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子想着那天的这一幕,现在和子把菜做好端上桌子,又摆好了威士忌酒,这才坐下来等左门。墙上的挂钟快要指向八点了,对左门的期待使她有些魂不守舍。其实她并不了解左门是什么样的人物,只是在饭店大厅见他一面,知道他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再就是听他讲了如何和上垣配合杀了好几个人,因而她知道左门和上垣是一路货色。
本来她犹豫了几天要不要见左门,但女人的弱点加上处境的微妙,使她又一次失去了投奔光明的机会。她担心自己如不顺从左门,很有可能会被他杀掉;因为她是和上垣共同生产了六年的人呀。左门一伙必然会担心她也听到了什么秘密;如果处理不好,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再说上次左门离开妾宅前所讲的话明白无遗地透出了某种意思,和子屈从了,这个原本善良的女性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虽然她和上垣共同生活了六年,但却对黑社会中的凶残是一无所知,所以她认为只要自己委身左门就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然而,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左门那凶恶的魔爪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向了她。和子听到了汽车到门前的声音,她慌忙跑到大门口,以日本女人那特有的礼信恭候左门的到来。和子跪在地上,用柔顺的声音对左门说:“一直在等待你的到来。”
左门只是随便瞟了她一眼一声没吭,和子还跪在地上等左门先走进去,这时一只穿着皮鞋的脚伸到了她的鼻尖,和子微微一怔,但还是连忙替他脱下了皮鞋。
左门笔直走进小餐室,他还是一声不吭地坐到了餐桌边上,和子给他斟上一杯威士忌,然后在餐桌的另一角落坐了下来。
“你就站在边上。”
“是。”和子狼狈地站起身来,退到一边,左门开始在威士忌里加上凉水自斟自饮起来,和子为他做的菜他动都不动。和子就那么站在一边,长时间的、毕恭毕恭地站在一边,恐惧一步一步震慑着她,她感到身子在一点点地倾斜都要站不稳了,本来就白晰的皮肤,这时更是毫无血色。
“把你的衣服脱掉。”左门突然冷冷地冒出了一句。
“是。”听到左门的这声命令,和子反而安心了,很快她就脱光了全身的衣服。
“转过身来让我看看。”
“是。”和子转过身来,将她充满了自信的肢体暴露在左门面前,虽说她已三十多岁了,但她全身的肌肤都充满着活力和弹性。
“你干得不错呀,你没有跟上垣一起完蛋,是因为你的嗅觉还比较正常,到这边来,跪下。”左门的声音略略有些沙哑,指着他的脚边。
“是。”和子可怜巴巴地跪到了左门的脚边,和子身体发抖了,她担心今天可能要被左门杀掉了。她赤身裸体两手支在地上跪着,左门伸过一只脚来搁在了她的大腿上,左门又扭过身去又在杯里倒上威士忌默默地喝着。
和子的全身抖个不停,和子看出来了左门不会饶恕她,看来他一定产生了什么误解,是不是他认为自己长期跟随上垣就一定要和他一起灭亡呢,和子的直觉告诉她,生的希望缠系在左门的身上。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和子能做到的,只能是强装笑颜讨好左门。然而,左门拒绝了和子生存的乞求,踩在和子身上的那只脚似乎宣告了和子的死,他根本不体谅自己按他的要求杀害上垣时的恐惧和痛苦,踩在她身上的那只脚冷酷无情。
(我为什么不去报告警察呢……)此时,巨大的悔恨在她记头激荡,和子不由痛哭失声,恐怖使她的身子剧烈抽搐起来。
左门醉眼朦胧地盯着抽搐着的,和子那雪白的背部,他并不打算立即杀掉和子,他要先留下她,好好玩弄一段时间,现在把她杀了,她那姣美的容貌和匀称的肢体太令人可惜了。他要彻底把恐惧种植到她白嫩的皮肤上,把屈辱刻在她心头,左门知道这样的女人不会违抗的,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她懦弱的性格。左门知道,在一个女人身上花费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得不偿失,而且处在他的环境稍有松懈还会导致全盘崩溃。然而,他不愿放弃这种走钢丝般的危险游戏,征服女性,蹂躏女性是他的嗜好。什么恋人、妻子,他认为和那样正儿八经的女人性交能带来什么欢乐呢,只有抢来的女人,或是处在和子这种立场的女人,对她们穷凶极恶地折磨,在精神上把她们彻底摧毁使之高度恐惧,才能激起他的昂奋。
左门又命令和子为他搔脚,他还教她如何做,和子把他的脚抱到自己赤裸着的膝头,开始为他细心地搔起来。和子一边欷觑,一边认真地搔着。左门喝着酒,看着顺从了的和子,他的神情十分满足,随着每个动作,和子那丰盈的Rx房在不停地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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