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同意让我取回那样物品?」
薛舒晏想了想,相信她好像也没什么损失,于是点头。「我该怎么做?」
「你什么都不必做,我来就好。」只要她同意,就没问题了。
也不给人喘息或后悔的机会,孙旖旎双手结出一朵状似盛开的莲花,迅速变换了几道手势。就在樊君雅思考她手指怎么都不会打结的时候,浅浅的光亮在她指尖聚集,缓慢凝成愈来愈明显的柔光。
他实在很不想象个乡巴佬一样张口结舌,这种把戏有点功力的魔术师也能变出来……就在他还在自我说服的当口,一颗圆形的透明小球已然凝聚成形,落在她摊开的掌心之间。那颗小球中心,缓慢浮现某个像是中文的字体,他正待看清,孙旖旎迅速收进掌内,回瞪他一眼。「看哈!」
好歹它也在他老婆身上寄放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看看都不行?小气巴拉……
「终于又搞定一个了。」她吐出长长一口气,有够累。
又?一旁的樊君雅不经意捕捉到孙旖旎的细喃声。
所以他老婆还不是唯一被寄放的那个?他开始有一点点同情她了。
「你那哈主子的一定很恨你……」一记杀人般的目光狠瞪过来,他无辜地耸耸肩。「本来就是咩,这摆明了就是存心要整人……」铁定恨很大。
孙旖旎愤愤地转身,走人!
樊君雅不确定该怎么看待这件事,不过后来为求保险起见,他让薛舒晏做了一连串精密的检验,医生说她确实无任何异状,健健康康帮他生第二胎都没问题,他才安心。无论真相究竟为何,总之老婆没事就好。
不过说出去的话,他就一定会做到,于是他找了一天,向她兑现那个在医院许下的蹂躏计划。
「快,尽你所能,粗暴地摧残我吧!」被反铐在床上的男人,浑身赤裸,非常兴奋地期待着。
这男人真的很变态……哪有人反铐自己,求对方凌辱他的?
薛舒晏轻笑,并没有如他所愿地粗暴,而是俯身温柔厮磨,啃咬他下唇。「什么叫粗暴?」
「你很朽木耶!」枉费他调教了这么多年,一点变态手法都没学会。他好心提醒她。「抽屉里有教学示范,第七十八页,参考一下。」
连页数都背起来了?
薛舒晏好奇地依言打开抽屉,翻开那本情色书籍导本之鬼畜篇,那些撕扯啃咬啦、挑逗折磨又吊着对方不让人得到满足……之类的内容,她才看两页便丢到旁边去,选择用自己的方式,轻柔地抚触、亲吻。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怎么做能够令他得到快乐。
他闷哼,硬是压下呻吟。「老婆,这样太温柔了啦!」没有人蹂躏会这么怜惜又服务周到的,而且……天!灼烫欲望几乎在软软掌心的服务之下缴械投降的当口,他真的丢脸地呻吟出声了。
「你不喜欢吗?」她笑容愉悦地问。
「喜欢。」就是太舒服了才不对啊,这不是他的本意。「我本来是……」
「是你说要让我为所欲为。」掌下灼热的身体,正因强烈的渴望而隐隐颤抖,她没折磨他太久,缓缓地将他纳入柔润身躯——这就是她想要的为所欲为。
他畅意地吁了口气,迎合她身体厮磨的步调,共舞出缠绵入心的欢爱旋律。
「我平时很白目,常惹你生气,你不想乘机发泄一下吗?」他以为她至少会小小恶整他一下,报报那个章鱼哥之仇。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你还是可以蹂躏我。」现在后悔的话,不会太晚喔。
她轻轻笑了,拿钥匙解开床头的情趣手铐,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他停下动作,全无心理准备地愣住。「你说什么?」
她又说了一次,附加一句更长的解说。
得到自由的双手,死命地抱紧她,翻身压住她,狠狠地、疯狂地与她彻夜纠缠——
也是在那一夜,他们制造出第二颗小圆仔来。
只因为她状似不经意,又像是早已酝酿许久,只待适当时机吐出的话语!
我爱你。
还有更长的那句——
我爱你,君雅。你曾说过,我从来没有对你讲过这句话,其实从你十八岁第一次向我告白时,它已经在我心里说过千万遍了,你知道吗?如果人生没有早知道,那么这一刻,我必须让你知道才能无憾的,是这句话——
我真的,很爱你。
全书完
编注:
*关于白狼临江与朱宁夜的故事,请看【绮情之等待篇】橘子说789《换心》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临江相当奉行这一点。宁夜今晚煮了好吃的奶油海鲜烛烤面,他想到旎旎一个人住,有好吃的都会多准备一份给她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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