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玉清境拿着酒壶一屁股坐下,打开酒壶,浓烈的酒味飘了出来,玉清风都觉刺鼻。
“这酒味好重!”
玉清境拿着酒壶在他面前晃晃,笑道:“这酒无名,是子渊从普通老百姓那买的,烈的很,保你三杯必到。”
酒味在鼻前,玉清风感觉自己要醉了,听他说的夸张,暗道:我真是三杯必倒。
夜灵犀回来时,就看见他的山jī只剩下一堆骨头了,想着玉清风把它吃了,心中满满都是欢喜。雏今要做我媳妇了,雏今要做我媳妇了,嘿嘿!
这一杯就醉了的玉清风此刻还在玉清境的房里撒酒疯,一边笑着一边扯着玉清境的衣裳往下拽。
“大哥,我们去玩吧!”
再给他喝酒前,玉清境并没有想到玉清风会一杯倒,而且,撒酒疯。看着他脸通红的望着自己,心里是噗咚噗咚的跳。伸手把人从凳子上捞起来往chuáng那边带
“你喝醉了。”
“我就是醉了啊!”玉清风痴笑道,到了chuáng跟前时,玉清境把他摁下去,玉清风用力的站起来“我比你高,看。”
“……”
“我们不睡觉,我帮你脱衣裳……”
“别啊!”
长玉1背道
看着已经安静下去的玉清风一身凌乱的倒在chuáng上,同样一身凌乱的玉清境很是无语,却觉得他这酒疯撒的可爱和有趣。试问那个男人喝醉后吵着闹着非要帮别人脱衣裳的,这世上恐只有他一人了吧!
宠溺的伸手替他掩上被褥,转身将灯火调小,方才转身出去。
……
慕容策无事来到那日遇见离榕的食楼,再次选择静静坐在暗处看着莲花台上的舞,不过,他更多的jīng力是耗在琴师身上。身为同路人,他对琴师的琴艺颇有钦佩,觉得他不负琴师一名,琴艺高超的很。私下也想与他jiāo流,论琴艺。
不过,他倒想起玉清风了,嘴上说学琴护他的人,却只是玩闹,根本不肯用心。
这个玉清风嘴上说的一直都那么好听,一旦做起来,经不起半点时间就会被击破。如此一个侍卫养在身边真是得不偿失!还得护着他。
上方琴声止下,慕容策拿起斗笠从新带上撂下银子就走了,无论如何说,玉清风和他之间有着jiāo易,总不能真放着他不管。
司徒胤匆匆赶到沽茗苑中,进去后,将门掩好,方才去里间。
“王爷。”
“玉清风身在何处?”
“据紫捷说,他已被夜灵犀带出锦城,现已不知去处。”
“出城了?”慕容策呢喃道,玉清风出城作何?躲避风头,还是本和夜灵犀是一道,现在回去?“那就不管他了。府中一切如旧吗?”
司徒胤固然不舍玉清风离去,但他如今是煜王府的人,只得看着他人走远,甚至他在训练之中遭受的痛他都束手无措。现在,离去是好的。
“前几日,皇上下令拆了沛拓院,栗王对沛拓院进行大肆搜查。暖妃娘娘的画尽数被毁。”说道后面是,司徒胤的声音低了些,他们都知道慕容策很爱自己的母妃,那间屋子是为她而造的,里面全是她的遗物。素日,那边都是英姑在打扫,旁人除了恭苏都不许进入半步。这慕容央严如此做,慕容策肯定会发怒的,他已经料想到了。
果不其然,慕容策得知这事后,凤眼之中的怒火骤然跳动而出,快要蹦出将慕容央严烧个灰都不存在。“慕容央严。”
狠狠的四个字如似四把刀将仅剩的一点手足之qíng斩断剁碎,又被撒开。
慕容央严和慕容熬,这两个人,láng狈为jian!
“太后还在怒火上,你再不出来,太后可得怨你了啊!”一品红含笑望着慕容策。
慕容策道:“事qíng安排的如何?”
“一切都很顺利,皇上多疑,肯定是对你的死起了疑心。而朝中近日也在吵着要立太子,并尽快设立摄政王接替你的位置辅佐太子。上有太后,下有朝臣施压,翼王不得不接任太子一位,你要立他为太子这一局你赢了。”
“不,我现在不想让翼王做太子。”
一品红微惊“你不推他难道要推洛王吗?洛王可比翼王聪明多了,不利于你掌控。”
“栗王毁我母妃遗物,我要让他常常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却立刻坠下深渊的滋味。”说着话时,慕容策眼中尽是狠毒,浑身散发着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