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吉姆。”斯维特说,“你胡说什么?”
格里菲斯装着没听见他的话,他看着凯茨说:“是爱。”
“那么,你们觉得咱们今天在地板下面会不会找到什么?”鲍勃问。
“你说什么东西?”格里菲斯问。
“像毒品、枪支、骷髅,写满字的笔记本等等,我不知道。”
“我想什么也不会发现。”凯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没有离开手中的咖啡,“我认为没人住在那儿,那只不过是一个碰头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说?”斯维特问。
“别问我。”凯茨说,“你是警长。”
荷比街17号。早上10:42。
一辆卡车终于停在了17号门前,从车上跳下来两个人。一个年轻的,很疲劳,另一个50多岁的是个秃顶的胖子。两人都穿着浅灰色的防尘工作服。
凯茨走了出来,冲他们说:“见到你们很高兴,先生们。”
司机也下了车,他看起来像个殡仪馆工作人员。
“我们找警长斯维特。”
“他正在里头。”凯茨说。
起居室里的地毯已经给揭掉了,封在塑料布里放在卡车上。斯维特指挥下面的人把厨房里的杂物按顺序装在作了编号的箱子里,装上卡车。一点钟左右,起居室里已经空空如也,可以开始撬地板了。
“吃午饭了!”安琪尔喊。
迄今为止,他们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19
吃饭时,凯茨、鲍勃和斯维特三人去了附近鲍勃认识的一家酒吧。因为得留下人看着现场,所以肯定有一个人不能和大家一起去。本来要抽签决定谁留下,但斯维特突然想起来他是警长,有权做决定,而且他并不十分喜欢格里菲斯。这样一来,吉姆也就是格里菲斯只能在他们出去吃饭的时候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生间气。斯维特同时还给工人也放了一小时的假,让他们出去吃饭。
警长斯维特一点也不在意被称作“安琪尔”,他对大家说:“叫我安琪尔”,还说他的婚姻已经结束了,没有孩子,他来到南部海岸是为了一切从头开始。而且他不喜欢带着枪在曼彻斯特走来走去,但是在那里由于毒品犯罪的缘故,佩枪是每日的例行公事。
他还说:“我也不讨厌海风,这儿挺好的。”
“你找好住的地方了吗,警长?”
“只有一个临时落脚点。得等我把北边的房子卖了后再考虑买房的事儿了。还有,我不是说过叫我安琪尔吗?”
“一开始还不太习惯。
“请赶快习惯,叫我安琪尔。
三个人坐在那儿,一时无话可说。斯维特喊了起来:“我以为鲍勃认识老板呢?怎么这么久啤酒和薯条都上不来?”
凯茨幸灾乐祸地笑了,等着斯维特安静下来,然后问道:
“嗯——警长,安琪尔—杰克,我记着听您说过你到这儿来是参加儿童保护部的工作?”
“那是唯一一个有空缺的部门。
“这么说你一有机会就会从那儿调出来?”
“我不知道。我想可能会吧。真见鬼,所有的人都认为在那里无事可做,纯粹浑蛋!”
凯茨吃惊地扬起了眉毛。
“你清楚我的意思吧?”斯维特迅速地又补充说,“说实话,我认为在儿童保护部有很多事可以做。让我生气的是,大家都不屑于那儿的工作。而且我猜为什么大家都认为在那工作没前途的原因是定罪率太低。谁喜欢吃力不讨好地抓几个人才能定一个有罪?”
“警长,你说得言过其实了吧?”
“言过其实?你查没查过有关数据?你知不知道要把一个王八蛋关起来有多难?你认不认识吉尔·巴瑟勒米?”
“听说过,她比我稍大点儿。”
“你应该去问问她,弗拉德!”
“那你自己是不准备告诉我啦?”
“不,我不想说了,那会让我气得不得了。”这时鲍勃已经端着一个圆托盘过来了,盘中杯中的洒洒得不多。“终于来了!”斯维特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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