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说,“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他能给孩子换尿布。”
在瓦莱丽回来之前,凯茨已经打完了电话,打开了前门,奔回了厨房,揭开几个锅盖,把几只冰虾用水泡上,还切了一只洋葱。瓦莱丽怀里抱着一个棕色大纸袋,里头有四瓶酒。他回来得比凯茨想的要晚,因此凯茨有充足的时间做过这一切,然后跑出去给他献上一个吻。
她感谢瓦莱丽出去买酒。瓦莱丽耸了耸肩,把酒放下,说:“你也知道,你配不上我。”
“哈!”凯茨又气又笑。
她开始切第二只洋葱,这只气味比第一只还强,呛得她流出了眼泪。电话铃响起的时候瓦莱丽正在开酒瓶子。
凯茨转过身,脸上挂着呛出的眼泪:“你去接一下好吗?”瓦莱丽去了。几秒后,瓦莱丽回来了,说:“警长梅森找警员弗拉德接电话。”接着,他又讽刺地加上一句:“回你的电话。”凯茨嗅了嗅,往外走。瓦莱丽不是太高兴,她装着没看见,问:“你想炸洋葱还是做别的?”
瓦莱丽反问:“你不出去吗?”
“别放太多黄油。”她答非所问,拿起了电话。
45
“彼德,为什么?”
“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对,但是你在约翰街局子里给我留言让我给你打电话。我刚跟安妮谈过,她说你在忙一件大案。”
“对。”
她把话筒拿得远了点,低声抱怨了一句。厨房里,瓦莱丽正在摔摔打打地忙活。
“彼德,今天是星期六,你知道,我的休息日。”
“是,我知道,星期六,全天都休息,从午夜12点再次开始工作。”
“彼德……”
“我在。好了,告诉你两件事。一是关于那起谋杀案,另一件是关于我们的好朋友特雷沃·琼斯的。”
“他?”
“对。他今天全天都在家,你可以给他家打个电话。事情有点怪,不是他,他的一个朋友想跟警方谈谈。他在帕克赫斯特监狱,犯强xx罪。”
“特雷沃的那个朋友是个强xx犯?”
“特雷沃在拘押候审期间和另一个等待受审的家人住在一个房子里,那人是因强xx受审。他当然说他没干过了。”
“那很正常。”
“这家伙,最近给特雷沃写了一封信。”
“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特雷沃什么都不愿跟我讲。他只是一个劲儿傻笑。他说那人只愿跟他谈,还说那人知道的情况很重要。”
“怎么个重要法?”
“特雷沃不愿说。我认为他是在吊我的胃口,想多要点钱。”
凯茨想了想,她能听见瓦莱丽在厨房里的响动。
“我不这样认为。”
“好吧,反正特雷沃想跟你谈。所以你得去见见他,弗拉德。”
“谢谢你,彼德。钱怎么办?”
“这个嘛,如果是在我地盘上的什么事,我们各负担一半怎么样?”
“别说了,你去给他50英镑,就结了。”
“什么?我怎么人账,弗拉德?”
“关我什么事?你善于编瞎话,彼德。你肯定能想出什么点子的,对此我毫不怀疑。”她停了停,听瓦莱丽在干什么。她想起了安妮·梅森,还有雪莉警察局那个可怜的女接待员。“我认为你疯了,警长。”
电话没声了,足有5秒钟,随后彼德换了话题。
“你听没听说我们这儿的谋杀案?星期三晚上发生的,那个喷灯烧尸案?”
“一点也没有。我当时在曼彻斯特,你忘了?我今天早上去了局里一个小时,但只跟探长一个人说过话。”
“那好,我告诉你。星期三夜里,大约凌晨3点到4点,在比特尼一个家伙给做了,手段极为残忍。那人被用喷灯烧得惨不忍睹。”
“呀!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但可能有。事情有点好玩儿,你到我们这儿来查失踪人员名单,因为你们不能确定死者身份,现在我也不得不问问你们的失踪人员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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