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瓦蒂被打得眼冒金星,尖声惊叫,最后倒在地上,她那双眼睛求救似的看着关守。
左门一言不发地又扑上来,他发狠地撕开了卡斯瓦蒂的衣裙扯下来扔到墙角,乳罩解下来了,露出了小山似的两片乳峰,卡斯瓦蒂的脸挨打后显得更加苍白,她不敢再抵抗了,左门最后扒下了她的三角内裤。
这一切就发生在关守的眼前,他额前青筋直暴,怒目圆瞪着质问左门:“你,为什么对一个女人如此残忍。”
左门手里抓着卡斯瓦蒂的一只Rx房,无耻地淫笑着说:“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再说她眼看就要被拉出去杀掉了,这么漂亮的身子立刻杀了不可惜吗,所以我要享受享受。你就在一边先等着吧,好好看看。”
卡斯瓦蒂屈辱地闭上了眼睛,油灯的火苗映照着她那洁白的身子,她紧紧地合拢着大腿,趴在地上任左门肆意污辱。关守扭过头去,不愿再看这卑鄙的兽行。
左门的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他回头看看关守,说道:“看到了吗,女人就是这样的,你那个叫由纪的女人也是这样,我让她怎么做她就会怎么做。我从不需要特定的女人,那种女人不会带给我什么,我喜欢抢来的女人,因为我可以让她屈服,让她精神全面崩溃,我可以任意地在她们身上寻求我所需要的,完了以后,还可以根据需要杀掉她。”
“……”听到这恶魔的自白,关守震惊了。如果不听他亲口道来,真难叫人相信世间竟还存在这种丑类。他后悔为什么不早杀了他,早杀了他的话,自己的调查也会顺利得多,也不至于让一个外国姑娘在日本人面前蒙受如此巨大的耻辱。
“好好看着吧,这女人是怎么服从我的。”左门那肮脏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
左门又揪起卡斯瓦蒂的头发,在她脸颊上左右开弓打了几耳光,卡斯瓦蒂小声哼了几下,表示屈从,左门这才松开了她的头发。
关守看着卡斯瓦蒂那委屈的神情,后悔不该连累这位姑娘;从她对待左门的态度和她和身体,关守知道她还是个处女,关守看不下去了,又把头扭向一边。
夜深人静,万籁无声,这片高地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也许是地势高的缘故吧,这里没有蚊子和小虫,微风阵阵吹来摇荡着油灯的火苗,将卡斯瓦蒂和左门的身影投映在椰树叶扎的屋顶和竹墙上。
突然,关守听到左门的呻吟声,关守睁眼看去,只见左门的身体痛苦万状地向后仰去,卡斯瓦蒂正用双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抓住了左门的睾丸向下拽着。左门几次伸出手来打在卡斯瓦蒂的肩上,但显然剧痛使他失去了力量。
左门颓然坐到地上,卡斯瓦蒂仍不放手,她两颊憋得通红,用足了劲掐着不放,她要报复刚才所受的屈辱,渐渐左门的两腿开始抽搐起来了。
“快,把我的绳子解开。”经关守一喊,卡斯瓦蒂才清醒过来,她迅速离开左门的身体,给关守解开了绳子。左门从晕眩中清醒过来,就两手捂着下身,疼得在地上乱滚。
关守松开后急忙带着穿好衣服的卡斯瓦蒂向黑暗的密林中奔去,周围传来了纷杂的脚步声,倾刻间密林中一片喧噪,拿着手电筒的士兵在林中交叉乱照,还能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关守拉着卡斯瓦蒂的手在林中狂奔,他们踉踉跄跄地艰难地奔逃着。
关守和卡斯瓦蒂没命地向前跑着,等他们再注意听时,不知什么时候那股喧噪的声音竟离他们很远了。
“啊,我……我真跑不动了。”卡斯瓦蒂一屁股坐到松软的草地上,大口喘着气。
“我也快不行了,休息一会儿吧。”关守也感到情疲力尽,关守脱下了上衣光着膀子,又卷起了长裤的裤腿躺了下来。卡斯瓦蒂看到他那狼狈的样子不由抿嘴笑了起来,她略显羞怯地转过身子,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躺下了。
由于疲倦,躺下没一会关守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关守醒了,他觉得什么人的胳膊搁在自己的背上,正要将它拨开,发现是卡斯瓦蒂,他停下手来。卡斯瓦蒂原来睁着眼睛并没睡着,她定定地看着关守,躺在他的身边,眼里泛着亮晶莹的泪珠。
关守默默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他明白卡斯瓦蒂心中的屈辱和痛苦,却无言加以安慰。其实,关守很喜欢这位聪明、端庄、结实的姑娘,没有她的全力相助,自己的印度尼西亚之行不一定有什么收获,特别是昨天夜间她面对左门这无耻的禽兽,竟使出了那么非凡的手段,才使两人双双脱身,要不然,他们这会儿早已抛尸荒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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