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神秘死亡。”
“是的,这样一来,有关的人都死掉了,除了萨姆,不过他也快了。”
“道根的死与布雷泽顿的死有什么联系吗?”
“没有,两件事相距好几年。就我们推测,这两件事是一人所为。”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是某个一心想保守秘密的人。有可能是萨姆那个神秘的同案犯。”
“这个推理可是够大胆的。”
“是的,一点不错,而且没有一点证据可以支持这种推理。但正如我在卡利科岩对你说的那样,我们一直怀疑萨姆只是个帮手,也许他只是那个神秘人的一个助手。不管怎么说,当萨姆把事情搞糟并被捕后,神秘人没了踪影,也许他一直在致力于清除证人。”
“为什么他要杀死道根的妻子呢?”
“因为房子爆炸时她恰巧与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那又为什么杀死他的儿子?”
“为了让道根保持沉默。别忘了,道根作证时,他的儿子已经失踪了四个月之久。”
“我从未看到过有关他儿子的资料。”
“对那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事情是在德国发生的。我们曾经建议道根对此事缄口。”
“我给搞糊涂了。道根在审判时除了萨姆之外没有提到过任何别的人,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杀死他呢?”
“因为他仍然知道那些秘密,还因为他做了不利于另一个三K党徒的证明。”
亚当嗑了两粒花生,把剥下的壳扔给了面前的一只鸽子。莱特纳吃尽了袋里的最后一点花生,然后把一把花生壳扔在喷水池旁的便道上。时间已近中午,十几名办公室职员急匆匆地穿过公园去享受那三十分钟的午餐时间。
“你饿了吧?”莱特纳瞥了一眼手表问道。
“不饿。”
“渴吗?我想来点啤酒。”
“不渴。神秘人对我有什么不利呢?”
“萨姆是仅存的一名知情人,他只有两周保持沉默的时间了。如果他在死前没有开口的话,神秘人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如果萨姆在两周内死不了的话,那个神秘人仍除不了心头之患。不过,一旦萨姆开口讲话,有些人就会受到伤害。”
“是指我吗?”
“正是你想查清真相。”
“你认为他就在附近什么地方?”
“有可能,不过他也许正在蒙特利尔开车兜风,也许这个人压根儿就不存在。”
亚当分别从左右向后看了看,做出一副夸张的恐惧表情。
“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有些耸人听闻,”莱特纳说。
“神秘人太平无事,萨姆并没有开口。”
“存在着某种潜在的危险,亚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我并不害怕。如果萨姆现在就对我说出神秘人这个名字,我会马上就在这大街上把它喊出来,并且会提交一大堆的请求书。不过,那并没多少意义,已经太迟了,任何新的有罪或无罪的说法都已于事无补。”
“跟州长讲讲怎么样?”
“我看起不了什么作用。”
“好吧,我希望你能留点神。”
“多谢。”
“去喝杯啤酒吧?”
我一定不能让那家伙伤害到莉,亚当心里想。“差五分钟十二点,你当然不会这么早就开始喝酒吧?”
“可别那么说,我有时候从早餐就开始了。”
神秘人坐在公园的一条长凳上,面前挡着一张报纸,脚周围有一群鸽子在觅食。他大约在八十英尺开外,所以他听不到那两个人在说什么。他似乎认出了同亚当在一起的那位老人是个联邦调查局的特工,几年前在报纸上见过。他要跟踪那人,查清他到底是谁,住在什么地方。
孟菲斯已经开始令韦奇感到厌倦,而这件事却正合他的口味。那毛头小子在办公室干活,去帕契曼奔波,在公寓里过夜,差不多要把车轮子磨破了。韦奇密切注意着新闻报道,他的名字还没有被提到,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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