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在白晔面前求死。”陵霄终于还是出声了。
“我不能让他利用我威胁你。”
“到如今你还不明白,你的xing命比任何都重要。”陵霄猛然扯住她的胳膊,不让她继续前行,qiáng迫着她面对着自己:“我敢将你留在身边,便不怕你成为我的弱点。你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去,将我置于何地?”
月初看着他严肃而冰冷的目光,雪花飘散,阻隔在他们之间,她倔qiáng地回应道:“可是我不想牵绊你,更不想你因我而身处险境,你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介入你们的仙魔之争,我修仙也是为了找到你,如今知你安然,便可安心离去……哥哥,放我走吧。”
陵霄狠狠地看着她,眼中闪现无限地怒火,这是第一次,月初看见他的目光中流露出这样的怒火。她有些害怕,想要退后,却被他拉上前,唇便已欺了上来。
从没想过陵霄会吻自己,她的脑海顿时有些停滞,待回神后便要挣扎,可自己却被他禁锢在怀中,不能动弹分毫。
他的吻霸道而激狂,不容她逃避分毫,他的舌趁机钻入她的口中,与之纠缠追逐。
她感受着他的气息与自己的气息jiāo织着,起初她抗拒,躲避,渐渐地呼吸已被抽尽,只得张口呼吸。他趁虚而入,捕捉到她的舌后便与之****嬉戏。
渐渐地,她的全部意识已随着他那霸道且qiáng迫的吻夺去,渐渐迷失在他的吻中,qíng不自禁地回应。
陵霄感觉到她不再抗拒,吻逐渐由qiáng迫转化为温柔,似要将她融入骨血。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的吻终止,此时的月初双颊绯红,有一种别样的风qíng,她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胸膛那qiáng而有力的心跳声,满心的悸动似在顷刻绽放,汹涌滂湃直击心底。
这是第一次,月初感到内心别样的qíng愫,隐忍多时,迷茫多日,前几世的记忆源源不绝地涌入脑海,这一次她终于承认了内心的真实感qíng。
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对陵霄的感qíng,她一直认为这是一种兄妹之qíng,到了魔界,知道了琉雅与哥哥的关系,她更不敢细想。可是她越压抑,便越觉得自己内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她不敢表露出来。
即便是知道了前六世与哥哥之间的过往,她仍旧暗暗告诫自己,他们之间只能有兄妹之qíng。
今日,就在白晔面前,那生死一线,她的脑海中没有想起月秀,也没有想起白曜,只有陵霄与自己过往的种种。
那一刻,她多么恐惧,今后再也看不见陵霄。
她多么后悔,离开魔界之时没有与哥哥告别。
“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放你离开。”陵霄拥着她的力道没有减少分毫,说到此处时,声音中净是冷酷的霸道。
听到这里,月初的脸上扯出一抹浅浅地微笑,心中充盈着满满的甜蜜。
这一次她不想再逃避,也许她可以自私一次,就留在陵霄的身边,她可以为了他,让自己qiáng大起来,她相信自己,绝不会成为他的包袱,她也要成为像琉雅一样qiáng大的女人。
月初再一次随陵霄回到了魔界,一路漫步而归,身上早已覆满了霜雪,待踏入魔界时,依旧是那yīn沉沉的天气,漫天飘雪早已消逝不见。踏入结界的那一刻,只瞧见七杀与琉离面色严肃地候在外,楚韵站在他们身后来来回回地踱步,显得有些烦躁不安,待看见归来的二人时,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欣喜。
“我们正与魔君在商议大计,你竟然一声不吭地丢下满屋人擅自离去,竟是去找这个女人,你的眼中还有没有魔君?”琉离一见他们归来,也没有多想,劈头就是怒吼。
楚韵虽然已习惯了琉离的臭脾气,但她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厉声与大护法说话,她生怕琉离惹怒了大护法,便立刻打着圆场:“琉离,冷静一些。”
“你让我如何冷静?姐姐这些年为他不止付出一点点,如今他竟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如此伤害姐姐!”琉离显然不领楚韵的qíng,愤愤地看着陵霄,继续道:“莫不是这几千年翅膀硬了,便想悔婚?还是想废除魔君取而代之?”
七杀一听琉离的话愈发不对,急急地截断了他的话,恭敬地冲大护法禀报道:“大护法息怒,方才您离开后,魔君怒极攻心,吐血昏迷。琉离一时qíng急才如此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