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25)

2025-03-02 评论


过去这个星期美妙得不像真的。每天他固定出去视察产业几个小时,接着便回来陪她四处逛。目前为止,他们已经逛过每一处隶属于他名下的产业,也去过珍贵的香鼬草农场,今天则是陪他视察绵羊牧场。

有许多机要重地,甚至连签约的国外协力公司都不给进入参观的,她挟着「天子神威」,一口气全看完了。

佐罗拍拍她的肩膀,凌曼宇询问地挑了下眉毛。

他示意她上半身稍微抬起来,她照做之后,他将带来的薄外套铺在她身下,以免坚硬的草梗扎疼她的背。

他是个温存的男人。凌曼宇柔柔看着他。

过去七天,他一直就是如此--在她没注意的小地方表现出贴心的举止。不多话,但有问必答。

如果在上个星期,有人告诉她,再隔不久她会觉得这只粗鲁的大熊既温柔又感性,而且帅得不得了,她一定会大笑,然后建议那个人赶快去看医生。

「你这样真是不好。」她突然说。

佐罗扬一下眉尾。

她坐起来,鼻尖触着鼻尖看他。

「你对每个到你家饭店投宿的女客都如此体贴吗?」

佐罗啼笑皆非,白了她一眼。

「说嘛!」她闹他。

「妳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他只好回答。

「谁知道,说不定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她又笑了。

这个大不敬的怀疑,结果是被他一把抓过去,着着实实地吻了个彻底。

凌曼宇咬他的下唇一口,不让他再深入下去。她退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眸心闪闪发亮。

如果此刻他们不是位于离岛草原的中心点,距离牧场的停车场还要定十分钟路程的话,她已经被他抓上车,五分钟之内飙回夏氏大宅,两人重复一遍今早起床的激情桥段。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大胆,某一天早上便突然在旅游途中遇见的男伴床上醒来,而在此之前她几乎都在讨厌他。

她太清楚放纵的后果。她生命中唯一放纵的那一次,下场就是变成一个十四岁的未婚妈妈,这个教训惨痛到极点。然而,跟他在一起做一堆疯狂的事,似乎是如此的天经地义。

在她能明白过来以前,他已经在她的体内体外烙下痕迹,再也挥之不去。

「怎么办?我已经不想回台湾了。」凌曼宇仰头望着无际苍天,感觉身后彷佛也长出翅膀,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轻快开朗。

「那就不要回去。」他理所当然地道。

凌曼宇失笑。「哪有那么简单?我有太多的责任在身上,离开了这个天堂,外头就是杀伐震天的现实。」

「只要妳能说服自己放下,生命本来就没有那么困难。」

她看着他半晌,倾身向前,柔柔给他一个吻。

「你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男人,佐罗·夏克劳德先生。」

佐罗收拢了铁臂,给她一个缠绵至极、也色情至极的吻。

「而妳是唯一一个让我想展现这些不可思议之处的女人,凌曼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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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卡车驶在未铺柏油的产业道路上,收音机唱着软调摇滚,驾驶人一手横架在车窗,一手稳稳操纵着方向盘。

佐罗不是那种坐在办公室里吹冷气看报表的牧场老板,毕竟夏氏产业上,有许多工人是从小追在他屁股后头跑的叔伯们,所以大小杂务他尽量亲自参与,保持与每个人的互动。

卡车转上公路,在路旁修筑的工人纷纷抬手打招呼。

「佐罗,又要往城里载货?」

「是的,德森先生。」他放缓车速,礼貌地回应。

「新造型很适合你。」另一名中年劳工笑呵呵地道。

「谢谢。」

「看你心情不错,最近很有『斩获』啊?」一位年轻同辈向他挤眉弄眼。

他皮笑肉不笑地牵了下嘴角,「不予置评。」

和这群老居民一一打过招呼,小卡车略微加速,往城内奔驰而去。

西南岛区居民的特色,就是他们会接受他是夏氏新一代的当家主子,但仅此而已。

由于历史上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举国贫瘠,所以社经地位所造成的阶级之别在塞里亚那向来不明显,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依然如此。

以夏克劳德为首的西南岛区为例,每位有点年纪的居民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夏家的小孩就是大家的小孩。任何事一旦牵涉到他的福祉,自然而然会有一堆人跳出来关爱,并且不断的唠叨唠叨唠叨,直到他们认为他听进去为止--这是大家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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