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楼主一下子拿出了十三颗金色灵珠,就是一万三千年的时间,这么庞大的灵气数量,不论是谁都会眼红。
只有金不换冷冷的瞥了得意楼主一眼,眉头微蹙,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秦泊然怀疑得意楼主提出的赌局是因为她已经听到了方才自己与墨无英的赌局,为了揶揄他们两人而想出来的新游戏。
得意楼主下的本足够大,能够引诱足够多的人上钩。
“记住了,你们只能赌我输,我赌我赢,否则赌局就不成立。”
“好!”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人当即将自己的乾坤袋压在了桌子上,由恶鬼宗的弟子监督,赌局正式开始。
有人不解问得意楼主:“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能赢?既然你是灵楚秦氏的孩子,那你今年也不过二八而已,小小年纪,就这般自大,不怕丢了秦氏的颜面?”
“第一,秦氏的颜面可不是靠我撑起来的,也不会因为我一个外来人口而丢失殆尽,你这是误判了因果关系,想要以此惹怒秦氏派人对付我吗?”得意楼主并不上当,看着说话人的眼神叫人心里发毛。
因为少女的外表藏在了面具下,带出几分神秘感,而这份神秘感在她看着人的时候就变成了压迫感,秦泊然明白这也是得意楼主的战术之一。
果然是多智近妖么,难怪根本不愿意留在秦氏。
对得意楼主来说,留在一方小小的灵楚,就像将一头大象关入了关小猫的笼子,迟早有一天,那个笼子会配它的能力与体格撑破,对得意楼主来说,最广阔的天地,就是一片没有疆界的世界,所以秦氏才不没有qiáng行让她留下。
若是qiáng行让得意楼主留下,受伤的只会是秦氏。
“第二,台上所有人,除了我,还有谁能真正的掌控自己的命运?”得意楼主说话的时候完全不怕得罪人,而在他身后的两组人马,各自正对着自己的领头人,听从领头人的安排。
九息宗的领头人自然是赵梓赟,他正在安排战术。
恶鬼宗的十二位花魁,也正在认真聆听夺灵君的布局。
得意楼主的这一句话,却如一记惊雷,让现场骤然沉默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得意楼主的身上,有探究、有大量、有无奈、有嘲讽、有愤怒、有轻蔑,形形|色|色的人投注在得意楼主身上的目光都不一样。
只有秦泊然勾起唇角,他明白这就是得意楼主的本xing,她有足够qiáng大的资本,所以她从不把不配成为对手的人看在眼里。
这样的自大,在别人眼里或许是失败的前奏。
但是与得意楼主相处了一段时间,上辈子还追杀过得意楼主的秦泊然明白,这是得意楼主的战术之一。
现在得意楼主外显的年龄变小了,这自大战术的威力就更大了。
没有人会看轻一个元婴修士的自大,但谁也不会把一个十六岁小姑娘的自大放在心上,得意楼主必然就是看准了这一点,从外部向对手使诈,在所有人都以为战局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得意楼主却已经率先出击。
所有人都知道自大自负的人必败,得意楼主却不这样认为,有实力的人为什么不可以自大,虽然自谦是种美德,但自大也是人xing的一部分。
有些人内敛,有些人外露,凭什么说外露的人不如内敛的人呢?
懦弱的人同样内敛,但却没有人因为懦弱的人说过内敛的人一句坏话。
可总是有人因为一些骄傲的天才而看清那些骄傲的人,就算骄傲的人赢了,也难得一句好话。
得意楼主就是要利用这样可笑的心理认知,让对手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她牵着鼻子走,就算赵梓赟与夺灵君发现了得意楼主的真正意图,现在也无能为力了,因为得意楼主不会给他们提醒自己队员的机会。
“他们也许地位高贵、富可敌国、美艳倾城、武功盖世,可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能够为自己做主。”就算秦泊兮就在九息宗的队伍里,得意楼主也没有要口下留qíng的意思,反而越说越过分:“你们都长着眼睛,也没有瞎掉,难道就看不见他们甚至不能为自己的战局做主,还要听从别人的安排,让人从旁协调指挥,可是一旦我们的战局打响,他们的领头人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战局瞬息万变,靠不了自己的人,无法相信自己的人,怎么会赢?”
得意楼主的话让秦泊然皱起了眉头,他在思考着得意楼主说这些话的意图究竟是什么,得意楼主虽然看上去非常不靠谱,但做的每一件事qíng都有他的深意,在别人的一片嘘声当中,秦泊然一点一滴的回忆自己的曾经,将那些发生过的事qíng,与得意楼主现在所说的话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