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言了一段时间,席子期先开口,“教主,我腰疼。”
“啊?”
“你箍得我腰疼。”席子期又说了一遍。
“哦,对不起。”傅义找了一个地方停下,大方地掀起席子期的外袍,“唔…好像有淤青…”
“算了。”席子期用一个华丽的公主抱抱起傅义,“你来指路,我抱你。”
“哦,好。”傅义乖顺地窝在席子期怀里,指着路,“左边,右边,走地道,上去,诶诶诶那边有楼梯可以上你怎么把我们地板冲破了呢。算了算了叫长老修,然后直走,再直走,右转……”
经过一番磨难,他们站在了一扇华丽的门前。
“到了。”傅义从席子期怀中跳下,“来吧来吧。你是第一个除了长老以外进去我房间的人。”
“……真是我的荣幸。”
“唔…你先坐,我去泡茶。”傅义拉着席子期在茶桌边坐下,便忙活开了。
席子期看着傅义忙碌的身影,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这就是那个江湖人称嗜血无情铁面教主傅义?真是太可啪了。不过似乎也有一点可爱。席子期觉得自己决定跟过来真是太正确了。
等等。自己不是…打了他一掌么…这可是他的成名绝活寒魄,他竟然没反应?
席子期拉过正在泡茶的傅义,扯开了他的上衣。
咦?怎么身体这么红?看了要傅义的脸:原来脸红可以传染到身上?
傅义紧闭着双眼,时不时偷偷瞄席子期一眼,满脸绯红惹人遐想。
这个妖精…
不对…身上的红是寒魄的后遗症啊啊啊啊啊!!!
“席…席子期…你别性急嘛…”
我操你这个蠢货…
☆、三-捕捉一只路人甲!【与正文无关】
三-捕捉一只路人甲!【与正文无关】
夜,同床异梦…不,都没睡,就是想得东西截然不同。
傅义脑中不停循环这席子期为自己治疗的场景。他的手,轻轻扶上自己胸前,一股股暖流从他手心流过,流进自己心里。啊…这就叫做爱吗?终于懂得什么叫做爱了…
而席子期却一个人生着闷气。不是自称是魔教教主吗?怎么连自我疗伤都不会呢?帮他治疗后竟然不懂得休息,反而去泡茶,还被烫到了。怎么会这么傻?而且,那些仆人侍女呢?怎么没人伺候?
想了半天,席子期终于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刚刚见面的人生气…因为他可爱?这个原因席子期自己听了都会笑。或是…因为可怜?
席子期发现,傅义很单纯。而且几乎是全心全意依靠着那个长老。那么,大权旁落也不是不可能。那么,被利用的傅义实在是可怜,只是作为一个兵器…
这些傅义全然不知。
当然,席子期的猜测与事实差了许多许多许多。
次日。
傅义醒来时,席子期还未清醒。傅义偷偷地在席子期嘴唇上亲了一下。
听说夫妻都是这么做的。身为丈夫的我这么做应该没什么问题。傅义这样想。
随后,便草草穿衣处理教中事物去了。同时,也秘密召见了长老。
“长老…我好像爱上他了。”傅义眼神飘忽不定,“他…他昨天和我肌肤相亲。”
长老:“……教主你是个男人。这么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是要闹哪样?”
“唔?你瞎说什么呢!我…我才是夫。”
“是是是。”教主你重点错了啊喂。还有,教中什么时候有女人敢碰教主了?
“那个长老…我…我想拜托你帮我带一点东西…”
“教主吩咐。”
“就是那个那个啊。”
“哪个那个?”
“那个啊。就是教学用的。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让他痛…现在男男夫妻又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哦,春宫……什么!!!!”长老目瞪口呆,“男…男…男的?”
“嗯,是啊。就是昨天你让我对付的那个。”
“什…什…什么!!”
[这是长老在集市时的场景转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