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心头一凉。「确、确有此事,而且这名将军还是名女子。」
「女子?」炎玉颇感意外。
「是,王上。」
「现在她人呢?」
他没想到会走漏消息,看来情势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此刻被关在大牢里。」
「朕要见见她。」听说这位裨将军不但年轻有为,还是霝国大军主帅骠骑大将军最信任的部属,在战场上杀了不少岩国的士兵,这让炎玉相当感兴趣,想不到居然还是个女的,那可真是少见。
「王上,这太危险了,对方粗莽无礼,万一对王上不敬……」郡守这不是一个头两个大,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炎玉眼神泛冷,「朕还怕区区一名俘虏,马上去把她带来,朕要亲自会会她,看她是否有个三头六臂。」
「是,王上。」眼看阻止不了,郡守垂头丧气的走出大厅。
尾随出门的郡尉一脸焦急。「大人,这可怎么办?」
「先看情形再说吧!」他垮下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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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一点!」
冠庭被两名狱卒粗鲁的架起,拖出牢房外,心中猜想,难道要把她处斩了?还是有什么满清十大酷刑正在等着她?如果是要处死她,那可不可以先让她洗个热水澡,吃最后一顿饭再上路?
等在外头,一脸不耐的郡守拉长了脸喝斥。「快走!」
「要带我去哪里?」她嘴巴好干,好想喝水。
他低嗤一声,「待会儿见了妳就知道,不过劝妳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想多活几天都很难。」
「听你的口气,你很怕这个人对吧?」拖着沉甸甸的脚步,冠庭吃力的往前走,每走一步,都像是快晕倒了。
郡守不满的哼气,但也算是默认了。
会是谁呢?
她转动着昏眩的脑袋,还是猜不出来。
一行人来到大厅,郡守先行进入禀告,这才让狱卒带她进去见驾。
郡守袖子一挥,「你们都先下去。」因为王上事先警告过,圣驾在此的消息不能传扬出去。
待冠庭被无情的拖进门槛,一下子失去平衡,身子晃了几下,膝盖虚软,再也撑不住的仆倒在地上。
狗仗人势的郡尉蛮横的将全身是伤的她往前拉扯。「我岩国的君王就在妳面前,「还不快点上前跪拜见驾。」
「岩国君王……你是说……赤帝!」浑沌的脑袋瓜子因为这句话骤然清醒了,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冠庭慢慢的抬起沾满污泥和斑斑血迹的脸庞。
赤帝……
她终于可以见到他了……
会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吗?
冠庭努力的对准眼瞳的焦距,看清坐在正对面席上的年轻男子,那张脸……那张脸还是那么好看,就跟记忆中一样,她不由得激动的心忖,双手不由自主的撑在地面上,气喘嘘嘘的作势起身……
「炎……炎玉……你是炎玉……真的是你。」
太好了!他没死!
他还活着!
真是太好了!
「放肆!」郡守铁青着脸,出声斥喝。「妳竟敢直呼王上的名讳……还不跪下!」说着便一脚踹向冠庭的膝盖后弯,让她站立不稳的再次跪倒。
她吃痛的仆跌在地。「你、你有种再踹我一次。」
郡守气急败坏的想要教训她一顿。「妳敢威胁本官?!」
「夏侯敦!」
不容违抗的嗓音让他浑身一僵。「微臣只是担心她冒犯了王上的天威。」
摸了摸鼻子,退到旁边。
炎玉这才将目光落在眼前伤痕累累的战俘上。「见了朕还不下跪?」
「你不记得我了吗?」冠庭大失所望的看着他,「炎玉,你真的把我忘记了?我的样子也没变太多,应该不会认不出来。」她下意识的抹了把脸,想要让他看清楚自己。
他沉下君王的脸孔,「不准直呼朕的名讳,妳不要命了吗?」
「是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把我忘得一乾二净。」她又失望又伤心的低喃。「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我认错人了?可是明明长得一模一样……怎么会只有我记得呢?」
「跪下!」炎玉再次低斥。
冠庭也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她就是跪不下去,因为他们目前的身分是敌对的,要是跪下,就等于投降。
随身保护炎玉的两名禁卫军,上前按住冠庭的肩头,硬是将奋力抵抗的她压下。她的力气比不上人家,只得暂时忍气吞声。
「妳叫什么?」他冷冷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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