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他一票,”提利昂决定。“给我带来个奴隶女孩。”
“她们是提供给自由出身的有足够家产能参与投票的瓦兰提斯人的。河西岸的少数投票者。”
“这种情况会持续十天?”提利昂大笑。“我大概会很享受的,但是三个国王的话就多了两个了。我得想像一下和我甜美的姐姐和勇敢的哥哥一起统治七大王国的情景。我们中的一个会在一年之内把另外两个杀掉。很难想象这些怎么不会再这几个元老身上发生。”
“有些人尝试过。大概瓦兰提斯人是聪明人而维斯特洛伊人都是白痴。瓦兰提斯有着她一定比例的愚行,但是从未经历过男孩元老这种事。的那个一个疯子被选上后,他的同僚就会尽可能遏制他知道他任期结束。想象若疯王伊利斯有另外两个国外和他一起统治的话,也许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他有的是我的父亲,提利昂想。“有些自由城邦的人认为在狭海另一端的我们都是野蛮人,”骑士继续道。“那些人不认为我们是小孩,哭着闹着要拉父亲强壮的手。”
“或者母亲的?”瑟熙肯定喜欢这个。当他将我的脑袋双手奉上时就更甚了。“你好像很了解这个城市。”
“我在一年中最好的时节都待在这儿。”骑士晃了晃贝蒂的泡沫。“当史塔克放逐我后,我与我的第二任妻子逃到里斯。布拉佛斯大概更适合我,但是里斯要更暖和点。与其服役于布拉佛斯,我选择了在罗伊达河上与他们战斗。但是我每赚到一分钱我的老婆就花掉十分。当我回到里斯的时候,她已经另攀情人,那人愉快的告诉我若我不想卖身为奴还债的话就放手离开城邦。于是我就这样来到了瓦兰提斯……与奴隶贩子擦肩而过,除了我的剑和身上的衣物一无所有。
“现在你想回家。”
骑士喝干了他最后的啤酒。“明天我就为我们找艘船。床是我的,你的链子允许的地方你自便。若能睡着你就睡吧,睡不着,你可以数数你的罪行,不过那样的话你恐怕的数到明天早上。”
你有你需要负责的罪,乔拉·莫尔蒙,侏儒想,但看起来还是只在心里想想不说出来为妙。
乔拉爵士将自己的剑挂在床柱上,踢掉靴子,从头顶卸下链甲,脱掉那身羊毛与皮质的汗涔涔的上衣,在那下面盖着满是伤痕,覆盖着一层黑毛的强健躯干。若我能剥了他的皮,卖了它能换一件软毛斗篷。提利昂在莫尔蒙翻上那个有点发臭的破皮床上时想道。
骑士简直倒头就睡接着就打起呼噜来,把他的小奖品撂在一堆铁链里。两扇窗户都是全开的,苍白的月亮光洒满了卧室。传来下面广场的声音:一阵醉酒般的歌声,烫了尾巴的猫叫,远处的金铁交鸣声。有人要死了,提利昂想。
他手腕破皮的地方一阵抽痛而他的脚镣让他无法坐下,更别说伸直了。他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扭到一边斜靠着墙,而在他连手也感觉不到前这也仅仅支持了一小会儿。当他想动一动舒展下绷紧的躯体时,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他不得不咬紧牙关防止叫出声来。他想知道当他的箭穿过他父亲的肠子的时候是怎样的疼痛,当他将锁链勒在雪伊那说谎的喉头时她是什么感觉,当泰莎被轮奸时又是怎么想的。他现在的磨难与他们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但是这不会让他减轻疼痛。就让它消停一下吧。
乔拉爵士翻身侧卧,所以提利昂所能看见的就是他宽阔、多毛、筋肉的后背。就算他能滑脱这些锁链,我也得爬过他才能呢个够到剑带。也许能把匕首弄松……或者她能找到钥匙,开门,爬过阶梯穿过公共房间……然后去哪儿呢?我没有朋友,没有钱,甚至不会说当地的语言。
精疲力尽终于胜过他的疼痛,提利昂飘入了一种不安的睡眠中去。但每一次一次痉挛席卷他的小腿,抽搐着,侏儒就会在睡梦中尖叫,在锁链中发抖。他醒来时每块肌肉都在疼痛,看见晨光像兰尼斯特雄狮一样穿过窗户金灿明亮。在楼下,他能听见鱼商的喊叫还有钢铁包边的车轮压过石子路的隆隆声。
乔拉·莫尔蒙正俯视着他。“若我摘掉这铁环,你会照我说的做么?”
“这包括了跳舞吗?我觉得在我感觉不到腿的时候要我跳还是有点困难,跳掉了我也不知道。其他的吗,我是您的人了。以我作为兰尼斯特的荣誉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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