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后,棕熊把她丈夫的尸体拖进了壁橱。静子的手从后面捆死了,棕熊就躺在她的身边。
“我是官房长官,下届首相非我莫属,可是我没想到阴谋集团会推翻了我,现在我虽然逃亡在外,但我决心抗争到底,我相信国民会支持我,还有自卫队会坚定地站在我一边,我要重新组阁……”这些梦呓般的语言不停地从他嘴里吐出,说话时那小得发亮的眼睛充满了向往。静子看他那情景,就像是在听一个精神病患者的演讲。
黄昏时分,静子赤裸裸地躺在榻榻米上,被棕熊凌辱着,她一天多没有吃饭,每次做好饭后都被他吃得精光,痛苦和饥饿使她难以忍受。但是反抗是无用的,棕熊一直很小心。这时,她只能闭着眼睛忍受着棕熊的魔爪。
门口传来了有人问话的声音,棕熊一把抓住了菜刀。
静子穿上了衣服,来访的是住在她家附近的丈夫的哥哥,棕熊阻止着她不让她出去,静子只得在卧室里答应着哥哥,说她感冒躺在床上。
“弟弟去哪儿啦……”门口传来哥哥进屋的声音,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
“不要进来!”静子急的大叫。
但卧室的门还是被拉开了,等在门口的棕熊跨上一步,将菜刀刺进了哥哥的腹部,静子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棕熊圆睁着双眼看着哥哥倒了下去,他拔出菜刀又向胸部重刺一刀,这才把尸体拖进壁橱扔了进去。这时静子也躺在血泊中,棕熊推了推她的肩头,静子还是没有醒来。
电视里又在报道着搜索平木的消息……棕熊默默地看着电视,他听到平木幸盛这个名字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忘掉了他的名字,也忘了他曾是个人。他的目光越来越阴森可怕,静子担心他随时会扑过来吃掉自己,有时候他还怔怔地看着熟睡的博子,静子从那目光中发现了棕熊的食欲。
(他会吃掉我们的,会的……)静子悲哀地看着博子,越来越感到恐惧。静子想和棕熊拼了,拼个你死我活,或许还有得救的可能。
又有人人门口叫门,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棕熊又握紧了菜刀,菜刀顶在静子的后背,她听出是嫂嫂澄江的声音。
“哎……”静子答应了一声想去开门,可是棕熊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
静子绝望了,她知道澄江会进来的,棕熊的菜刀又要刺穿她的腹部。静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她想反正是死,不如都死在一起吧。
澄江打开了卧室的门在向里望,棕熊手疾眼快抓住她的头发拖了进来,又伸手给了澄江一拳,她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板上,晕了过去。
棕熊麻利地剥下了她的衣服,用尼龙绳将澄江的双手捆到背后……静子默默地恐怖地看着这一切。棕熊的手抚弄着澄江丰满隆起的臀部,很快澄江醒了过来,她一翻身坐了起来,看这眼前的情景。
“嫂嫂,别嚷,这人就是平木幸盛,你要是叫的话,他要杀了我们的。”
澄江那渗血似的红通通的眼睛正凝视自己的Rx房,她赶紧垂下了视线,这哪是人呵,这不是一头熊么,这姐妹俩的想法竟如此一致。
澄江在设法寻找机会,她想道:(棕熊杀害了自己的丈夫和他的弟弟,要让他继续疯狂下去还会出现新的牺牲者,澄江是来寻找丈夫的,如果自己也长时间不回去,家里的老父和孩子也会来找,他们来的话也要被这头野兽刺死的……)
澄江没有去看丈夫的尸体,她不忍心去看,也不敢看。她和静子又进了厨房,两人都是全身赤裸着,澄江在剥土豆皮,静子在另一边淘米,她明白静子因为小孩不敢逃走。
棕熊靠在桌子上,沾着血污的菜好摆在桌子的边缘。
(要逃出去!)澄江在心里喊着,静子告诉过她,只有做饭的时候才松绑,捆住手脚是逃不掉的,时间也不能拖长,说不定家里马上有人来找。
澄江端起煮土豆的锅子接了半锅多水,突然,她乘平木不备,端起搪瓷锅向平木脸上砸去,然后向门口跑去。
澄江跑到门外,棕熊在身后咆哮,寒风无情地吹打在赤裸的身体上,冷彻骨髓,澄江死命地向前跑,边跑边叫。
正是临近黄昏的时分,一辆卡车从这里通过,司机看到一位赤裸的女子边跑边叫,他马上踩下了煞车,神情慌张的女人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
“快,快,平木,杀人的平木……”女人惊慌地叫着。
“平木……”司机顺着女人跑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风雪衣的人挥着菜刀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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