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吟心中益怒,最后气得放弃,分开君笑双腿,横冲直撞了进去。
自始至终,君笑眼底始终清明。
刚刚那惊鸿一瞥的笑容,再不复见。
君笑想,沈步吟大概是将自己当作了一项挑战,用尽手段在自己身上施为,不过为了让自己按捺不住yù望而已。
步吟挑逗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好,有几次君笑当真有些快感,差点挺了起来。这种时候,他就不断想身上这男子是怎么对他的,想他qiáng占他的模样,想他无尽的掠夺,想他无耻话语。
楚君笑,为这种畜生挑逗动qíng,那你是什么?他那样对你,你竟然还能在他身下勃起,呻吟着求他占有?
这身体已经开始习惯男子的碰触,起初会恶心呕吐不止,会发烧发得失去意识,会流血污了半chuáng。而现在,只需去净个身,第二日除了腰酸和那里的疼痛之外,全无异感。
心底还是恶心的,却已不再呕吐,只是再沦落,他也不会折损自己。他的占有是他主动,若自己有了半分迎合,这耻rǔ便成了两相qíng愿,他就算死了,也不会容自己到这个地步。
可不知怎地,渐渐yù望竟然愈加的qiáng烈,有次竟然在半身还着衣衫的qíng况下起了yù望,他偷偷拼命一掐才缩了回去。甚至在jiāo合之中,会有瞬间的神智不清,后脑发麻,差点抬身迎向对方,君笑一身冷汗,感觉这身体已经不为自己所控制。
第二日他打破了一个茶杯,钱十七得过步吟吩咐,连忙把大块瓷片全拾起来,然后再打扫。君笑轻笑起来,知道他们是提防他想用瓷片杀人或自杀,却不知他并不需要大块瓷片。
当晚步吟再来,君笑的左手始终紧握着。yù望和身体一径的平静,没有半分悸动。
几日下来,步吟却也急了。前几日分明见君笑已经有些qíng乱,这些日子却又退了回去,心里想着怎么可能,多加了几分留意。
终于这日,到风住雨歇,君笑还没来得及伸向枕下擦血,他左手小指骨断,掌合不上,依稀露出些血迹。
步吟眼尖,一把抓住君笑手腕,力大得几乎又要挫开他腕骨。掰开他手指,步吟表qíng狰狞:「这是什么?」
步吟手心,正是一片小瓷粒。不大,握在手心也无法割到深处,却足以把手心扎个血ròu模糊。
正是因为瓷粒细小,一遍遍扎入ròu里造成的伤才更恐怖。何况君笑似乎一直没有仔细处理伤口,有些地方已经变成紫黑色。
「你——」步吟手微微颤了起来,想到君笑右手无力,平日里做什么都用左手。这伤竟成这样,他他他……
他几乎便要bào怒,当真恨不得把君笑撕成碎片,扬起手想打却又打不下去。半晌一甩手:「妈的钱十七你死定了!」披上衣服便要出去。
「他又不敢碰我,怎么会发现我手上有伤?」君笑忍不住开口说了句,毕竟和钱十七朝夕相处,实在不忍他因这种事qíng被处置。
步吟愤怒更深,想君笑都肯开口为钱十七求qíng,却对自己碰触这般反应,一时间气怒之极,偏偏打又不舍打,拉起他来拼命咬他唇,直到两人唇上殷红一片。
重重倒在君笑身上,步吟美丽的脸上,现出些痛苦来。
第6章
之后几日,步吟绝步流夙轩,君笑觉得自在很多,希望步吟一直不要来。
他是天xing阔达之人,虽然身上的不便每每提醒他曾承受过什么,但他想,这是自己无法抵抗的,也不常以此自苦。毕竟他没有那个时间,他要趁着沈步吟不在的每一刻努力,练习走路,以及,尝试恢复功力。
君笑的功力是被药力封住的,他想大概是化功散一类的药物,效力非常qiáng。
他不懂医术,也不知道该怎么解,但他练功方式与众不同,功力贮于气海而非丹田,前阵子他身体极差时吃了太多药,抑制住一部分药xing,加之经历的事qíng太多,qíng绪起伏不停,竟也能聚起微少一部分功力。
虽然之后刘三用其他药物为他调理,难以再聚更多内力,但也算是稍稍有了些。尽管他那些微薄功力,离钱十七都差得远,在这处处高手的沈庄里更是完全不值得一提。
沈庄内院是沈步吟的妾室居处,沈步吟的姬妾各有所长,但地位较低,难以接触到外院事务,偶尔接触一些排名五后十前的,武功都qiáng得令人心惊。
君笑现在已经能感察他人内力qiáng弱了,这些人若入江湖,定属一流高手,至于排名在前五的人武功该当如何,实在是难以想象。君笑推论,前二名的武功,应该不会输给原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