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春归…”张士舟双手合十做出祈求的姿势,把春归逗乐了。她知道张士舟这人除了嘴欠点,没坏心。青烟也不讨厌他,兴许这事儿说说能成。
“我今儿个问问她,要是她愿意,我就带你去量尺寸。”
“好好好。”张士舟看到春归吐口了,开开心心走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身衣服,心想小爷可算能把你扔了。
到了晚上,青烟来了,他们在面铺里留了一张桌子,阿婆做了好菜,摆了满满一桌,春归把那几坛酒拿了出来,脸颊上的笑涡很深:“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好多人。”
青烟闻言笑出了声,她用手指点春归的额头:“你可是读了好多书,眼下会改句子了。”
“我可厉害呢!”春归抓住青烟的手,作势要咬她,阿婆和薛郎中在一旁笑出了声。
“你还别说,我们春归改的诗很好。”阿婆捏了捏春归的脸:“眼瞅着就要中秋了,春归改的有意境。”
“可不是!”春归听到阿婆夸她,也很开心。把头靠在阿婆肩上:“喜欢过节。”
“嗯嗯,那咱们中秋的时候,还这样过。”青烟摸摸春归的头,对她许诺。
春归开心的直点头,拿起一坛酒:“咱们喝酒罢!”给每个人倒了一杯,薛郎中端起酒杯滋了一口,咧着嘴丝了一声,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好~~酒!”
春归连忙跟了一口,学着薛郎中丝了一声,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好~~酒!”
其他人笑出了声响。
这声响传了很远,传到了将军府的屋顶。宴溪坐在屋顶,听着面铺传来的笑声,想起在京城的穆府,父亲母亲也常常坐在院中赏月。那时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总是在赏月之时与父亲闹不愉快。
穆家镖局押的这一车酒,倒是便宜了那个小丫头。她喝起来真是一点不含糊,一杯又一杯,三坛酒一个晚上就见了底。宴溪定睛看了看,她似是有些醉了。摇摇晃晃站起来,冲另外三人抱了抱拳,又摇摇晃晃走进医馆,不一会儿出现在医馆的后院。
宴溪的眼睛猛然睁大,他看到春归在后院开始解扣子,刚走到卧房门口,外裙已经脱到了地上,内里是一件白色的中衣,月光皎洁,柔软的衣料随着微风贴在她的身体上。她边解中衣的扣子边推门,在她回身关门的时候,宴溪看到她鹅黄的肚兜..
门关上了,宴溪的眼终于清净了。
就你那点酒品还想喝酒?爷就是把酒窖砸了,也绝不再让你沾到一口我穆家的酒!
他气的半死,差点从屋顶上摔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膨胀继续,今日还有两个肥章~~~
接档文宝贝们真的不考虑收藏一下吗 第二日宴溪到营地的时候, 张士舟正在练兵。严寒那个傻小子来了一封信, 说来年回京复职的时候要跟自己比练兵, 这小子眼下春风得意, 张士舟自然是不服。你看我不把你打成死狗!回头看到大将军正往营帐走,耷拉着脑袋,有点颓废。
冲着部下喊了一句:“给爷狠狠练!”转身跑了。
进了营帐, 看到宴溪正仰着脖子揉脑袋:“老大这是怎么了?”
宴溪的眼底有一丝乌青, 显然一夜没睡。这事儿该如何说?告诉张士舟自己昨晚看到一个女子醉后行为无状吗?憋着嘴没说话, 只丢给他一句:“老子酒窖的酒,今早让管家入库了。少一坛唯你是问!”
喝完酒脱衣裳,这是在家里,若是在外头呢?吃亏可怎么办!想起来就生气。
张士舟上来就被训了一顿, 心里还犯着嘀咕:老大怎么知道我要偷他的酒?
正说着话, 大头兵来报:春归来找张校尉。
张士舟下意识看了穆宴溪一眼,发现宴溪火气好像又大了一些, 但还是朝他摆摆手:“去吧!”
“得令!”张士舟撒欢儿着跑了出去, 看到春归站在营地外等他。“怎么样?”
“不行。”春归摇摇头:“青烟说了, 你太丑。她想起你, 就做不出衣裳了。”
张士舟的脸迅速的垮了下来, 大早上被老大训了一顿,转眼又被青烟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