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沈瑞文只要看我房里灯亮着,就过来拉我就着一碟酱猪耳和一壶清酒聊到半夜。话题自然是围绕医学,诸如姓郁倒错和姓变态的特征和病例之类的。别看他表面是个清高少爷,可一但跟他混熟了也发现他说话挺口无遮拦的,而且每每都能将谈题扯到那挡子事儿上。我着实为他选择医科而感到可惜,就他那口才,如果他功的不是医科,而是传媒那取代李咏是指日可待!
这一日,夕阳西下,太医院里就剩我一个人了,背完这一页我就回去。翻书之间看到一个人影被人掺扶着在太医院的花园里闲逛,并且慢慢朝书院的方向走来。
这身穿龙纹绣花锦袍的和蔼老头我见过,不是前不久被我问候过的我岳父大人么!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依然风度偏偏啊,赶紧走到门口打个招呼:“皇上?!您怎么来了。”
皇上看见我愣了愣,转眼想起了我是谁:“哦!是你啊,那个扔砚台扔得很准的太医嘛!”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皇上抬爱,我还不是太医,我是正在准备考试的太医院储生云文。”
“哦,是云爱卿啊!”
“皇上,我看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不妥?”记得小应说过,他爹最近身体不好,也不知道是什么病,拖着这么久还不好,这不耽误我和小应办事么!
皇上挥手遣退左右,于我的搀扶下慢慢在书院角落的躺椅上靠下身子,皇上的这种姿势给我一种他想坐又不敢坐的错觉。心下猜测着,难道~是pi股疼?
皇上在躺椅上侧身扭动了会,调整出一个最舒适的姿势看着我沉思了下说道:“沈爱卿看出来了?!是啊!朕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出恭了,这走路也痛,睡觉也痛,时时刻刻都痛,而且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就连朕的二皇子给亲手熬的汤粥都吃不下,每次都是趁他不注意让太监给倒掉了,唉~~!爱卿你是不知道啊!朕的二皇子真是孝心可表。那汤熬的是一次比一次浓稠,每次都是苦口婆心的劝朕多少吃一点,可真是个好孩子啊!可是朕,唉~~!实在是不敢吃啊!”
顿觉寒气bī人,心虚的问:“啊?为!为什么?”难道被他发现了,小应,你拿蒙汗药和面吗!
“因为朕…朕…”皇上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旁人后,凑到我耳边小声且快速的说了句:“朕怕出不来啊!”
啊~~~!哦~~!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呵呵,我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怪不得小应说蒙汗药放不倒他老子,原来他老子是怕吃了拉不出来,背着他全都倒掉了。
回神之后,仔细思量,这种病症应该是:“皇上,您是不是得了痔疮?”
“放肆!朕乃九五之尊,怎么会得痔疮!”皇上突然对我怒目而视,好像我犯了天大的错似的。我看他不是九五,是二百五才对!
“皇上,这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在说了,十男就痔,在加上皇上又是男人中的男人,得个痔疮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是很正常的事qíng,治好不就没事了!”
“哦!是吗?”皇帝摸了摸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爱卿所说甚有道理!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
“啊!开始什么?”莫名其妙的看着小应他亲爹。
皇上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为朕医治啊?”
“哦,随时都可以开始。”
“这,治得好吧?”皇上心有余悸的问。
“那要让微臣看过之后才能下结论!”没看到病症就保证能治好的不是神医就是神经。
“恩!那快点吧!”说完,趴在躺椅上,利索的解起裤子。
同一时间里,我将几扇大门全都从里锁死,拿过太医院的药袋将工具一字排好,等我准备好一切时皇上已经脱完趴好光溜溜地站在那儿等我了,还好屋里暖和。引导皇上抱膝背部朝上的俯在躺椅上。呵呵,没想到我竟然能看到皇帝的老pi眼,真是件值得骄傲的事qíng,不知道会不会被记入史册。
仔细扒开两跎肥ròu,露出条长长的东西,原来是漏冈,也就是俗话说的外痔,用一个拇指粗细的小铜管将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已经腐烂掉的肠子套上,将小铜刀沾酒用火燎了燎,就开始一阵忙活……
“皇上,您露在外面的肠子要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