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主。”下属恭敬的说着,“帮主,我们这么多人都来了,要不要去牧家那边找找他们的晦气?”
“不可,牧家那些人居住的是闹市,要是闹出的动静太大可收不了场。”还没有等四海说话,另一个跟在他身后的年轻男子就开口了。
四海对这个年轻男子很是尊重,立马询问他的意见,“那依照先生的意思,我该怎么办?”
“先把盐场占着,让后派人送拜帖到牧家去,邀请他们当家的来我们四海帮详谈。”年轻男子不紧不慢的说着,“知府那边也会只会一会,我们不需要他做大多,只要不插手我们两边的事情就好。”
“成,就按照先生的意思来。”四海点头,马上按照年轻男子说的吩咐下去。
盐帮的动作很快,马上就写好拜帖送到了牧轻尘的手里。
“邀请我们去四海帮议事?”牧轻尘放下手里的剑,一脸警惕的看着手里的拜帖。
“这肯定是鸿门宴,不去。”傅斐鱼在一边发声,拿过傅衣递来的毛巾帮牧轻尘擦汗。
“把拜帖送回去吧,我牧家和四海帮的人没有什么交情。”牧轻尘的想法和傅斐鱼的差不多,以身犯险的事情她可不会去做。
在门房还来得及回去汇报的时候,又有一个护卫上前报告。
“大小姐,四海盐帮的人把我们的盐场给占了,一百多号人在那边守着呢。”
“这个意思是我不去盐场就不是我的了?”牧轻尘皱眉。因为护卫或多或少都有伤的关系,她今天并没有把人派过去。
盐场都已经被他们占走了,为什么还要向自己递拜帖,他们难道还想把自己请过去然后暗搓搓解决自己?
这未免也太过猖狂了一些吧,要是自己在他们的地方出事了,四海盐帮的人也没有那么容易脱身吧。
“那就先把拜帖留下。”傅斐鱼开口说道,“轻尘,到时候我们赴宴的时候多带几个人就好了,光天化日的,量他们也干不出什么杀人灭口的事情来。”
“可是,盐帮人多势众……”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牧轻尘依旧有些担心。
“盐帮的人多?”傅斐鱼说着嘴角微微翘起,想到了自家娘亲临行前送给自己的令牌,“有些时候人多是没有用的。” 四海盐帮来贴上写了, 邀请牧轻尘和傅斐鱼五日后赴宴,去参加所谓的盐场归属权磋商。
五天的时间足够傅斐鱼准备很多的东西了,她把留六个护卫都留给了牧轻尘,一匹快马就朝着南京左布政使的府邸赶去。
因为事情紧急,傅斐鱼一路都是全速前进,察觉到马匹后继无力后就会就近寻找官府的驿站, 换上最好的马赶路。
如此日夜兼程, 在第二天就抵达了左布政使的府邸。
“你好,我是来找布政使方大人。”傅斐鱼翻身下马, 从怀里掏出就闻若云给自己的令牌, “我姓傅, 我的母亲是布政使大人的好友。”
门房也是个有眼力劲的,看到傅斐鱼周身非凡的气质后马上礼貌的接过令牌,“傅公子请稍等,我马上去禀告大人。”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后, 左布政使就亲自从府里迎了出来。
“这位就是傅公子?”左布政使已经五十多岁, 留着的短须已经有了一些花白。
“方大人好。”傅斐鱼抱拳行礼。
“傅公子不必多礼。”方布政使哪里敢受傅斐鱼的礼,赶紧回了一礼,把人迎进了内堂用上好的茶水招待着。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傅斐鱼就道明了来意, “我临行前听娘亲说过, 方大人是娘亲的好友,所以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方大人施予援手。”
“傅公子客气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方布政使笑眯眯的说着,态度非常温和。
方布政使算得上是朝廷的老臣了,从他中进士步入官场以来已经快有二十个年头了,对于当今龙椅上的这位非常了解。
圣上既然保下了这对双胞胎,那就代表在他的心目皇后的地位一直都没有变,依旧是他认定的发妻。这样一来再结合朝堂上不停的派给大公主差事,有些东西就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