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麽?给你庆生啊!我今天一定好好的爱你。」企图拉开柳粤生碍事的小手。
「哇啊啊!不要啦!你身上有伤啊!你不怕疼吗?」吓一跳。
「不怕!我刚吩咐医生替我打了特效止痛针。效力有四小时啊!四小时!」得意。
「扯裂伤口会流血的。」
「没关系。我早就惯了。我十多岁已经混黑道了,什麽伤未试过。流点血死不了的。」耸耸肩。
「震声……」心如刀割。柳粤生轻轻依偎他,哀伤地求道:「答应我,不要再受伤了。」
「小柳儿,今天我中枪时,脑海中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了。想到要是我死了,你怎麽办呢?我就立即勇气百倍。为了你,我一定会珍惜自己的。」朴震声感动地说。
「震声……」拥抱。
「小柳儿……」相拥。
二人相依偎了一会,朴震声忍不住问:「咳,小柳儿,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他都有反应了。
「咳、咳。震声,你是伤患啦。」脸红耳赤。
「所以你要乖乖的配合我啊。」大言不惭。
「不、不要啦!不要啊。」死守防线。
「今天是你生日啊,这样重要的日子,不能不做啦!」歪理。
「现在已经凌晨三时了,我的生日过去了。明年才做吧。」尖叫。
「明年才做?!你这算是惩罚我?」打击。一年不做他准会憋死。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待你出院了才、才……我们来日方长嘛。」
「好吧,冲著你这句来日方长,我就做个体贴的老公,忍一忍吧。不过住院其间我每天都要抱著你睡。」撒娇。
「嗯,我也想抱著你。」永远的抱著你。
柳粤生心情激动地把脸埋在朴震声胸前,嗅著他的气味,贪恋他的体温,感受著一切一切他活著的证明。朴震声终於在一个星期後出院了。本来他这种枪伤是需要休养一个月的,但不知是他天赋异凛,还是有什麽精神上的支持,在短短几天就康复了一半。然後威迫家人,要胁院长,恐吓医生的吵著要出院。
「好啦,如果没什麽要紧的事要报告,今天散会了。」啧,出院比住院还要不方便,还没踏出医院的大门,手下的电话就响个不停。到家才十分钟,还没来得及跟小柳儿温存,大批手下已经众集在客厅开会了。难怪朴震声会不耐烦。
「还有一事。是有关缉拿在哥尔夫球会所袭击你们的人。」宋杰立正报告。
「嗯……查到是什麽人做的吗?」朴震声立即提起精神。
「对不起!声哥,有嫌疑的帮派太多,又不知道对方暗杀的对象是你还是聪哥,我们什麽也查不到。」躬身请罪。
「这也怪不得你。」树大招风,朴氏的敌人那麽多,找不到也不奇怪。
「哼!找不到就嫌疑犯全都干了!」不知是哪一个兄弟提出的,但获立刻得众人一致附和。
「对啊!不这样,人家还以为我们朴氏好欺负。」
「顺道把不顺眼的帮派一举纤灭!」
「斩草除根!」叫嚣声此起彼落。
「安静。」朴震声低声一句,众人立刻静得连大气也不敢透,全都肃穆地等待他的指示。
揉揉紧皱的眉心,朴震声沉声说:「如果我们什麽也不做,肯定会被人看轻。面子是小,别的帮派以为我们好欺,就会欺上门来。但如采取宁枉勿纵的大规模报复:一,我们的兄弟难免有损伤。二,这会有损我们朴氏在道上的名誉,要知道朴氏虽然世代在黑道讨生活,但我们一向以德服人,滥杀无辜迫良为娼的事,我们从来不碰。」
「那我们该怎麽办?」宋杰恭敬地请示。
「挑一个跟我们有宿怨,又恶名昭著的大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灭它。对外什麽也不用说,只管让道上的人猜,我们是缉著了真凶,还是替天行道。此举旨在杀一警百,竖立威信,击杀的对象严格限於死有馀辜横行霸道之辈,别殃及老弱妇孺。」
「是!声哥!」众手下肃然起敬。
「那凶手岂不是逍遥法外?」宋杰皱眉。
「帮会利益为重,私人恩怨为轻。」朴震声大义凛然的一句,令众人心悦诚服。
因接小弟出院,顺道旁听有关缉凶进展的朴震聪,忍不住在他耳边夸道:「你成熟多了,是因为成了家的缘故吗?」以前的朴震声火爆冲动,即使闹得翻天覆地,也一定要揪凶手。哪会在现在般权衡轻重,顾全大局。
「也许吧。有了要守护的人,自自然然就会成熟起来。呵,命不再是属於自己一人的嘛。」轻声笑答。想起爱人,朴震声心中甜丝丝,眼角不自觉地瞟去客厅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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