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啦!我下来主要是替琉璃来通知你,她的相亲宴已经决定了,在下个星期四,我们到时候得帮她破坏,你……喂……你怎么啦?”
夏爱雅脸上那突然完全呆滞掉的神情,让佟皑亚愣了一下,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你干吗呀?醒醒啦!”
“下星期四?”她想起了很久以前,在二伯那里碰到红娘秋跟二伯在讨论相亲宴的事情,一样是下星期四,一样是……
“那个对象不会是……”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就是你们公司的老大呀!褚韩枋,那个白手起家,现在私人资产已经快上富豪排行榜的男人了,唉!你那是什么表情?”
震惊、自责、懊恼、悔恨、倒霉,超级想要挖个地洞通到地心,把自己埋起来一百年的表情,就是夏爱雅此刻那扭曲的五官,所传递出来的讯息。
天呀!
那天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她自己当然知道有多用力,现在想来,她……可能有狂犬病耶!竟然这样对待他!
可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他不跟她解释呢?
她回想着当时的情形,嗯……是她没给他机会解释。
好!就算她没给他机会解释,他也可以打电话给她呀!
就算她会先挂他几次电话,她最后也一定会听他说话呀!
更何况,两人就在同一间公司……
“所以,跟监的工作就由你来,听到没有?”佟皑亚的声音突然大声起来,咚咚咚地传进她的脑袋里。
“啊?”她抬头看她,“什么跟监?”
“就是调查你老板去哪呀?我们要知己知彼才能……”
“我不要!绝对不要叫我去。”
她的抗议来得如此猛烈,吓了佟皑亚一跳。
“啊?不会吧?你本来不是很喜欢这种事吗?再说那是你老板耶!你比较方便……”
“反正我不要啦!叫哎呀三号去,我打死都不去。”
佟皑亚眯起眼,“有特别原因?”
夏爱雅浑身一震,“没有!没有,反正我不去!”
“那你自己跟哎呀三号说去,她那种个性,拉她来跟我们一起干坏事就已经够难的了,我才不想去说服她那颗固执的石头脑袋。”一说完话,佟皑亚转身就走。
“啊!”夏爱雅看着佟皑亚走出房门,上了楼梯。
“哼!说就说,有什么了不起!”反正她有可以威胁秋霭芽的本钱,那就是电脑!
那家伙是个超级的电脑跟电器白痴,活到了二十二岁,连手机都只会用快速键拨号而已,连接听都有困难。
“你说什么?”佟皑亚探头看她。
夏爱雅本能地缩了下,“没……没有!”
“明天我要跟我妈回桃园大宅,听说阿姨也会去,你要去吗?”佟皑亚口中的阿姨,指的就是夏爱雅的妈。
“嗯,我现在要上班耶。”
“好,随你。”佟皑亚耸耸肩,“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为了那种小钱这么辛苦的赚干吗?”
夏爱雅一翻白眼,算了,跟佟皑亚这种天才说了也是白说,她一直是家族中的小公主,聪明又美丽,连望氏本家的两个姐姐望馨跟望琉璃,都没她这么贵气。
“我星期五晚上下班就去。”她看佟皑亚上了楼,便提高声音又补了一句。
反正待在距离褚韩枋太近的地方,也叫人难受。
只是……她的心为什么有这种这么闷的感觉。
褚韩枋呀褚韩枋,你到底是在我心底放进了什么?让我变得如此难受?
☆☆☆
胡子没刮,脸色憔悴,正是褚韩枋昨天跟今天,踏进“夜深”时,给人的感觉。
乔红在办公室忙着,酒保阿封倒是很细心地递上一杯温热的牛奶,“你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
“是吗?”趴在吧台上的脑袋抬了起来,扬一扬眉,随即又垂头丧气的回到吧台上,“我只是有点累。”
“你的累看起来有点像失恋。”阅人无数的酒保取笑他。
他先是暗暗地一震,随即虚弱的笑笑,“真是谢谢你的安慰呀!”
“不客气,不过……”酒保看了办公室的门一眼,“我建议你去洗手间打理一下,我在柜子里有放刮胡膏跟刀片,你这个样子等下让红姐看到了,我怕她会让你更凄惨。”
“嗯。”提起精神,褚韩枋知道阿封说的没有错。
所以说声谢后,他就走进了洗手间。
唉!可是,仪容打理干净了,却不代表心情会好过一些。
原本预定在星期三才要处理完的工作,全都被他加紧在这几天内赶完了,匆匆地赶回来,就是想见夏爱雅一面,把误会都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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