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麦金尼斯。”
“汤姆吗?我是凯茨,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我已经喝过了。”
“到格雷普斯咖啡馆去,10分钟后,好吗?”
“好的。”
“我请客。”
“那更好。”
她放下电话转过身来,瓦莱丽仍然坐在椅子上,“你有多少工作要做?”
“大概几个小时吧,怎么了?”
她跪在瓦莱丽膝前,抚摸着他裤子上的拉链。
“你动作最快能快到什么程度?”
这句话就像按了某个按钮一样,叮!
他很费劲地站起来,“喔,上帝,我的表格程序。”
“让你的表格程序见鬼去吧。”凯茨说着,一把拽倒瓦莱丽。
他说“快”真的就会快吗?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
17
凯茨沿着缓缓的坡面向上走,左边是一片花园,美国快运公司的大楼几乎就在她正前方。接着她左转,又下坡朝格雷普斯咖啡馆走去。
她迟到了——尽管他俩已尽力放快动作——当她走进酒吧时,看见汤姆·麦金尼斯独自坐着,桌子上放着两杯贝尔斯,一杯是满的,另一杯已经快喝完了。他看见凯茨朝自己走来,不过他并没有看手表,“你好,弗拉德。”他说。
她坐了下来。“对不起,我迟到了,长官。临时有事,我已经尽快赶来了。”她笑着说。
“我要喝一大杯。”他说。
凯茨走到吧台,给探长拿了一杯双份的,而她自己只要了一份,另外加上一瓶干红。回到座位上,麦金尼斯从她手中接过酒杯一口气就喝了一半。
“这是地狱般的一个月,弗拉德!地狱般的一个月……”
“你想告诉我吗?”
“不,现在还不想说,不过这个月真是一塌糊涂。”
“要是我也能这样说就好了,”凯茨说,“但我不能,这5个星期好极了,我神奇般地又恢复了。”
“恢复了,是吗?你那些问题都解决了?”
“我现在甚至可以和鲍勃合作,长官!”
“叫我汤姆,我们现在不是在工作。”
“汤姆。”凯茨改口道,她想起了自己休假前的最后一起案子,她办得漂亮极了。
两人突然都默不作声。探长似乎能猜透凯茨的心思,小声说道,“我猜你一定十分想了解金·费舍尔的情况,想了解那个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她好吗?”
“她很好,你如果知道我们从那个英格兰人那儿设法获得了一些情况,一定很高兴。
她笑了,“这是个好消息。
他皱起眉头,“结果好就是好,对吗?你是否这样认为?
“差不多,汤姆。
“其实不是的!凯茨,你以后必须停止冒险,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你现在是身负责任的。你活着对警察局的贡献会更大,也能帮助更多的人。你总是过于冒险,凯茨,而且……”
“我会落得个薇娥尼卡那样的下场?
“或许你会丢了命。不管哪种结局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凯茨拿起酒杯,探长给她买的双份酒。她把杯子朝自己稍稍倾斜一下,“我知道,汤姆,而且我也知道这不单单是我个人的事了。”她深吸一口气,把酒一饮而尽。“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她说。
“谢我?”麦金尼斯沙哑地说道,“谢我什么?”
“喔,我也不知道。”凯茨说,“只是想谢谢你。谢谢你说出那些话,谢谢你在我背后一直关心我,支持我。”
“别说了。”他朝凯茨摇了摇那瘦骨嶙峋的手,“来吧,给我说说兰萨洛特的情况。”
凯茨眼睛一亮,立刻精神振奋,“那儿的气候真是棒极了。我认识了一位理疗师,她帮我治好了背伤。另外,我也在那儿接受了一些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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