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三年发妻(30)

2025-03-02 评论


沉静的眼眸风起云涌,恨意染上,他将尽最大的努力,将破坏他幸福的家伙碎尸万段。

向晴拿著洒水器的手微微抖著,这几天,莫名不安。

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对劲,是因为木头吗?多少吧,他老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说什么新的程式接近完成阶段,必须加把劲。

可就算这样,有必要忙到连夜里都不上床睡觉?

他吃得很少,心事重重,她追著他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可是这回,他不再有问必答。

是不是她花光了他所有积蓄,木头必须卯起劲来拚命努力?是不是他碰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而她根本帮不上忙?

向晴想不出答案。

“坏坏,走开!不要闹。”

天热了,每次替花草浇水,坏坏就会跑过来凑热闹,让凉凉的水弄得它一身湿,坏坏爱洗澡,是个有洁癖的小女生,洁癖没有不好,但踩死向晴好不容易发芽的小菜苗就不好了。

坏坏没走开,乖乖有样学样,走过来凑热闹,乖乖被坏坏带坏了,没办法,近朱者赤,就像她的木头天天在自己身边,一天天磨练,不也磨出一分温柔、两分细腻。

门呀地打开又关上,木头出来了,向晴连忙把洒水器放到地上,追上前。

“饿不饿?我有烤饼干哦。”她巴结地抱住他的手臂。

他深深看她一眼,带著她解读不来的讯息。

“不饿。”他别开脸。

“那……要不要喝茶?冰箱里面有酸酸甜甜的桑椹汁。”

这次他连看也不看她,转头向外,回答省略。

“你心情不好哦,有事吗?说出来嘛,集思广益,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就算帮不了忙,心情也会比较棒。”

她总是这样子,用娇娇甜甜的声音对人说话,才让大家乐意对她诉说心事?一点点吃醋,他多希望自己的心事也能对她倾吐。

“我没事。”走到篱笆边,他在等待。

“没事才怪。”向晴低声道。跟在蓝天身旁,背靠在篱笆上,上回她提过,要在这里种丝瓜,他说好,却还没帮她钉丝瓜架。“木头……”

她话未说完,一阵煞车声出现,两人同时转身。

红色的保时捷!

是阿丰,后来向晴又见过他几次,但他再也没以女装打扮出现,穿上男装的他是个人见人爱的花美男,多少的风流韵事在身边打转。

阿丰下车,走到保时捷另一边,打开车门,一个姣美绝丽的女生下车。

看著她,向晴倒抽气。如果变装的阿丰会让她当成假想敌,那这个美到会让人口水不由自主往下流的女人……她真的找不出话来形容了。

她的皮肤白皙,白里透红的脸颊浮著两抹红晕,她的五官鲜明,比混血儿更加艳丽,她身材适中,完美的曲线裹在合身的小洋装里,就算她真的是敌人,向晴恐怕也没办法对这么漂亮的女人恶言相向。

她是阿丰的女朋友吗?好眼光!

向晴才刚这样想时,她居然、居然纵身扑进蓝天的怀抱里,害向晴的下巴差点儿掉下来。

幸好她的背后有篱笆,不然肯定要摔倒了。

脑袋飞快翻转,念头一个一个快闪。

她是木头的妹妹?不对,他的家人都在那场车祸中逝世了;她是木头育幼院的好朋友,太久不见……不对,只是朋友,木头怎么会用抱老婆的方式抱她?

第一次,向晴在别的女人面前觉得自惭形秽,好像光是站在这女人身边,和她呼吸同样的空气,都是对她的亵渎。

阿丰同情地看向晴一眼,双手插在裤袋里。他不理解阿天在想什么,就算这次的任务真的会死人,多一个年年到自己坟前烧纸钱的未亡人,不是比多一个恨自己入骨的下堂妻来得好?

这个话他问了,蓝天只是冷淡说:“这是我的家务事。”意思是要他闭嘴。

既然是家务事,干么要出动他和灿灿?就说呗,这个男人根本是双重标准。

他在埋怨时,坐在驾驶座旁的灿灿,轻笑著说:“你不懂,这是阿天的用心,恨一个人比思念一个人更有力量活下去。”

然后,她叹气说:“我不知道阿天是这么深情的男人,早知道的话,基于肥水不落外人田的原理,我哪肯把机会让给外面的狐狸精。”

深情?深情个鬼。阿丰不以为然地别开脸。

向晴望著他们的拥抱,泪水已在眼眶里打滚,脸庞还挂上笑颜,努力维持身为女主人的大度宽容。

唇咬得重了,深深的齿印刻在上面,心在擂鼓,凶猛的撞击,把她的肺泡压缩得装不进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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