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家里就只剩下独守空闺的可怜老爸和她了。
“还没呢。”管家说。
“太好了,谢天谢地。”傅芝月像阵风般的刮向餐厅,结果和正好从餐厅走出来的傅协仁撞个正着。“啊——”
“二丫头,怎么一大早就莽莽撞撞的,急着上哪儿去啊?”傅协仁抓握住二女儿的手臂稳住她,温声斥责。
“急着想搭老爸的便机啊!”她摸摸撞痛的鼻子。“老爸,你要出发了吗?”
“对,等一下就出发,如果你要搭便机,请你在……”傅协仁抬手看表。“四分钟之内到停机坪来。”
“我现在就……”
“不行。”傅协仁打断她。“不可以不吃早餐,你妈可是有清楚的交代过,她不在的时候也不准我们三餐不正常。”
“吼,这样很赶耶!”傅芝月抱怨。真是的,老妈对老爸的控制力还真是无远弗届,连人在枫叶旅馆帮大嫂做月子,都还能遥控!
“谁叫你要赖床。”傅协仁调侃。“二丫头,你可以慢慢来没关系,我会交代他们再回来接你。”
“不用了,麻烦又浪费,现在全球都在提倡节能减碳,我可不想当地球的杀手。”傅芝月朝父亲皱皱鼻子。
“那就动作快一点。”傅协仁笑笑的揉了揉女儿的头。
“Yessir!”她调皮的行了一个举手礼,跑进餐厅。
傅协仁失笑,见女儿冲进餐厅之后,才转身走到客厅。
管家拎着公文包送他到门口,恭敬的递上公文包,谁知他才接过手,就听见身后传来奔跑的声音。
“这丫头。”很无奈的摇着头。
“二小姐是活泼开朗有活力。”管家也笑道。
“太有活力了一点。”傅协仁哼了哼。
转过身来,就看见傅芝月嘴里咬着一片烤得酥黄的土司,提着公文包跑了过来。
“我好了。”傅芝月口齿不清的喊,来到父亲的身边,咬着土司,还能咧开唇,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芝月,你这是什么样子啊。”傅协仁摇头。
她伸手拿下嘴里的土司,赶紧讨饶。
“好啦好啦,老爸你就饶了我吧!”
“你喔!”傅协仁无奈失笑。
“走啦走啦,上班啦!”她耍赖的笑道,蹦蹦跳跳的率先冲出屋子,再回头等待父亲,然后父女俩并肩走向主屋后方的停机坪。
“说真的,你今天能及时赶上,我已经非常意外了。”傅协仁调侃女儿,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重睡眠,会赖床,早上要她早起就像要她的命一样。
“唉唷,讲这样。”傅芝月噘嘴,不满的睨了一眼老爸,三两口咬完土司之后,才继续澄清,“我已经改善很多了好吗?这学期有两堂课排在早上第一节,我有好几次没迟到耶!”虽然都是在课堂上继续睡觉,不过至少教授点名她还能喊有。
“那是因为你已经被教授通缉了,警告你再缺课,就不让你毕业。”傅协仁太了解自己的女儿,说的一针见血。“所以你叫潘妮跟你回公寓,要她拖也要把你拖到教室去,绝对不是你赖床的毛病有改善了。”潘妮是傅氏的保镖群里唯二的两位女性之一。
“吼!老爸,知道就好,干么说出来啊!”傅芝月抗议。
“怕你没有自知之明啊,丫头。”傅协仁笑。
“切,我这人啊,什么没有,就是自知之明最多了。”她嗤道。视线不经意的看见站在直升机旁等着他们的人,不是她熟悉的库克大叔,讶异地问:“咦?老爸,驾驶什么时候换人的?库克大叔呢?”
“库克上个星期五下班回家的路上出了一个小意外,受了伤,需要修养一个月左右。”傅协仁解释。
“能完全痊愈吧?”傅芝月关心的问。
“可以,医生说没问题。”他微笑。
“那就好。”她点头。“新驾驶是谁?”她微眯着眼,望着站在直升机旁瘦削高的身影。
“萧文辰,库克他妹夫的外甥。”傅协仁说。“身家背景都调查过了,没问题。”
库克妹夫的外甥……傅芝月在脑袋里想了一回这种关系,也就是说,那个人是库克大叔的妹妹的丈夫的姊姊或妹妹的儿子喽!
啧!这关系一牵说远不远,说近其实也不近。
“萧文辰?华人?”
“对,台湾人。”
“看起来很像混血儿。”傅芝月说。
“不,他是台湾人,你忘了,库克的妹夫是台湾人。”傅协仁提醒她,然后再补充调查的资料,“库克他妹夫的姊姊,是嫁给同乡的青梅竹马,所以他是台湾人,会像混血儿,可能是隔代遗传的关系吧,萧家前几代祖先有与荷兰人通婚的纪录,他的祖父也有点像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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