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广美的中年男子将勃起的物件顶住广美的身子。他刚刚在平台上就已经发泄了欲望,那还不只是与广美一个人,别的女人他也弄了。广美感到,现在这些男人的性欲并不是肉体的需要,而是一种精神的饥渴,怎么发泄精神也不充实,无法安心。
这以后将会怎样呢?……广美不能思考,也没有思考的余地。在一瞬间被击碎的意识还仍然处于粉碎的状卷。不过,她只知道,自己成了象野兽一样的男人的手中物。
小型汽车一边用防滑链碾压鼠群一边走。他们专走胡同,好象是在躲避警察和自卫队的巡逻车。
汽车跑了十几分钟,有几个男人下了车,每人抱着一个裸体女人消先在黑暗中。
又过了一会,汽车停下,拥抱广美的那个男人先跳下车,然后把广美拽下车。他扯着广美的手走进小巷。这里好象是一家小小的出租房屋。
那个男人害怕周围的的亮光,用上衣把广美包起来抱在自己胸前,打开门锁。二门里有厨房。屋里有胡乱铺放的被褥,连床单也没有,被头周围肮脏污黑。
那个男人挂上锁,然后从厨房里拿出啤酒让广美喝,广美摇头拒绝。于是那个男人就冷不防地跪伏在广美面前,说:“您象女神一样,做我的妻子吧,啊,啊,求求您了,就这样。”
那个男人爬到跪坐在那里的广美背后,用舌头舔广美的脚心,广美徐徐退避。
“不行吗?是么!不行就把你杀了喂老鼠!”
那个男人突然冒出疯狂的火气。在明亮处那个男人的相貌看上去阴险而残忍。他个子很矮,光秃秃的额头也狠窄,他那额头中间瘪下去的地方油光光的。他的眼窝塌陷。
“你被老鼠吃光了,谁也不会知道!”
那个男人吓唬广美。
“我做。”广美一边后退一边说,“我做你的妻子。”
那个男人的恐吓非同小可。
“当真吗?”那个男人膝行过来按住广美的肩头说,“我是很固执的人,我如果发现你说谎的话,可就怪不得我啦。”
“当真。”
“给我做妻子吗?”
“是,做你的妻子……”
广美点点头。
“那样话,我要保护你,啊,我的妻子……”
那男人将广美按倒在被上,把嘴唇贴上来。广美闭上眼睛张开口,男人的舌头擒住广美的的舌头开始嘬吸。广美一阵恶心,拼命忍耐。男人把他自己的唾液送进来,广美把心一横将那唾液咽下去。那带有口臭的唾液粘乎乎的,好象混有什么东西腐烂后的酸臭。
男人继续嘬吸她的舌头,死乞白赖没完没了。舌头被连续嘬吸感觉已经麻痹了。
后来,男人放开口,抓住广美的下颏,让她把脸仰起来,在电灯泡底下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真美啊!”男人哼哼着说,“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啊?是这样吧。”他兴奋起来了。
“嗯。”
广美点点头。
“我是个工人,不过,不会让你吃苦的,因为我把你当成了女神。你可别给我逃走啊。”
男人好象要反复说服广美,他跪在榻榻米上磕头。
后来,男人把广美横放在被子上,广美就照男人的意思钻进被窝。被窝里充满了馊味,被窝里面比被窝外面还冷。男人站在厨房里不知在干什么。
不一会,男人回来了,他翻出寝具,蹲在广美的两腿之间,好象是把毛巾浸在热水里了。
他开始仔细地擦洗广美的下身。
广美连眼泪也没有了,直勾勾地望着屋顶出神,她想起了冲田,国立甲府医院遭到暴徒袭击,冲田不会不知道,他此刻一定在拼命地寻找自己。
……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记得不知在什么地方听过广播,广美通过收音机知道了鼠群的动I甸,韭畸市整个毁灭。分布在甲府盘地的几十个村落,一个接一个被毁灭。沉默下去的村镇不计其数。不只是盆地里的村镇,象自己所在的山村一样,秩父群山里的无数村庄也都基本上毁灭了。这些可以说是城防的外围工事,荡平外围工事的鼠群现在步步逼近,兵临城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可以推测,鼠群将血洗甲府,进而血洗山梨市,进而血洗盐山市,然后越过大菩萨岭,向东挺进。
广美认为,要阻止鼠群是不可能的。老鼠满山遍野包围房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只要不投下原子弹,就无法抵挡那种滑坡似的巨群。现在,自卫队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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