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轲不善言辞,听到这种无稽之谈气得他闭门不出,也无法辩解,更是坐实了各种离谱的结局。
就在侍卫们左右为难几乎想要纵马逃到西边部落的时候,塞北王一边抱着殷宁一边骑着马,潇洒伟岸的身躯忽然就震了一下,他低头咬着牙问怀里的人:“你干什么呢?”
这声音凌厉带着森森杀气,殷宁的身子马上就僵得动不了。
见他不说话,塞北王戳了戳从自己裹着他的袍子顶上露出来的小脑袋瓜:“宁儿,问你话,你在做什么?”
刚刚自己骑马骑得好好的,忽然胸前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这么一下他差点抱着殷宁从马上跌下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问不出什么话来的时候,殷宁忽然抬起头来。
他的脸很白净,眼神澄澈无辜,对塞北王说:“我、我想服侍你。”
塞北王拧起眉头:“什么?”
殷宁觉得害羞,说出这么一句话已经用尽了他一腔孤勇,马上把脸又埋了下去。
简直就是可爱得一塌糊涂!
这么一来,什么塞外美景塞北王也无心带着殷宁再去看,他策马返程,一骑绝尘。
“太好了太好了!”侍卫们呼啦啦地跟在后面策马狂追,在脑补中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
“我自己会走!”到了寝殿门口,殷宁觉得自己不能再让塞北王抱着,这样被抱到床上,他作为相公的威严何在?
“好。”塞北王无比宠溺地把他放在地上,让他自己走。
在马背上颠簸这许久,殷宁被塞北王抱着的时候没觉得,一落地两腿酸痛、屁股发麻。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稍稍岔开腿,提着一口气才能舒服点儿。塞北王行军打仗连夜骑马都不是问题,气宇轩昂地走在殷宁身边,时刻提防他跌倒,用手护在他前后。
“......!”一众宫人见到这样回来的两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
跟在后面的侍卫们更是抢着烧香拜佛,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凑近。
万一搅了大王的好事,估计得带着全家老小前去跳江。
“腰好疼啊。”殷宁终于挨到床边,忍不住抱怨道。
塞北王笑着解下大氅,屏退宫人,直直逼到床边,把殷宁笼罩在自己的身下:“这样就嫌腰疼,还说要服侍我?”
殷宁气笑了,虽然他是个书生,但也是个男人,如何能忍这般质疑:“那好,以后你可别哭着求我。”
塞北王神情复杂,他看着殷宁一会儿,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儿。
殷宁见他没有反应,自己总得做点儿什么。
他把屏风拉开,窗前的帘子全部放下。
马上,屋里就暗了下来。
殷宁在心里暗暗告罪。各位圣贤先祖,不是殷宁白读了圣贤书,而是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毕竟是白日宣淫,光线差一点总是让人心安一点。
他偷偷跑到旁边的三元茶台那儿,把自己藏在台下的小木匣拿出来,捧着回到床上。
塞北王视力极好,殷宁这些行径都落在他眼里,只是不动声色。
就在殷宁拿出那些碍眼的东西时,塞北王的眉心猛地跳了一下,心里不满到了极点。
怎么能拿这种东西!
难道我还不够吗?!
殷宁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忽然被塞北王攥住了手腕。
“这些东西很舒服的。”殷宁觉得自己拿着那玩意儿的手都要被烫到了,他脸羞得通红,硬着头皮游说,“大王试试看,真的很舒服。”
他身体不行,但是塞北王饥渴难耐。殷宁只能出此下策,佐以甜言蜜语,自己再私下里偷偷多吃饭赶快锻炼身体,早日亲自上阵,稳固王妃的地位。
塞北王见他一意孤行,拿着那些东西向自己求欢,下面早就涨得要命,但又气得心尖颤。
这才几天,大熙这些衣冠禽兽,竟然把他的殷宁吓唬成了这个样子。
“我们不用那些,我来让宁儿舒服。”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殷宁唇上。
他一边在心里暗自想着,真是拿这个小妖精没办法,一边欢快地将刚学到了皮毛的之乎者也仁义礼智信都一股脑地抛之脑后。
塞北王轻而易举夺过殷宁手中的那些玉器,麻溜地丢到一旁的地毯上。
随后,他制止了殷宁想要捡起来的动作,将人往床榻上压去。
“唔~嗯啊,你……”殷宁用了几次劲儿,都没能成功翻身,只好劝自己塞北王喜欢这个姿势就喜欢好了,躺着的那本书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