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是我自己要求的。”
“既然这样,那好吧。”
他突然弯下身,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嘴……
他站起身来,穿好衣裤,坐到那张圈椅上。他把圈椅转了一下,让他和他的牺牲品面对着面。
“你身上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他仿佛思索着说,“你身体构造跟所有女人一样。你也像所有女人一样,认为你两条大腿之间有个无价之宝,可以买到一切。不知为什么,所有女人都这么想,是谁给你们灌输了这种糊涂想法?”
拉里莎几乎绝望了。一切都完全不像她期望的那样,结果反倒更糟。他甚至没强xx她,只不过是占有了她,像是占有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那样。而且她对他没有什么可指责的,的确是她自己要他做的。他并没有强迫她。
“你那个谢尔盖大概对你说过,床上功夫没人比得过你,你就相信了。”
“没有,他没这样说过。”
拉里莎想,好吧,性引诱不成,咱们就试试跟你唠唠,让你散散心。随便怎样,只要别打我。昨天,因为事情来得突然,因为疼痛和害怕,她完全张惶失措了,可是今天她已经能集中思想了。她知道自己的这个缺点,每逢发生点什么意外,她便马上张惶失措,脑子就不灵了。过一段时间她便能平静下来思考问题,虽然常常为时过晚,已经做了一大堆蠢事。
“那么,他对你说了些什么?”折磨她的人感兴趣地问道。
“他说,他对我依依不舍。他跟我在一起感到很温暖,感到很放心。我俩很早就认识。”
“你说说。”他要求道。
这也会使他感兴趣?拉里莎很惊奇。但她还是讲起她跟谢尔盖-阿尔秋欣那久远而又令人不快的故事来。讲这些倒未必能得到这个躁狂家伙的怜悯,但是也许能够稍微分分他的神……
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住在同一幢楼里,上同一所学校,只是谢尔盖比她大五岁。她13岁那年,跟八个小伙子到一个地下室去“听音乐”,被那八个小伙子给强xx了。那天傍晚,谢尔盖在离家不远处的一个小公园里找到号啕大哭、衣衫破烂的拉里莎。她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咱们去民警局报案,”听完拉里莎讲的事后,他毅然说道,“会找到他们的。”
“不,决不!”她摇了摇头,又大哭起来,“是我自己不好,这之前就有人对我说过地下室的事。”
“既然有人提醒过,你干吗还去呢?”
“我以为,我不会出这种事儿的。”
她用鼻子大声吸了一下气。
“那好吧,别难过,”谢尔盖像监护人似地拍了拍她的肩说,“这个地方是受不到任何保护的。用不着哭,谁知道你一生中还会有几个男人?数都数不清的。”
“你说什么!出了这种事,还有哪个小伙子愿意碰我……”
“你这个小傻瓜!”阿尔秋欣哈哈大笑,“谁会知道!你身上又没写着。”
“反正一样。我现在是个脏女人……哎,谢尔盖,我以后还怎么活呢!”
她把脸埋在他那宽阔的胸前,又号啕大哭起来。
“该怎么活就怎么活,你放心吧。过一个星期,你就会忘记这些家伙的。除了咱俩,谁也不知道你的不幸。再说,也不会知道。”
他领她回到他家,给她拿来了针线,让她把衣服上明显的破洞缝好。倒用不着太费事,因为拉里莎父母疗养去了,她和曾祖母留在家里,曾祖母年纪大了,眼睛看不清。
这一夜之后,拉里莎觉得,她爱上了这个18岁的谢尔盖-阿尔秋欣。她心中怀着炽烈的感情,精心保护着他,甚至不愿意让别人看他一眼。谢尔盖的目光也越来越炽热,让人感到心里暖洋洋的。
夏天过去了。11月里,阿尔秋欣要去部队服役。那件事以后,他们有时在街上或院子里相遇,拉里莎怕羞却又很温柔地朝他微笑,他诡秘地向她使个眼色。有几次拉里莎看见他和几个姑娘在一起,忌妒像毒刺似的穿透了她那颗小小的心。
两年后他复员回来,拉里莎才明白,她爱他爱得更深了。这两年里她一直在思念他,盼望着他归来。看见她长成大人、变得漂亮了,他一定会爱上她。可是,当她再次见到他时,可真是难受极了,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这两年里,她对他的爱越来越炽烈,现在一见到谢尔盖,她差点儿昏了过去,她爱他爱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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