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最小的一个女孩脸色赤红地瞪大眼:“可是,这里都有八个人了!”
年轻的男人飞快地挺动着,闻声回头,轻笑道:“八个?再来八个,也未必够。”又看一眼女孩,挑眉笑问:“你是处?”普通人与能力者的区别很大,这些,唯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到,这个长相甜美的女孩显然什么也不懂。
女孩羞涩地往后一缩,躲到了同伴的身后,却又被同伴笑着推了出来,年轻的男人一招手:“过来,让我摸摸。”
年长的男人笑着让最先承宠的女人出去再找些人来,女人贴在男人身上亲了亲他的耳垂,拉下裙子扭着腰打开了值班室,这些能力者,jīng力充沛异于常人,八个姐妹,真的不够。
在第二个女人被做得瘫软后,那个羞涩的女孩被年轻的男人拉到了怀里,摸着女孩尤带稚气的脸:“多大了?”
“十七。”
想了想,年轻的男人抱起少女走进了值班室的里间,将少女放在chuáng上,男人拿出了更多的耐心,用了更多技巧,在少女高/cháo的迷醉时刻才占有了她,□的通道,更加青涩却又努力压抑的反应,年轻的男人感受着身下女孩与成熟女人的不同,心qíng颇好之下问她:“叫什么名字?”
喘息着,在奇怪又让人沉迷的感觉中,女孩轻吟:“小巧。”
捏了捏女孩并不小的前胸:“这儿可不小巧。”
少女小巧呜咽着闭紧了眼,似乎这样就能挡住那些羞意。
也许是男人天生的占有yù做崇,年轻男人在小巧的身上花了更多的时间,直到小巧不堪挞伐昏了过去,他才把她放在chuáng的最里端并盖上了被单,唤了另外几个女人进来。
环肥燕瘦、妩媚清纯、冶艳风流……风qíng不同的女人们围在男人的身边,被他一一做得软了四肢,粉臂肥臀中,男人终于jīng关失守了一次,出了房,看着在叠在一起的女人们身后进出的年长男人,年轻的男人问:“何泽,一起玩儿?”
何泽在女人身上耸动着,回头笑问:“你想怎么玩儿,肖亮?”
“工具。”
何泽轻笑,看了一眼瘫软在旁边休息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冲两个男人似嗔似恼地飞了个媚眼,打开了旁边另一间房门,肖亮走进房,看了看,满意地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不错。”
房中,但凡如今市场上有的各式助/xing/器具,应有尽有,而且,显然,不是初次使用。把女人们都叫了进来,把她们摆在各种器物上,趴、躺、侧卧、一字步……女人们的姿式诱惑而妖媚,因为器具的原因,她们的姿势都非常方便男人们进出,肖亮与何泽相视一笑,将一直不曾离身的衣裳都脱了下来,开始了尽兴的玩乐。
在一个腰与四肢被悬空吊着的女人身后玩了一阵,何泽喘息着问肖亮:“那个女孩没来。”
肖亮坐在特制的椅子上张开四肢,身下器管挺立着全部bào露在空气中,身前的刑chuáng上,一个被捆缚住无法动弹的女人被推动着让她那处地方直接自动地被他的长枪贯入,当女人被机器带得离开他后,他按了按旁边的按钮,让刑chuáng的频率快一些,一边坐着享受一进一出不费一点力的舒适感,一边哼道:“在中央城这段时间,我会一直带着她。”
何泽自己也换了一个盘腿做观音坐莲之姿的女人,同样躺着不动,一手滑动旁边的调节器调动女人起伏的频率,一边调笑:“呦,动真格的了?”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自是应该对她好一些。”
“初夜qíng结?肖亮,你居然有这样古板的思想。”何泽大笑:“果然是因为跟汪博在一起太久吗?”
“汪博?”肖亮哼一声:“当然不是因为他。”
“不是?”
“你听说过吧,唐族长与夫人的事?”肖亮看着何泽:“那天你也看到了,夫人抢在唐族长身前挡住了杀手致命的一击,为此,甚至差点送了命……据说,唐族长是夫人唯一的男人。”肖亮的眼睛有些异样的明亮:“听说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一生难忘——无论她此后有过几百还是几千个男人。”虽然他不敢指望女人们能为他出身入死,为他守身如玉,不过,能让她们一辈子记住他,却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