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我如今对云雨之事非常厌恶,日后我将清修苦练,了此余生。”虞绪白着一张脸,声音冷硬。
“是吗?”和尚定定望着虞绪,朝他走近,“但方才小僧触碰到虞道长时,道长的反应可并非如此。”
“还是说。”和尚凑到虞绪耳畔,“虞道长只对小僧一人会有反应。”说话间,和尚的薄唇似有若无划过虞绪耳垂。
“你……你在乱说什么。”虞绪有些磕巴,耳根在悄然间红艳如霞。
和尚露出了然的笑容,他紧紧抱住虞绪腰身,轻轻咬上虞绪的耳垂,辅以吮吸,同时用手抚弄着虞绪的腰窝。
“你放开我。”
身下人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小勾子,说是让放开他,但时闻却从中听出来了不想让他放开的意味。
“我的小道长明明甚是喜欢与小僧云雨,为何要自欺欺人呢?”
和尚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传入虞绪识海之中,虞绪几乎要站立不住了,他紧紧揪着和尚僧袍。
“这不过是个梦,虞道长何必如此抗拒?不如遂了自己心意,好生与小僧快活一番。”
和尚带着诱哄的低柔声音响在虞绪耳畔,虞绪此时已无暇思考,那在他腰间游走的手和在他耳边吻过的唇,夺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和尚触到的他身体每一个部位,都燃起噼里啪啦的火花,让他忍不住呼吸急促。
在和尚的爱抚下,虞绪渐渐失了理智,沉沦在和尚编织的欲望之网里。
当和尚的炙热挺进虞绪身体时,两个人都喟叹了一声。长久的情爱已让他们知晓该如何取悦对方,和尚时而浅弄时而深凿,虞绪配合着和尚的律动,腰肢轻摆。
“小道长,你的身子可比你诚实多了,它早已离不开小僧了。”和尚笑吟吟道。
“闭嘴!”虞绪瞪了和尚一眼,那因舒爽而略带薄红的眼角,让他的瞪视毫无威力,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媚意。
和尚听话闭上嘴巴,埋头苦干,身下人被他肏弄得喘叫连连。
“啊!”虞绪惊叫着坐起身,高潮的余韵还停留在他脑中,让他回不过神。
曦光透过窗棂,一格格洒在薄被上,虞绪呆呆望着在晨光里漂浮着的尘埃,过了许久才清醒过来。
忆起昨夜的梦,虞绪捂住自己发烫的脸,他真的变为一个淫荡的人了吗?怎会做如此秽乱的梦?
臀下黏糊糊的触感更是令他生畏,他狠了狠心,掀起薄被,褪下亵裤,只见亵裤后面全都被洇湿了。
这……这不会都是从他屁股里面流出来的水吧?
虞绪双手颤抖,摸向自己身后,如他所料,摸到了一手的水。
不!
虞绪有些崩溃,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他也是自幼诵念着道经长大的,骨子里亦对淫邪之事有些不齿,可如今他自己却变得淫乱不堪,这令他痛苦万分。
其实,他之所以不愿意再见到和尚,也是因为一看到和尚,就会想起那个整日缠着和尚共赴巫山的自己。他恨和尚,但更恨自己,只不过是被和尚肏了一段时日,他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胸前又涨得疼了,虞绪浑浑噩噩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空碗,将自己的乳水挤了进去。
在床榻上呆坐了一会儿,虞绪换上干净衣服,将弄脏的亵裤扔在盆里,打算清洗一下。
在门派时,这活都不用他干,他也不晓得该如何浣洗,只是随意揉搓了一会儿,便搭在了晾衣绳上。
“哎呀,洗衣的活你就交给我,公子这细皮嫩肉的,怎会干这种粗活!”杨婶一进门,看到那晾衣绳上晾晒的衣服,就急忙对虞绪喊道。
虞绪笑了笑:“好,以后都交给你干。”
“那我去给公子做饭了。”杨婶进了东厨。
杨婶手脚麻利得很,不一会儿就烧好了一桌子菜,端到了厅堂里。
虞绪一进厅堂,一眼就看到了中间摆的鱼汤,他忍不住问道:“这鱼汤有何效用?”
“这个是通乳的,如果你家夫人奶水不够,喝了它奶水就会变多。”
虞绪心中叹道,原来如此,他在幻境里几乎每日都在喝鱼汤,难怪他奶水这么足。
“杨婶,有三个月的身孕了,都要注意什么?”
“早前三月最为危险,容易失胎,三个月时已经比较稳定了,别受凉,别累着就行。”杨婶笑道,“原来公子的夫人是三月的身孕,那这鱼汤烧早了,应在夫人产后喝才对。”
虞绪勉强笑了笑,坐下开始吃饭。他本胃口不大好,但他现在确实太过瘦弱,只能强逼着自己尽量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