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被他说的耳尖微红,他抬头警告地看了阮小七一眼。
阮小二和阮小五挨个揍了阮小七后脑勺一巴掌。
“胡说八道些什么!”
西门庆庆:“……”
她忍得好辛苦。
所以你们把我叫醒究竟要做什么啊?
是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一番,再把生辰纲拿走吗?
吴用又轻声唤西门庆庆。
阮小七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撸了撸袖子,上前来,“来来来,看我把他叫醒!”
就在此时,张青和孙二娘再次冲向后门。
这次两人用了更大的力气,也让稍稍有些走神的公孙胜应对不及,竟让他们两人将后门的帘子扯了下来。
阮小二和阮小五立刻抢上前,同公孙胜一齐攻击二人。
张青悲愤欲绝:“你们欺人太甚!生辰纲与人都已经交给你们了,为何还不肯放我们离开?”
就在几人打做一团之时,突然一道白光从后门射了进来,穿过众人的头顶,“咚”的一声钉到了距离吴用头顶的墙壁上,只差一点点就射穿了吴用的脑袋,好在他下意识低了一下头。
那支白羽箭已经没入墙壁一半,只剩下后半截微微摇晃。
吴用看向后门远处,开口道:“好高妙的箭法,不知是哪位好汉射来的。”
阮小七:“坏了,晁大哥应该就在外面,为何他毫无反应?”
公孙胜握紧青铜剑,冷冷地注视着屋外,开口道:“兄台何不现身一见?”
过了半晌,又是一道白光犹如白虹贯日一般袭来。
那道箭影飞速穿过众人缝隙。
吴用猛地就地一滚,再一抬头就见那只白羽箭没入他脚尖前的位置。
吴用盯了箭身片刻,开口道:“你是朝廷的人?”
孙二娘和张青显得尤为紧张。
张青小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朝廷的人都来了,我们不该窝里斗了。”
公孙胜扬声问道:“这位好汉究竟意欲何为?”
屋外传来一个男人飒爽声音,“尔等竟敢在光天化日、浩荡乾坤之下轻薄娘子,该当何罪!”
听着门外之人给他们罗列的罪名,在场所有人的脑子都懵了一下。
他们这些人中有的在这儿聚众斗殴,有的下蒙汗药劫了生辰纲,还有的杀了许多无辜之人做成馒头售卖,可要说他们轻薄娘子,那纯熟污蔑!
张青气愤道:“这是何人在胡说八道,谁轻薄娘子了,谁啊,你有本事指名道姓!”
你可以说我杀人,但你不能这么凭空污蔑人清白。
他朝孙二娘讨好地笑了笑。
孙二娘:“废什么话,屋外那人一看就是故意诈我们,让我们自乱阵脚。”
她刚想往屋外走,“嗖”的一声破空声,一支羽箭正戳在她脚前位置。
孙二娘冷笑:“他以为自己守住了后门就行了吗?咱们走前门。”
守着前门的阮小七抱着胳膊抬眸,“我让你们走了吗?”
张青:“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要这样为难我们?我们现在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吴用淡淡道:“稍安勿躁。”
他上前一步,对着屋外那个尚未露面的人喊道:“你要我们如何做?”
屋外那人开口道:“把那位小娘子放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看了看周遭,看了看脚底,又抬头看了看房梁,哪里也没找到一个小娘子啊。
孙二娘指了指自己:“难道是在说我?”
吴用扬声道:“这里除了一个年纪较大的妇人外,没有任何娘子。”
被一箭戳心的孙二娘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怎么没有?没有的话,你身后的是什么?”
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