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六点,让我们用香槟酒把弗拉德再浇成个落汤鸡。我请第一轮,然后是汤姆。小伙子们,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有工作。”
然后他转向凯茨,一本正经地说:“弗拉德警官,凶杀组和局里其他同事让我代表大家送你一份礼物。小伙子们本来想给你买条土黄色的短裤,可找不到合适的,所以我们只好送给你这个。”
说着他将手中的纸包递给凯茨。凯茨接过来,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鬼花样?”
“弗拉德警官,我们建议你好好地读一下,或许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还有,你已经被提名授予‘警察勋章’。”
小伙子们又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凯茨打开纸包,拿出一本书来,书名是《学会飞翔》。
3
快九点的时候,凯茨走进了总督察的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桌后,麦金尼斯坐在他左边。凯茨在桌对面坐下。
“弗拉德,真高兴你回来。”布莱克赛说,“我们手头有个工作,需要一名女警官。从现在起,你被调离阿沃卡多一案。”
凯茨静静地等着。
“在你离开的两个星期中,不幸的事情又发生了。你知道的,阿沃卡多的案子还没完。现在又有了新案子,简直是旧疤没好又添新伤,好像嫌我们的麻烦还不够多似的。十天前,在沃信发生了一起令人发指的强xx案。一个少妇回家,当她准备开前门时被袭击,袭击者把她捆在屋里。详细情况你一会儿看材料就明白了。选本警官曾和受害者简单谈过。那个混蛋还伤了她,在她身上烙了印记,他说这样她就永远不会忘记他。”
“在哪儿?”
“看看报告就知道了。”麦金尼斯说。他的声音和布莱克赛比起来更像是个轻量级选手,但是十分坚定。“这个星期五,又发生了另一起,我们认为是同一个凶手。受害人单身,三十二岁,在卧室被发现。从她的情况来判断,我们认为那个强xx者用同样的方式袭击了她,估计也是在开前门时从后边袭击的,不过还不能确定。”
“我们还发现了三起类似的案件,”布莱克赛说,“一起三个月前发生在南安普敦,以前还有两起在里奇蒙。第一起是去年十月,第二起是在今年四月。”
“时间间隔短了,长官。”
“暴行也加重了,弗拉德。在里奇蒙的第一件案子中,受害者只是被突然击倒。攻击者什么也没做就跑了。里奇蒙的第二起仅仅是强xx。”
“仅仅是强xx?”
“仅仅是发生性行为,弗拉德,再没更多的暴力。”
“抱歉,长官。”
“没关系,弗拉德。”说到这里,总督察顿住了,似乎在费力地思考什么。
麦金尼斯插进来,替总督察解了围。“我们确信这五起案子都是同一个人所为,而且他没有同伙。可是这些被害的女子间又没发现联系。其中三个单身,两个已婚。年纪最小的二十岁,最大的四十一。”
“那么,你们想让我干什么?”凯茨问布莱克赛。
“逮住那混蛋!弗拉德。”
“我知道。可是,长官,到底……”
“这其中似乎有一点联系,”布莱克赛放慢了语速,“听说过里奇蒙和金斯顿的姐妹长跑团吗?”
“是的,长官。是那种互助的女子长跑组织。她们许多人一块儿外出以保证安全。”
“里奇蒙的两个受害者互相可能认识。她们是同一个姐妹长跑团的,应该见过面。第二起案子发生之后,曾试图找到其间的联系,却一无所获。我们想如果你去当个长跑者,没准儿能发现些什么。”
“物证方面有什么发现吗?长官,有精液或者别的什么吗?”
“在第一起案件中,没有发生强xx。不过我们在第二和第三起案件中收集到一些可用于法医检查的样本。他没射xx精,但我们已经完成了DNA检验。”
“最后两起呢?长官。”
“还不知道。检验报告没出来,还得等两周。”
“好的,长官。档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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