉杂杂的谎话,你一概不必理会。」
「我知道。少阳,你别净是担心我结不结婚的问题,倒是要好好关心你自己,不要成日像浮萍一样飘来荡去。」卫少商希望少阳的心性能够定下来,别再在感情世界中游移不定。
「二哥,我会尽量。」卫少阳自由惯了,不是说要定下来就能马上做到。
卫少商知道多说无益,况且当老母鸡是少阳的专利,他不会抢走少阳得来不易的头衔。
看二哥平静喝着咖啡,卫少阳总算能趁他不注意,吐出打从二哥说出与花豹见面时就猛然积郁在心口的一口闷气。
二哥完全不怀疑他的说词,总算安然的度过这一关了,教他好生庆幸。他不动声色擦了下飙下额际的冷汗,一切都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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