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着嘴,卢云都要哭了,“还有人骂我,推我······”
卢萦转过头看着他。
夕阳光中,她的眸光有点冷意,这冷意,令得哭丧着脸耸拉着头的卢云呆住了。盯着他卢萦淡淡问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是什么意思?”
卢云低下头,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这时卢萦又问道:“昔年韩信为何要忍受胯下之rǔ?他怎么没有大哭一场,或躲在哪个角落里自怨自艾?”
卢云的头垂得更低了。
卢萦盯了他一眼这才声音放缓,“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卢云低着头,好一会才小声说道:“姐,我,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以后再也不哭了,也不气了。”
卢萦恩了一声,从怀中掏出那块木片递给卢云,道:“huáng公说了,让你明儿去他那里一趟。”
什么?
卢云迅速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姐姐,慢慢的,他的嘴角越扬越上,越扬越上。狠狠伸袖拭了把泪水,卢云红着脸惭愧地说道:“姐,我,我以后不会了。”
卢萦恩了一声,又道:“明天你去huáng公府中时,一定要大摇大摆地去,去的时候知道的人越多越好。离开时,一定要huáng公派管事送你出门。记着,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激将也罢,谈条件也罢,得罪huáng公也罢,你最后要让他的管事或贴身仆人,客客气气地送你出门。”
看着卢云,她解释道:“这样,便能让那些骂你的人明白,huáng公有意收回昨天说出的话,他对你的态度已变。”当然,如果huáng文贤愿意当众向卢云道歉,自是最好,不过据卢萦想来,道歉怕是不容易。
见卢云点了头,卢萦又道:“如果可以的话,你也可以试探一下huáng公,看看是谁在背后编排于你。”不过这点,她估计很难,卢云在那huáng公面前,肯定放不开,肯定不敢,也不擅长去试探。只是不管他做不做得到,卢萦都要bī他一bī。
卢云又点了点头。
卢萦看着异常乖巧的弟弟,一边摆饭菜一边说道:“先吃饭吧。我已经另外给你瞄了一位大儒做先生。”
这话一出,卢云傻呼呼地抬头看向姐姐。他纳闷地想道:姐姐说,她瞄了一位大儒?姐姐哪来的那个人脉和影响力,竟然能瞄上一位大儒,还让那大儒收他做弟子?
这阵子,成都来了多少学子?所有的学子,都想成为大儒的入室子弟。
可是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是千难万难。更何况,卢云还是一个被huáng公骂过的人,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那难度有多大。姐姐说得这么肯定,难道?想到这里,卢云双眼一睁,忖道:莫非姐姐想通过那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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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迎妾礼?
面对卢云的疑问,卢萦只是一笑,什么话也没有说。
第二天一大早,卢云照常入学。按照卢萦地安排,今天卢云会去见过huáng公。至于如何求见,如何应对,卢萦没有一个字地提示。
她只把她想要的结果告诉了弟弟。
她想,大不了这次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被卢云搞砸了,反正她下定了决心,以后让卢云做事,不会具体细节也告诉他吩咐他。
她就是想看他如何发挥,如何处理。宁可他做错了,弄砸了,她再重新计算一次,也不能cha手太多,使得弟弟不能成长。
闲着无事,卢萦看了一会书后,便雇了辆牛车,赶向各府递送标有自己新家地址的名贴。
不管是阿缇家还是萧燕家,都是世家大户,饶是卢萦一袭银白男袍,举止如翩翩少年,书贴到了门子手中,都是在一阵盯视打量后,便被敷衍了事地打发了。
这一切,主要是因为卢萦是亲自前去递贴子的,而且她的身边没有带仆人。有所谓阎王易近小鬼难缠,比起上位者的小心衡量,这种下人直接得多。你连个仆人也没有带,不管你长得最好,也定然是个没来头的。
不过卢萦也不放在心上,她只要送了就可以了,至于那书贴能不能到阿缇等人的手中,她不急。
送完十几户人家,几乎把成都城跑遍,卢萦回到家中,已到了傍晚。
一边忙着煮饭烧水,卢萦一边等着弟弟回来。
不一会。房门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