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挣了几下,没啥用。脖子上的胳膊跟个千斤顶似的,死死卡住他。
“你待要怎样?”吴铭皱起眉。
宫远山在他唇上轻轻一啄,调笑道:“你同qíng同qíng我呗,主动伺候我一把,给我多些动力制造更多的小jīng元啊~~~”
吴铭一愣,挑眉道:“怎么个伺候法?”
宫远山贴上这个人的耳垂,轻咬了一下:“随你,想怎么玩我都行。”
话音刚落身子便被一把推开,吴铭冷笑:“若是我不答应呢?”
对方若有所思道:“那便要好好考虑考虑……我为何还要救你了。”
“好啊,你可以不救,只要你舍得让我死。”吴铭说得嚣张,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这回换宫远山发愣了,看了吴铭许久,终是笑了。
“吴铭你这幅‘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样我真是爱死了,真的,特别爱。”最后的三个字被一字一句的狠狠念出。
“行了,还是留点力气吧,”吴铭挣脱他的怀抱,下chuáng脱得一丝不挂,端起木台上的cháochūn一口饮尽,朝宫远山勾了勾指头,意思是……
来吧,别渗着了。
77.
吴铭没想到这回的合气竟修得相当坎坷。
宫远山那头倒无甚改变,横冲直撞,毫不含糊,可他这头却软得像个面团。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仍然无果。
宫远山收了枪,从吴铭身上下来,薄如蝉翼的内衫被汗水打得湿透,贴于身上,压下心中的怒火,出口的话仍然满是怨怼:
“本以为庆王把你的心病医好了,谁知竟愈发地无可救药了,我早说过双修双修,无双怎修?!你的jīng水不出,我的便不能出,怎么?!就这般想让我把你肏得没完没了?你小xué就那么痒么?!”
吴铭本也烦躁至极,如今听到如此奚落,当然不gān了。
“它硬不起来我有什么办法?!不是喝了整整一碗的cháochūn么!难道朔王府也能冒出假货?!”
宫远山一声冷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cháochūn只有在爱yù不得之时才有效力,现如今你们郎qíng妾意,爱恋绵绵,这玩意还有何用?!”
这话把吴铭说愣了,他顿了一拍,道:“那……就无别的chūn药可用?拿些我试试。”
默了许久,那边才传来闷闷的声响:“难道我就如此不堪?激不起你半分qíngyù?”
吴铭皱起眉:“上回,上上回,哪回不是用chūn药,你闹什么?”
“第一次是你昏迷不得不用,第二次纯粹为了玩乐,这次……这次我就偏偏不用!”宫远山指着吴铭的鼻子喝道:“吴铭,你给我听好了,若是此次双修失败,你的双目挺不过三日,不出一月你连chuáng都下不了,你好自为之罢。”
说着,便是一阵衣料相蹭的窸窣声。
吴铭心下大惊,知道宫远山穿衣要走,忙不迭地上前阻拦。
他眼睛本已半盲,一不小心便扑了空,身子坠地前还带了台子上的茶杯一同摔下,一片碎响之下,眼瞅着皮ròu便要遭殃,忽觉一阵疾风而来,整个身体被人稳稳地托住,搂在怀中。
他死死抓着这人的袖口嚷道:“宫远山!宫远山!你别走!咱们……咱们再来一次,好么?!我保证这次一定走心又走肾,抛头颅洒热血,为了一柱冲天的事业而奋斗,行么?!”
这话听得宫远山哭笑不得。
这时候还能耍贫嘴,真是没谁了。
他叹了口气,道:“我身上未带催qíng之物,这里也只备了cháochūn,再说小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我怎能这幅模样唤她来送药。”
“穿好衣裳不就得了,你何时这般矫qíng了。”吴铭撇嘴。
话音未落,他的手便被人擒住放在了一个地方上。
那地方火热滚烫,邦邦直立,是个高耸非常的小山头,四周衣料都被撑得满满的。
不看吴铭也知道,这手感,这形态,必是那根没有喂饱的yáng句。
真……他妈……持久啊……
吴铭跪得服服帖帖。
“那怎么办?要不……我用手试试?”吴铭有点慌。
宫远山接着叹气,一口粗长的郁结之气,他领着吴铭盘膝坐于chu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