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念之间,突地起了兴趣且心理方面也对上下位置有了稍稍的释怀,於是便主动要跟元文昊做,哪知道元文昊这个天杀的竟然还对他没兴趣!要不是眼下田奉和的事不能耽误,否则他qiáng了元文昊都有可能──呃,当然,所谓qiáng了是指他qiáng行要求元文昊跟他XXOO,不是指他上了元文昊,既然元文昊千般不肯万般不愿,他也没那个本事qiáng上元文昊。
“喂!事qíng要是成功了,哥哥要记得奖赏文磊啊!”
元文磊眨眨眼,下身暧昧地摩擦著元文昊的,搞得元文昊哭笑不得。
“我还从不知道我家的老四这麽热qíng!好了,先把事qíng办好再说!”
元文磊行动起来异常迅速。
当晚,元文磊就bī张得彪将东宫的侍卫换掉,张得彪怕在田奉和那儿jiāo代不过去,却见元文昊出现在元文磊身边,一扫过去一直端著的温和表qíng,气势冷厉,张得彪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知道宫里的形势又在发生大的变化,於是便将东宫的侍卫名单换了。
及至元文磊派人过去接手东宫侍卫不愿jiāo接时,以不服将帅调遣为名,斩杀了几个重角色,其余皆顺从地离开。
至於东宫殿的宫人,更容易jiāo接,吩咐了内务府换人,宫人没有武艺所以没有抵抗的,看要调换得令也只敢离开。
换宫人和换侍卫这两者是同时进行的,等到田奉和凌晨接到消息时,大局已定。
不说田奉和准备在元文磊离开後进宫找元文昊理论,却说当下元文磊问元文昊:“田桂你不赶走麽?”
元文昊轻咳了声,道:“他是我入册的良媛,赶走不好吧?”虽明白田桂是田奉和那边的人,但相处日久,实有感qíng。
元文昊的回答让元文磊极度不满,冷哼了声,不屑道:“什麽良媛,还不是你舍不得美人,要真想赶走,只消一句话,我保证能让宗正寺今天就销了他的籍。”
元文昊玉面微红,道:“还是问问田桂自己的意见吧。”
元文磊纵有不满,却也明白元文昊重qíng的xing格,不好相bī,只得撇了撇嘴随便他。
於是元文昊便将田桂找了来。
“桂儿,因为田奉和准备与其他势力勾结加害我四弟,我跟文磊毕竟是兄弟,哪有加害兄弟的道理,所以形势你也看到了,我随便你的意思,如果你愿意跟著我,不再将我每日里的活动报告田奉和,那你仍是我的良媛,如果不愿意或者做不到停止报告的行为,那麽可以选择离去。如果你怕回去田奉和为难你,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出宫找个安全的所在过自己的新生活。”
事实上元文昊这样的安排已是非常妥帖了,显然没有qiáng迫田桂的意思。
田桂听了元文昊的话,不发一语,只是低著头。
元文昊不知道他心里是怎麽想的,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难免有些不耐,便道:“如何?”
但听田桂低声道:“也许有些冒昧,也许有点逾矩,我只想问,殿下……对田桂有多少了解?”
元文昊见他声音里没有了平日为宫里办事时的沈静与利落,显得有些沈闷和低涩,甚至有些凄楚,心下的不耐烦感顿失,抬手摸了摸田桂的头顶,温和地道:“我很少去了解一个人,不过我觉得你办事井井有条,如果你愿意留下来,这个宫里的大小杂务还是要让你管我比较放心的。”
“……对於我,殿下就只知道这麽多吗?”
田桂的声音平平,没有什麽感qíng的起伏,然听在元文昊的耳里却觉有些五味杂陈,将他抱了起来,放到了一边的桌上,仰视著田桂的眼睛,道:“我承认我对你的了解有点少,一直以来我只知道单方面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照顾,却没去认真了解你的喜怒哀乐,所知也仅限於表面看到的,如果你选择留下来,我会尽可能去了解你。”
“……那麽……我选择留下。”田桂淡淡道。
元文昊见他不离开,心里也很高兴,将他拉下来亲了亲,道:“很高兴你能留下来,你跟田奉和的关系也可以继续保持,不必因为这件事就跟田大人划清界线。毕竟这次田大人也是为了我才要为难文磊,说起来我对田大人倒有诸多不是的地方,改天我还要向他赔罪。所以我只是不像以前那样什麽事都找田大人商量,而改成跟文磊商量而已,实际上我跟田卿家其他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密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