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想要喝娃娃的这罐牛奶吗?"藤井孝把奶瓶从小恶魔口中抽出来,害得她再度狂妄的叫嚣。
是我的表情有问题?还是他会错意?我认为一定是后者,反正这藤井家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不值为怪。
我从藤井孝手中抢过奶瓶,重新将它塞给小恶魔的嘴巴里头,停止她荼毒我的耳膜。"你别给我制造麻烦,请你出去。"我指着门,对他下逐客令。
"我可不放心你耶!"
"不放心?"真是爱说笑,他在我才会不放心呢!因为我从方才开始不曾放松过心情。知道瘟疫吗?他很像,所以我冀求的说:"你要是真的在关心我,就请远离我些。"
藤井孝关心的问道:"你肚子不疼了吗?"
才说着,他的手又向我伸了过来,好像那对他而言极其自然,但是,又不是同性恋,怎么可以作出那种~~~暧昧的举动呢?我跳开,用防备的眼神瞪着他,并且警告着,"不许你对我动手动脚!"
"我只动手又不曾动脚,你可不要乱指控。"他不停的嬉笑,似乎以捉弄我为人生的一大乐趣。
所以嘛!我说藤井家的血统都不优良,这摇篮中的也绝对不会成为小天使的,除非她继承了我这优良的血统。但是我实在不敢寄望太高,这就是我的优点,什么事情都不会太志得意满,所以别太崇拜我,我可会不好意思的。
"你那是什么笑脸?"藤井孝狐疑的看我,似乎想要解读我的心情口令。
我不问反答:"你没忘记藤井老大吩咐你的事情吧?"
我巴不得他快点闪,能够离我多远就多远,好不容易走了两个瘟神,现在又冒出了这两个瘟神恶煞,我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或者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否则上天为什么要给我个不男不女的身体,又给我一票甩不掉的麻烦?如果这就是天才的下场,去他的天才!我情愿当个白痴,这可是发自我肺腑之言。
但想到现实问题了,我的困境还没有删除,我抬头望向藤井孝说:"拜托你帮我一个忙。"
我得去看看医生,去问问看我这样的转变算不算正常?虽然我男性的象征没有成长,但是已经年约二十四近五,突然月经来潮,可不是很有趣的事情,要不是怕被透视,我大概会手忙脚乱的吧?
但他为什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呢?我说的有那么深奥难懂吗?不至于吧?我说的可是国语——台湾人的共同语言,人人都会说,除非是三十年代及没有上过学堂的人,但基本上连没上过学的阿公阿婆都会说台湾国语的嘛~~~~~~
藤井孝却好像听不懂的傻问着:"什么?"
"替我照顾娃娃半天。"
以为这一回他肯定听懂了,但是他却不假思索的拒绝我的请求,说着:"你想都别想,我不只是不帮你这个忙,你还得马上跟我去公司一趟,那里有一堆公文等着我们去处理呢!"
"那你也不要希望我会听你的话。"这可是他无情在先,可不能怪我无义在后,不过~~~这基本和义是扯不上关系的,可能是和藤井这家子恶魔关在一起太久了,所以连我的国文造诣都快出现问题,所以原谅我吧!
不过,我的恶运依然没有因此远去,他拖着我,很夸张啦!我毕竟曾经是男人,但是比力气,真失礼喔!我还是输给他。
为什么要我来公司?不会是藤井老大不在,他准备来个谋朝篡位吧?毕竟他到底不是正牌老婆生的儿子,在古代王朝常常会为了要争权势、夺地位而有杀父杀兄等等杀来杀去的无聊勾当,现代人也常常演出那些明争暗斗的无聊把戏,反正人就是太闲了,喜欢被钱牵着鼻子走,喜欢名气贴着的脸胜过原来的自己。
这其实不足为怪,可是我不想见藤井家闹出人命来,是他可能还无所谓啦!万一是藤井老大,罗程瑜八成会哭死的,所以我不愿意当那个帮凶。
我睨着他,想他是不是那样打算?见他没啥反应,有睨着他一眼,希望他可以悬崖勒马,也希望他的良知可以觉醒。
但是藤井孝把我压向大皮椅,下达了一个新的命令,"现在你就帮我把这些文件签了。"
我,为什么是我?他没有搞错吧?一、这不是我的公司,二、我不姓藤井,为什么要我替他做这些事情?我嗤之以鼻的问:"你是不是头壳又给他坏去了!"
"你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了。!"藤井孝没耐性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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