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席子期一如往常,傅义确是再也忍不住了。
“席子期…你…”
“我怎么了?”眉目一样的温柔满含柔情。
“长老…”
“义,我想把你的铁链解开。毕竟我不可能锁你一辈子。”
傅义确是实实在在地愣住了。没等他回过神来,席子期轻轻亲过他的嘴角后便离开了。
心似乎被触动了。
“但是,你…有事瞒着我,对吗…”单薄的话语消失于空气之中。
“教主。”声音从背后传来。是他忘不了的——魅术门门主。
“你…”一时间傅义竟无言以对。
“是席子期。”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席子期。”他又重复他一遍,并不解释。
“…”不相信三个字卡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固执!非得让整个魔教为那个畜生陪葬?」
「可他背叛了你,教主。」
「傅义。我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告诫你。放手。他是一把利刃。我可以护你明枪暗箭,却无法在你找死时就你。」
一切地一切在眼前回放。他选择了相信,可是结果呢?随意夹在书中的地图证明他是多么愚蠢。
是时候该放下他了……
☆、好了…
十六
“你…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傅义看了看眼前的人。
“我?”他低下头,似笑似哭,“堇色。”
傅义皱眉,这明显不是本名,“谁取得名字?”
“老鸨。”
他说得轻松,傅义确是听得一惊。
傅义还未开口,便听他道:“教主,恕属下告退。”
“嗯。”
不过是个属下罢了。傅义想,此时最重要的是,席子期。
长老对他就说,就是爹爹。抚养他长大,教会他世间百态。他不愿掌权,他便替他处理琐事。他渴望男色,他便不留余力支持。如今却是因他而离去…对他来说,无异于将他心脏狠狠剜去一块在撒一把盐。
他说,只要席子期告诉他凶手他便既往不咎。可是,席子期表示凶手。那个将他唯一亲人带走的凶手。
他,真的下得了手吗…
脚腕上的铁索早已拆下,但勒出的伤痕依旧残留。
那又如何。
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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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回来了。”席子期揉了揉发硬的脖颈。
“嗯…”躺在床上,傅义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匕首,是堇色留下的。
“义。我想要你。”席子期飞快地蹿上床压在傅义身上,“好吗好吗?”
“我累了。”
“你看看我。”席子期勾住傅义的下巴,将他的脸面向自己。
他看到了。席子期眼中的柔情与疲惫不堪。当然,也有这试探和不安。
“可以吗?”
未等傅义回应,嘴已经贴合在一起。唇齿间的交融,让傅义沉醉,但手中冰冷的触感唤醒了他。
长老死了。
是被眼前这个人杀死的。
是他…
恍惚中他似乎推开了席子期。匕首尖端已经抵住席子期的胸腔。
“你…滚…”
“不。”席子期似乎并不惊讶,回应傅义的是再一次的亲吻。尖端没入皮肉之间,顺着流下丝丝血丝。汇聚成血滴,滴在傅义乳尖。
温暖,但似乎带着匕首特有的寒冷。
“你…你滚…啊…”含糊不清的话语传出,接着下唇便被咬了。
“傅义,手,再往前一步吧。这样我就能解脱了。”
一双手覆盖在傅义握着匕首的手上。
“来吧。”似魔鬼的诱惑在耳边不停地响起。
“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傅义踢出一脚,硬生生地将席子期踹下了床,“滚,我,我不想再看见你!”
“义,你心疼了。”席子期笑了,“你舍不得我。”
“不是的,你滚!”手在不停颤抖着。
“如果不是,不如杀了我。”
“杀了我吧。”
“就一瞬间的事。”
“义,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