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都死光了。”阿莎用拇指拾起那枚粉色的蜡封,“这些是杀死他们的剥皮人。”
“我们应该加入托伦方城的战斗,”昆顿·葛雷乔伊(QuentonGreyjoy)催促道,一个远房表亲,盐妾号的船长。
“没错,”达耿·葛雷乔伊(DagonGrejoy)附和,血缘更远的表亲,人们都叫他醉鬼达耿,但醉或是没醉他乐于战斗。“凭什么让裂颚独占荣耀?”
两个格尔巴特·葛洛佛的仆人在前面烤肉,但那块碎皮占据阿莎的胃口。我的人已经放弃了对胜利的全部希望,她阴郁地意识到,他们只是在寻求死得其所。狼会响应他们的期待,对此她毫不怀疑。迟早他们都会夺回这座城。
阿莎在夕阳沉入狼林中高耸的松树背后时爬上通往曾属于格尔巴特·葛洛佛的卧室的木台阶。她喝的太多,头疼得像被人不停猛击。阿莎·葛雷乔伊爱着她的手下,船长船员都爱,但是他们中的一半都是傻瓜。勇敢的傻瓜,归根到底还是傻瓜。去达格摩那里,是啊,仿佛我们可以……
考尔跟随她进入格尔巴特·葛洛佛的卧室。“出去,”她对他说。“我想一个人呆着。”
“你想要的是我。”他试着吻她。
阿莎把他推开。“再碰我我就……”
“怎样?”他拔出匕首。“脱吧,妹子。”
“操你,你个没胡子的小子。”
“我马上上了你。”一记快速的斩击划破了她的短上衣。阿莎触到她的斧头,但是考尔丢掉他的刀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往后扭直到武器从指间脱落。他把她推到葛洛佛的床上,艰难地吻她,撕开她的束腰上衣曝出她的胸部。她试着用膝盖踹他胯部,他蜷起来并用膝盖将她的两腿分开。“现在我占有你了。”
“做啊,”她唾向他,“你睡觉时我会宰了你。”
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已经全身湿透。“去死,”她说。“去死去死去死!”他吮吸她的乳丵头直到她在一半的痛苦和一般的欢愉中哭叫出声。她的下体变成了全世界。她忘却了卡林湾、拉姆齐·波顿还有那片皮,忘却了选王会,忘却了她的失败,忘却了她的流亡她的敌人还有她的丈夫。重要的只是他的双手,只是他的嘴唇,只是他环着她的双臂。她身体里他的命根。他操她直至她尖叫,然后是再来直至她流泪,直到最后他将他的种子撒入她的子宫。
“我是个已婚的女人。”在那之后她提醒他。“你强奸了我,你个没胡子的小子。我的领主夫君会把你的蛋切了再把你套裙子里。”
Qarl从她身上滚了下来。“如果他能从他的椅子上挪开的话。”
房间里很冷。阿莎从盖伯特·葛洛佛的床上坐起脱掉她被扯破的衣服。猎装需要一些新蕾丝,但是她的束腰上衣全毁了。反正我也就喜欢过它。她把它扔到火里。其余的衣物她把它们扔在床上。她的胸部一碰就痛,Quarl的种子顺着她的股间滴落。她需要讨点月茶,或者冒着风险把另一个海怪带到世上。这有什么关系?我父亲死了,我母亲也快死去,我的兄弟正在遭受剥皮之刑,而我对此无能为力。况且我结婚了,结过婚也上过床……虽然不是和同一个男人。
她滑回毛皮的下面,Qarl正在沉睡。“现在你的命归我。我把匕丵首放哪了?”
阿莎靠着他的背从后面抱住他。在铁群岛他被称为少女Quarl(QuarltheMaid),部分是为了把他和QarlShepherd,QueerQarlKenning,QarlQuickaxe,还有奴隶Qarl(QarltheThrall)加以区别,但更多是因为他光滑的脸蛋。阿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Qarl试图留起胡子。她把那东西称作“桃子毛”并加以嘲笑。Qarl为此感到困扰因为他从没见过桃子。所以她告诉他他必须加入她下次到南方的航行。
那会还是夏天,劳勃坐在铁王座上,巴隆大王在海石之位上沉思,七大王国一片和平。阿莎驾驶着黑风号沿着海岸航行,做交易。到达青亭岛之前他们在仙女岛、兰尼斯港还有一系列小港口叫卖。青亭岛的桃子总是又大又甜。“你看,”她说。她第一时间把桃子拿到Qarl的面前。她让他试着咬上一口,果汁顺着他的下巴流下,她把它吻净。
他们花了整个晚上吃光桃子还有彼此,天明时分阿莎感到既粘腻又餍足还有前所未有的幸福。这是六年前还是七年前的事情?夏天已是褪色的记忆,而阿莎最后一次想用桃子则是在三年前。尽管如此她依然喜欢这Qarl,船长和国王不曾拥有过她,但是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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